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嫂屋裡坐着一個男人,穿了身洗得發白的中山裝,黝黑的臉上掛着副黑框眼鏡兒,年紀看起來約莫有四十來歲兒。
“花嬸,您這是?”春妮喊了聲花嫂。
“春妮快喊先生,人家在這裡等你有些時候了!”花嫂笑着說道。
春妮弱弱地看了眼男人,喊了聲:先生。
“先生,啥時候開始哩?”她婆婆急切地問道。
“現在就開始!”男人站起身來。
“成,咱進裡屋吧!”花嫂說着,便撩開了裡屋的門簾子。
先生先進了屋,兩個女人把春妮也給擁了進去。
裡屋裡面除了一張黑漆漆的桌子和一張簡易的牀鋪外,便沒有什麼。春妮心裡頭便犯起了嘀咕,他們這是要把弄到這裡來幹啥?春妮瞅着眼前的這個長着絡腮鬍子的黑臉男人,心裡更是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男人立在了牀前,回身對兩個老女人說道:“你們可以先出去了!”
她婆婆瞅了瞅花嫂,有些不明就裡的感覺,愣在那裡似乎都忘記了吱聲。
還是花嫂反映快些,她連忙挽住春妮婆婆的手臂,邊往外走,邊回頭笑着說道:“成,成!先生我們出去了,不妨礙你了!”
春妮婆婆有些遲疑了,腳步邁得有些重。
春妮見着此情形,心裡更是一陣地慌亂。她心裡暗暗叫道:他們究竟要把我咋樣了?咋兩女人都走了,就留下我跟這個男人呆在一屋哩?
“花嬸!”春妮連忙喊道。
“春妮,你聽先生的,一會就好了!”花嫂說着,便和婆婆出了屋。
門漸漸給掩上了,屋裡瞬間便暗了些。
這個被稱之爲“先生”的男人臉上是一臉的嚴肅,他指了指牀鋪說道:“躺上去!”
春妮聽着心裡一陣發慌,這孤男寡女的在一屋,他竟然要我躺到牀上去,他究竟要幹啥?
越過黑色的眼鏡框,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似鷹般地犀利,似乎並沒有容她遲疑的餘地。
春妮望了望門口,門掩着,外頭傳來花嫂和婆婆的聲音。兩個女人在外頭說着話,但是聽不真切。
“躺上去吧!”先生說道。
春妮看了看他,覺得此時也別無辦法。
這本來就是婆婆和花嫂把她給領進來的,這若是不聽這個男的,直接出了屋,這時候婆婆肯定會怪罪自己不懂事,或遭嫌棄的。
春妮順從的躺在了牀上,只是她心裡還是有些顧慮,她收緊雙腿,側身躺着。
“仰面躺着,眼睛瞅着房樑!腿放直來,手放在身子兩邊!”男人說道,那語氣有種下命令的感覺。
春妮心裡頭一陣惶恐:他爲啥要我這樣直挺挺地躺着呢?
儘管這麼想着,春妮也只是照辦。畢竟是婆婆讓她來的,從進屋起,花嫂和婆婆對他畢恭畢敬的模樣看來,這個男人,她是開罪不得的。
春妮筆挺地躺着,只是眼睛微微閉着,她不想看這個男人太真切。
“放鬆點,莫緊張!”男人邊說着,竟然還邊解起了上衣的鈕釦。
春妮心裡驚叫了起來:他要幹啥?
她的頭腦裡只覺得亂轟轟地一片,身子也不由得一陣陣地發冷。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屋裡的門有了動靜,一張臉從門縫裡擠了出來,春妮連忙望去,怯怯地喊了聲:“花嬸!”
花嫂瞅了她一眼,沒有吭聲,而是換上一副笑臉對着男人說道:“先生,要我幫手麼?”
先生把退下來的衣服搭在了桌子上說道:“不用了,你先忙着吧。”
“哎!那成!”花嫂連忙應道,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春妮囑咐道,“春妮,你聽先生的!”
春妮咬着嘴脣,點了點頭。
正當春妮的心稍稍放下了些的時候,她的心似乎又被提到了懸崖頂上!
那個男人竟然在解她的衣服釦子!
春妮不由地擡手掩住了自己的口,下身一陣陣的發緊。
“放鬆些!”男人說道。
春妮只好重又把擱在了身子的兩邊。她心裡暗叫不好,自個兒這樣被他指使着,他竟然都在解我的衣服釦子!花嬸!娘!
而這時屋外頭靜悄悄的,兩個老女人似乎已經走開了。
下衣襟的兩粒釦子被解開了來,露出了春妮白皙而柔軟的肚皮來。
男人雙手交疊着壓在了春妮的肚皮上,划着圈按壓了起來,一圈兩圈……
春妮咬着嘴脣,緊緊地閉着眼睛。
男人的手力道越發地加大了些,他在春妮的肚皮上使勁地揉搓着,似乎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春妮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那許是驚恐,又是一陣被揉搓而驚起的震顫……
突然肚皮上力道不見了,春妮鬆了一口氣。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一陣波浪來襲的感覺讓春妮幾乎要窒息了過去……
男人的手正慢慢地朝春妮的下體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