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守根的夜宵已經買回來了,聞着味道,我還真有點餓,於是先強忍住內心的好奇,然後招呼雞眼吃一些,雞眼看樣子也是餓得不行,拿着一個碗的菜,狼吞虎嚥起來,守根本來想阻止他,但是被我給組織了。
似乎是吃飽了,雞眼滿意的擦了擦嘴,然後說,這是他這幾天,吃的最安生的一頓,守根一聽有點怒火,說這不是給你買的,而我則擺手示意不要在意那些,然後就讓雞眼繼續說。
故事繼續從三個人到達邵安村開始講起,這三個人,除了鞋頭,幾乎都是路癡,晚上沒有亮光,手機的閃光燈也不能開,三個人只好藉着月光一路的走着,那麼在這裡可能你會問,這三個人既然是去挖人家的祖墳,那麼他們怕過沒有呢?
怕過,就是到那片小山包的時候,雞眼就被嚇得不行,直呼要回去,然而招架不住其餘二人的嘲諷也就硬着頭皮堅持了下來。
找到那個老祠堂之後,三個人就開始往下面挖,三個人沒有施工的經驗,也就只有鞋頭,曾經幹過一段時間的礦工,不拿錢的那種,他們挖到了很多的錯誤地方,比如岩石,比如地下水道,最危險的一次,挖到了蛇窩,大腿那麼粗的蛇捲曲在泥土裡,不過好在那個蛇並沒有把他們怎麼樣,這個時候,三個人開始有點想打退堂鼓了,甚至在懷疑,那個傳說是不是真的,然而鞋頭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他說咱們最後搞一次,如果不行,咱就走。
結果這一次,他們走運了,而且是十分的走運,正好挖到了墓室的走廊。
聽到這裡,我和守根的驚訝了,隊友墓道,我從一些小說和挖掘施工的記錄片來看,都是一個結構,墓室和墓道組成,而墓道則是一個機關密佈的地方,什麼沙石陣,火石陣,其實說白了就是一些化學和物理的變化,比如那個沙石陣,就是你的頭頂上邊有一大堆的流沙,這種沙比平時的沙子重很多,而且數量也多很多,所以一旦落到你的頭上,那估計就只有死路一條,而那個火石陣可就更不得了了,說是唐朝之後的發明,因爲那個時候,得到了一種現代工業上面經常出現的一個東西,那就是礬酸,這個硫酸混合了一定的硃砂,所以看起來就是紅彤彤的,就像火一樣,一旦有盜墓賊把這種盛滿礬酸的陶罐打碎,那立馬整張人皮都沒了,當然,這些盜墓賊一般是不知道,這個礬酸是在那兒的,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是遭殃的時候。
不過這三個人,不知道是上天保佑,還是這個將軍太善良,竟然一路上都沒有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出現,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而在進去之後,三個人就一路通道了主墓室之中,從雞眼所描述的東西來看,他們似乎是看見了這輩子都沒有看見過
的東西!
幾乎是金山銀山!他們震驚了,也心動了,覺得之前所受的罪都不值得一提,然而三個人是第一次,經驗不足,身上唯一的東西,就是一個破包,好在裡面的東西,都不是大件,所以能夠拿出來,也就是我們現在桌面上,放的這些。
我看着這些閃閃發光的東西,雖然不能分辨朝代,可樣子還是能分辨的,手鐲,還有雞蛋一樣大的珍珠,還有一顆略帶着綠色的半透明珠子,足有一顆乒乓球那麼大,而其他的,則是一些金銀器皿之類的,似乎是一些爵杯。
雞眼本來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被我給制止了,現在的信息量對我來說有一些大,我得先理好眼前的這些信息,才能夠繼續推理下去,這時,我給嚴麻子打了一個電話,然而嚴麻子給我掛掉了,隨即門開了,只見嚴麻子一臉陰沉的走進來,然後說道:“我聽說,有人來報案,是那個邵安村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同時指了指雞眼,然而嚴麻子的目光卻一下子落到了茶几上的這些東西,表情立馬大變,結巴道:“這些…….這些東西!”
