“滾。”
喬小卉發起怒來很有氣勢,真的是就像說書裡面的詞,柳眉倒豎怒目圓睜,俏麗的臉頰上罩着寒霜。
那些人見喬小卉真的發怒,不敢再笑,林蕊也收起和喬小卉爭鋒相對的樣子,終究沒有敢真的和喬小卉幹起來,輕聲唸叨着:“發什麼火,我們就是找這小子算算賬,他偷看了我們,還不許我們偷看一下撈回來。”
說着,林蕊領先向外走,其他人立即跟上,很顯然,林蕊是她們的頭。
“下午把東邊二畝地草全部拔光。”喬小卉對着那些人的後背大聲叫着:“如果有一棵遺留,晚飯別想吃。”
“喬隊長威武。”
我在牀上差點開心得跳起來,忍不住歡呼。
可想而知,下午毒辣辣的太陽下,趴在田野裡拔草,這些女人要被曬個半死,想起剛纔那種簡直非人的折騰,感到非常解氣。
相比較而言,喬小卉真的算個好人。
“別拍馬屁,你的帳還沒算呢。”
喬小卉對我的話並不買賬,反而俏目圓睜地瞪着我。
“什麼賬?”我有點糊塗起來,看着喬小卉冷冷的臉頰。
“我問你,剛纔她們都那樣了,你爲什麼不反抗。”
喬小卉擺出一副教訓犯人的口吻,一臉正氣地看着我,那冷冷的眼神讓我有點發毛。
不過,說到那樣兩個字,她的臉頰微微紅了一下,可能是想到了她看到的畫面,記得她進來的時候,林蕊已經褪了褲子,光着屁股騎在我身上,而我,三角褲都被那幫女人扒下了。
我倒不是很怕喬小卉,畢竟只是女子這邊的看管,管不到我,畏懼,只是她的一身制服,那是犯人的本能。
看着她制服下面若隱若現的春光,想起她可能和那些犯人一樣沒戴胸罩,我的心沒來由地蕩了一下。
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村裡這樣會被看成**的。
面對一個浪騷的女人,有什麼可怕的。
“我的姑奶奶,那麼多女人,我能反抗得了嗎,不信找一幫男人,你自己試試。”
我學着村裡的混混,露出很無賴的嘴臉,自己都感覺自己的目光輕佻,在喬小卉身上溜着。
那些混混光棍的樣子,以前我是很不屑的,自己是個三好學生,未來的國家棟梁,怎麼能和那些敲寡婦門的光棍混爲一談。
現在,連那些光棍混混都不如,談什麼形象,被判強姦犯的那一刻,自尊已經沒了,調戲一下女看守,又能怎麼樣。
“誰他媽敢碰我,我閹了他。”喬小卉冷哼了一聲,她在發狠,也是在對我警告似的,目光凌厲地看着我。
“你別用這種眼神,我可對你沒興趣。”我急忙擺手,一副求饒的樣子。
沒興趣,其實又是一種不屑。
喬小卉的臉頰漲紅了一下,瞪着我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總不能說讓我改口,對她感興趣吧,那也顯得她自己太不要臉了。
調戲成功,這讓我想起村裡老光棍調戲小媳婦後的得意洋洋,心中一種異樣的**再升起,眼睛忍不住再次瞄了一樣喬小卉胸前隱約的兩顆大棗,心中一蕩,身體似乎有了反應。
媽的不能這時候翹起來。
我急忙微微眯眼,控制住自己的**。
“我看你是故意讓那幫女人騷擾。”喬小卉一邊扭身離開一邊放下一句話:“你自己是怎麼進來的,自己清楚。”
她的話如同一盤冷水澆頂,我瞬間想起自己強姦犯的身份,雖然石青松沒有向大家公佈,但喬小卉是看守,還是應該知道的。
“我他媽沒幹,沒幹。”
我手臂捶着牀的邊框,大聲吼叫起來,一種極度堵心的感覺,讓我的眼中似乎有眼淚要冒出來。
“別嚷嚷。”馮瑛走進來,對着我擺了擺手,輕聲說道:“喬隊長很生氣,你說什麼啦。”
“我、、、、、、”
我一時語塞,總不至於說自己調戲了他。
犯人調戲女看守,簡直是找死。
“馮瑛,你說勞改農場進來的人,有被冤枉的嗎?”
我轉換了一下話題,喬小卉的提醒,讓我第一次正視自己的事情,許多東西逃避是逃避不了的。
“有啊。”馮瑛的回答讓給我充滿希望:“以前聽說過的。”
“最後他們怎麼樣?”
