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莫這樣,這大白天的讓人見着了,不好!”福生連忙推開她的手。
“你放心,這個時候沒人來,該打發的人我都給打發走了!”清香得意地說道。
“你打發誰走了?”福生狐疑地問道。
“哦,我是說那些來我這裡做的娘們咯。”清香掩了掩嘴,笑着說道。
“清香,我答應你的事情,但是不能經常都這樣,這讓人曉得了,咱們也沒有法子在嶺子裡頭做人的。”福生皺着眉頭說道。
清香愣了愣,便又貼到了他的身上,妖柔地說道:“咱們在一起,你不說,我不說,那還能有誰能曉得啊?你說是麼?”
“清香,我們這樣終歸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要是每天來的話,紙是包不住火的。”福生說道。
“喲,你和翠娥幹那事兒,也沒見你說見不得人哩!”清香譏諷地說道。
“清香,你的話不要說得太難聽,你要說就說我,莫說翠娥!”福生急切地說道。
“你還護着翠娥哩!我才說上幾句,你就紅臉了!”清香瞪了他一眼說道。
“翠娥她是無辜的,是……是我犯渾把她摟着的。”福生吞吞吐吐地說道。
“喲,你們還真是叔嫂情深啊!”清香說道,“嘖嘖嘖,可惜春妮過世過得早啊,要不然就可以看到一場好戲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清香,這都是我犯糊塗的,你就放過翠娥吧!”福生乞求地說道。
“放過?我壓根也沒有給她爲難啊,幹嘛說得那麼重嘛!”清香故作糊塗地說道。
“清香……”福生顫聲喊道。
“福生,你這麼護着翠娥,你可是着迷不淺呀。”清香充滿醋意地說道。
“這事情原本就怨我的!”福生嘆了口氣說道。
“喲,從來至尾,你都把事情攬在自個身上,還說你們之間沒事!”清香狠狠地挖了他一眼說道。
福生快速地眨了眨眼睛,良久他緩緩地說道:“我是歡喜翠娥,但是這都是我一廂情願的事情。”
清香怔住了,她心裡就像是打翻了無數只醋罈般地說道:“你總是說實話了!”
福生點了點頭,他望着清香說道:“清香,請你莫在外頭說起我和翠娥之間的事情,就算是我求你了!”
清香斜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是不答應,可是你這不是在跟我討價還價麼?再說我那點比不上她,讓你這樣歡喜她!”
福生嘆了一口氣說道:“清香,你要曉得你也是有家室的人!翠娥只是我嫂子,我和她啥都沒有的!”
“喲,你們都抱在一塊了,還說啥都沒有,你當我是傻子啊!”清香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
“清香,那……那是我犯渾!”福生說道。
“福生,不管你咋說,你要是不讓我滿意,哼,你們的事兒就會傳得滿嶺子裡都是,你自個掂量!”清香說道。
“清香,我也是爲了你着想!”福生說道。
“喲,你這活說得還真是動聽哩!我告訴你,福生,你不依我,你和翠娥在嶺裡頭那也是呆不下去的!叔嫂倆攪在一起,可是個大新聞哩!”清香幸災樂禍地說道。
“清香,你真就要這樣才能答應麼?”福生黯淡地說道。
“嗯呢,憑啥翠娥能得到,我就不能得到!”清香冷冷地說道。
“清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福生說道。
“我要你歡喜我!”清香陰冷地說道。
她的眼神裡射出的一絲寒光,讓福生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女人是一種愛攀比的動物,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把這種性格發揮到了極致。
清香也是有家室的女人,可是她卻想擁有別的男人,而且還說得那樣理直氣壯,她眼神裡那種陰冷讓福生心裡有種不好的預兆,他開始後悔草率地答應了清香,他覺得自己答應她也太過混賬了!
如果他答應了清香,可是那也不能保證清香不會把他們的事情給兜出去。
“福生,你答應我,你也不吃虧啊!”清香肉嘟嘟的胸部一直往福生身上拱,又是一副纏綿悱惻的模樣。
“清香,我們不能這樣!”福生說道。
“福生,你能和翠娥,咋就不能和我?”清香臉變如天變,怨憤地說道。
“清香,我最後求你一次!”福生臉色灰暗地說道。
“哼!要想我不說,除非我得不到的東西,除非她也得不到!”清香惡狠狠地說道。
“清香,你說的是真的嗎?”福生深深地望着她問道。
“當然!我得不到,她也休想得到!”清香咬牙切齒地說道。
福生勾脣,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