守根立馬站起來說道:“局長,我向你保證,這些東西,肯定不是用來賄賂咱副組的東西。”
嚴麻子繼續道:“誰說這個啊,我給他膽子貪都不敢貪,你叫雞眼?你說,你這東西是怎麼來的?”
無奈,雞眼又只好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這一遍,我在邊上有一個補充。
那就是關於那個鞋頭。
我:“局長,關於這個鞋頭,我們在邵安村的時候,曾經聽說過他,說他三年前的時候,曾去過一次邵安村,在那個地方,他認識了一個叫張老頭的人,這個張老頭就是當時負責接待的他,而我們在之後也找到了這個張老頭,他說,當時這個鞋頭,到村裡來,是抱着探險的心情來的,在村裡待了一晚上,然後第二天的時候,去了那個村裡的溶洞,不過後來,就消失了,張老頭在走的時候,囑咐他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可是到後來,還是給說出去了。”
話音一落,嚴麻子立刻起身,似乎是要打電話,電話還沒有接通之前,只聽他說道:
“喂,是陳教授嘛?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了,我這裡啊,出現了一些古物,我覺得你感興趣,什麼?真的是古物,不是喝酒!我馬上給你拍張照片過來。”
說着,嚴麻子掛掉了電話,同時把一個杯子立了起來,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發送過去之後,我們衆人沉默,結果不出1分鐘,嚴麻子的手機立刻響了起來,然後只聽他說道:“好好好,我就在局裡等你,快點來!”
我疑惑怎麼了,嚴麻子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這東西,值錢啊,前
段時間我帶女兒去了一次博物館,說什麼有新的東西,我看就像這個,當時那東西都被捧上鎮館之寶了。”
說着,嚴麻子又看向了雞眼,問道:“你們幾個人,拿了多少啊?”
雞眼看了我一眼,有點害怕,我心說你這牢底肯定是坐穿了,害怕這些?
雞眼:“我們三個人,其實就數鞋頭拿的最多,當時我們都沒有什麼經驗,甚至覺得那個傳說是假的,所以就沒什麼準備,結果…….結果鞋頭,拿了一個登山包,但是裡面什麼也沒裝,當時我們還在開玩笑,說到時候空手而歸,就搞笑了,結果發現了東西之後,我們都傻眼了,只有鞋頭一個人在裡面,當時我們都沒有意識到什麼,現在回想一下,他似乎,太熟悉裡面了!”
說到這裡,我不禁疑惑了一下,既然三年前,鞋頭去過一次,那麼那一次,肯定也拿了東西,所以纔會不明不白的消失,畢竟要是碰見了村裡人,那揹包裡噼裡啪啦的東西,肯定暴露啊!
只是久而久之,錢慢慢揮霍完了,然後尋思着又去幹一票,但是出於什麼原因,就沒敢一個人去,而這個事後,他就找到了雞眼。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將給安好發了一個短信,不久之後,我的微信響了起來,我將手機遞了過去,然後問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雞眼只一眼,馬上就站起來,一直往後邊退,狠狠的撞在了我的辦公桌上,一臉的驚恐。
“這…….這是……..貓爪!”
原來這三個人,一個是鞋頭,一個是貓爪,一個就是雞眼,三個人一起商量着,幹了這一票,也難怪,爲什麼這人,會那麼的惶恐,那麼的不安,自己的同伴死了,還死得那麼的古怪,能不着急嘛!
不過另外一種想法,也在我的腦子裡形成了,是否…….這個貓爪,會因爲上次拿的不多,想重遊一次?
想到這裡,我問道:“你們三個人,誰拿得最少?”
雞眼想了想:“當時我們……..都沒有顧着對方,都在自己裝東西,不過應該是貓爪,他的包最小,但是他手快,每次我看見了什麼東西,還沒等我身伸手,東西就沒了。”
聽到這裡,我做了一種假設,那就是這個貓爪,因爲上次沒有撈到什麼東西,或者貪心難填,然後就想重新去一次,多拿一點東西。
然而雞眼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應該啊,我們下去時候挖的那個洞,不知道爲什麼給填了。”
我驚訝道:“那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雞眼想了想,說道:“光線太暗了,全是鞋頭在帶路,不過那個地方很寬闊,也很潮溼,好像一個溶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