勞改農場閒着八卦聊天,什麼新聞舊聞都有,怎麼冤枉進來的我不關心,自己就是實例,我更關心結果。
“結果、、、、、、”馮瑛思索了一下:“好像一個上訴平反出去了,還有一個,刑滿回家,把冤枉他的一家人砍了。”
馮瑛的話讓我呆愣了一下,上訴?幾乎是不可能,自己一個普通農村孩子,父母老實巴結,找不到關係,也不知道如何做。
報復?
心中激靈了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誰是幕後主使,即使有,能夠控制派出所一手遮天的人物,自己也惹不起。
砍人?更不行,自己的力氣擺在這,連賈銀川都打不過。
認命吧。我自己都泄氣。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在我最後時刻,簽字是趙玉曼造成的。
那個我喜歡的同學,自己在學校的競爭對手。
現在想起來,她那是誘供,不僅不是幫我,而是落井下石。
趙玉曼,我不會放過你!
仇恨似乎也是一種振奮人心的東西,我的心中變得有點亢奮。
不管趙玉曼和我的案件有沒有關係,落井下石,更令人不恥。
是的,我出去以後一定要出口氣,就拿趙玉曼開刀,至於怎麼做、、、、、
既然自己是強姦犯,那就乾脆強姦她,變成事實,不然老子揹着這樣的名聲,太虧。
想到強姦,我的精神又亢奮了一些,這個詞現在似乎在我心中根深蒂固。
“馮瑛,別搭理他,不是個好人。”
我在發愣的時候,外間傳來喬小卉的聲音,在招呼馮瑛出去。
媽的,老子有機會,連你也強姦了。
心中忽然冒出喬小卉修長的身材,以及自己抓過她胸前的那種感覺。
緊接着,自己也愣了一下,我是不是太邪惡,連看守都想強姦。
離好孩子的形象似乎越來越遠,心中有種強烈的念頭,強姦犯,強姦犯,我就是要強姦
似乎不強姦一次,對不起自己這個名頭。
環境的因素真的會影響一個人,從那一刻起,我忽然感覺自己變得玩世不恭起來,名聲形象已經無所謂。
就算我在乎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個最令人不恥的強姦犯。
傍晚的時候,我要求喬小卉把我送回到隔壁,那邊的男人對這邊充滿嚮往,我卻膽戰心驚,聽到門外女人的笑聲,就覺得褲襠涼颼颼,似乎一絲不掛。
喬小卉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讓宋大姐再次來檢查我的身體。
宋大姐推着一個老掉牙的儀器在我腿上觀察了好一會,一臉嚴肅地看着喬小卉:“怎麼搞的,好好的人,這幾天傷不僅沒有好,腿上的骨頭裂縫反而增大,好像是新傷,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犯人的嗎,還有沒有人道主義精神,我覺得你和石青松一個德行,缺少同情心,需要關禁閉反省的是你們。”
說得太好啦,宋大姐的形象在我的心中立即更加高大起來,一個凡人教訓管理,太他媽過癮,就應該把喬小卉關起來。不讓她吃,不讓她喝,還不讓她穿衣服、、、、、
我一邊想着一邊故意動了動身體,發出啊呀一聲,滿臉痛苦。
宋大姐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一點,喬小卉白了我一眼,急忙向宋大姐解釋:“是我的疏忽,下次一定注意。”
這黑鍋喬小卉只能自己背,我估摸着她要是說出我被一羣女人騷擾成這樣,管理不嚴,有傷風化,簡直下流,宋大姐會更發火。
宋大姐又教訓了幾句喬小卉,囑咐我再躺三天,然後氣呼呼地離開。
喬小卉惱火地瞪着我,我急忙拿過牀單,連腦袋一起蒙上,眼不見心不煩,她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打傷了宋大姐也饒不了她。
我也不管宋大姐什麼來頭,喬小卉怕她就行。有了宋大姐做後盾,我的心裡似乎踏實了很多,吃完晚飯,上了趟衛生間,回到牀上,美美地睡起覺來。
當然,睡覺之前我是做好防範的。
那些女人真的讓我擔心,先把門關好,然後把後面的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
因爲我發現有女人在窗外偷看我,那目光充滿飢餓,估計我看餘敏惠的時候眼神也差不多。
咔嚓。
半夜時分,我被一聲輕微的脆響驚醒,眼皮微微張開一條縫。
房間裡的燈沒有關,很明亮,我立即看到喬小卉那張秀氣的臉頰,她悄悄走了進來。
沒有穿制服,月白色上衣,黑色緊身褲,把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胸前兩個聳立更加明顯,秀髮齊眉卻烏黑髮亮。
她臉上帶着一種奇怪的表情,就像做賊一樣四處看了看,然後目光落到我身上。
一種不祥的預感直上心頭,我緊張起來,眯着眼謹慎的看着喬小卉。
靠近我的牀邊,她竟然伸手向着我身體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