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凡睡得迷糊朦朧中,感覺胸口溼溼的,癢癢的,睜開眼睛,低下頭去,看見小傢伙正用嘴巴含在他胸前吸允着。
昨天晚上因爲軒緣鶴忽然來此,被他折騰了半宿,白凡已經精疲力盡,半夜的時候,又給鶯兒準備軟食餵了她,到後來再無暇去顧及他物,便沉沉睡去,卻不料經過昨日那事,身上衣物皆已毀壞,連胸口敞開些也未曾注意,於是,便被小傢伙輕易將衣衫拉開,又因爲靠得近的緣故,便出現了現在這樣的一幕。
白凡看見自己還在腫脹的部位被小傢伙努力得搗騰着,不禁苦笑道:“你這小東西,怎麼這麼聰明,和你爹一樣……也像他一樣壞~”前面半句話帶着笑意,後面那句話轉入黯然。白凡擡手輕輕摩挲着小傢伙正逐漸明晰的五官: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脣,翩纖的柳眉……就像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種感覺——秀美翩然,清雅如斯。
小傢伙聽見白凡和她講話,正盯着他看的那雙大眼睛立刻笑得只剩下兩條彎彎的縫隙,抽空“咿咿呀呀”得回了句,又更加歡快賣力得吸允了起來。
白凡又愛又恨得道:“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啊?還有哦~凡兒沒有奶水,你別白費力氣了。”說的時候不覺得如何,說完,心中卻升起了些對於女兒的愧疚,便撫着她的頭,放任她在胸前鬧騰着。
不知是肚子太餓了,還是感受到白凡的低落,前一刻還心情歡愉的小傢伙立刻哇哇大哭了起來。白凡回過神來,拍着女兒的脊背哄道:“鶯兒乖,別哭了,馨娘馬上就來了。”小傢伙還是不管不顧得哭着,白凡坐起身,將她抱起來,一面搖着,一面說道:“我都跟你說了,凡兒沒有奶水嘛!你還那麼用力得吸,這會兒肚子更餓了吧?”
小傢伙彷彿聽懂白凡的話,有些悻悻然得緩和了哭泣,一手抓着白凡的衣服,一手抓着他垂下的頭髮,把頭和臉埋在他胸前使勁蹭着,白凡無奈得拍着她笑道:“好了,好了,我的嬌女兒,小乖乖,寶貝疙瘩~待會兒,等你吃飽了,凡兒帶你去湖邊散步,去看小魚魚和小龜龜好不好?”
“公子,天氣冷了,出門的時候多穿點。”馨娘給鶯兒喂完奶,聽說他們要去湖邊,一邊這樣囑咐着,一邊讓風鈴取來了白凡的狐裘大氅和鶯兒的貂絨小襖。兩人穿好衣服,白凡給鶯兒戴上了自己親手給她做的虎頭帽。雖然,有馨孃的指導,但白凡第一次做女紅,還是有些生疏,那虎頭做得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而且一點王者霸氣都沒有,倒像是隻小花貓,鶯兒戴上更顯得滑稽,笑得白凡肚子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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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兒不明其意得看着白凡,因爲此時吃得飽飽的,心情復又舒暢,也嘎嘎得笑了起來,被奶孃扶得站立着蹬着小腿,揮舞着小手,一派歡欣雀躍。
白凡抱着鶯兒沿着湖走着,不時往湖中看去,卻沒發現有魚兒浮上水面,一面繼續走着,一面喃喃道:“好像沒有小魚魚哦~”
“咿咿呀呀……”
“難道是因爲天氣太冷了,所以它們怕冷,都躲回自己家裡去啦?”
“咿咿呀呀……”
“那我們也回去吧?”
“……”
“不想回去啊?那……去假山那邊的花園逛逛,看有沒有什麼花花?”
“咿咿呀呀~”
白凡抱着鶯兒來到花園,冬天的花園並不熱鬧,花開得少,而且大多數的花都奄奄的,看起來沒什麼精神,直到兩人來到一樹紅梅前。白凡驚詫於這滿樹的紅梅,心裡有些迷惑和悵惋——這麼早就開了,剛好趕上了一年中最冷的時候,不會因寒霜雪雨的侵打,而凋零飄落嗎?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這句詩好熟悉,彷彿在哪裡聽過,又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便相識了,似是前世的遺留又似在血液中繼承流淌着。
“香如故嗎?”是否真的可以做到——在經歷裡無數痛苦的碾磨,在污濁泥淖中輾轉沉浮後?
如果仍舊能夠芬芳如故,那是因爲太過執着的緣故吧?
白凡想到這裡,忽得欣慰笑出了聲,那笑容卻立馬又僵硬在了臉上——“執念”嗎?
“幹嘛總是苦苦掙扎,生活在虛妄的執念裡,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就像人的出生就是奔向死亡,花開便意味着凋謝~”
花凋謝了,也還是可以很香的……
人死了,也還是可以……
白凡的思緒零亂得飄散着,沉浸在梅花的清香中,神思也飄到了老遠,等到回過神來,看到鶯兒正抓下身前枝頭的一把梅瓣往嘴裡塞去。
“喂喂~你怎麼什麼都往嘴裡塞?快吐出來!”白凡一面責備着,一面用手指頭給她把滿嘴的梅花摳出來。
“嗚啊!”
“小東西,還敢反抗?”
“嗚啊嗚啊!”
“豈有此理,力氣還挺大的……”
“呵呵~”白凡正在和負隅頑抗的女兒糾纏爭鬥着,忽然聽到有男人的笑聲,雖然輕到幾不可聞,但那個久違的熟悉聲音還是讓白凡心底狠狠一顫,遂連忙停下來,轉身去尋覓。四處看過一陣,都沒能發現什麼,便又有些失落得轉回了身來——是錯覺嗎?是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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