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固兒疲累的搖了搖頭,突然抱緊左原,無力道:“我盡力了,沒有任何辦法。”
左原拍了拍她粉背,安慰道:“知道固兒盡力了,努力了也就無妨了,咱們雖然不想,但有些事情也是沒有辦法。”
“或許有一人有法子,但是他老人家飄無蹤跡,又去何處尋?”
左原眼睛一亮道:“什麼人,咱們尋不到,難不成皇上滿天下也尋不到。”
林固兒細聲道:“他老人家一生漂泊,往來諸國,我也僅僅機緣下見過他一面,蒙他傳了些東西,受用無窮。”
“他叫什麼?”左原有些動容道。
“張道楚,半仙一般的人物,你手中的那把流星弩就是他做的,而且他博學到幾乎樣樣皆精,武術、醫術、兵法……他老人家見識比我廣得多,或許能想到辦法。”
“或許?”左原碰了碰林固兒蒼白的面頰,有些無奈的用額頭蹭了蹭道:“歇着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
林固兒懶懶的點了點頭道:“急也沒用的,他老人家一生遊移不定,這或許就是皇上的劫難,難爲她了!”
左原將她撫下去休息後,冷着臉對前來聽令的幾個將士道:“全力尋找張道楚仙師,如有必要,全國秘密搜尋。”
“是,將軍。”幾人匆匆退下。
戴蘭在不遠處發現這邊異狀,眼中閃爍了幾下,朝着左原走來,見左原沒有發覺,不由上前抱住左原頸部,將自己豐盈的胸口緊緊貼在他背上,柔柔的動了動道:“怎麼了?固兒姐姐這兩天也不見出來,我聽下人說姐姐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三天。”
左原將頭部仰了仰,道:“最近冷落了你,你不會生氣吧!”
“很生氣啊!你冷落了我,府裡也沒幾人肯陪我,我去你門前找了幾回都被拒之門外……還有……”
左原見她越說越多,哭笑不得道:“短短三天你便這麼多委屈,若是依着你的意思常住於此,豈不是老的快了!”
“老便老了!反正你又不心疼,你還沒告訴我你幹什麼這些天這麼忙。”
“不說行嗎?”左原道。
“不行!”
“固兒幫人看病,我不放心就陪着了!”左原道。
“什麼人?什麼病?”戴蘭追問道。
“不告訴你。”
戴蘭突然將臉部湊到前面,狠狠衝着他厚脣啄了上去,有些迷戀道:“唔……你不說我就不鬆嘴,讓大家看看他們眼中的好少爺有多無恥,大庭廣衆之下調戲女人。”
“額!別鬧。”左原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背後若有若無的柔挺不時觸動他心底,算起來他有一陣沒有動過女人了。一來是因爲太忙,二來卻是因爲最近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先是林楚月莫名的轉變,再就是秦牧雲的眼睛。
戴蘭見沒有辦法,突然將手下探,不動聲色的握住了他下面,狠狠道:“說不說。”俏麗的臉上紅暈一閃而過,說起來她還未經人事,如此突然的抓住男人最神秘的東西,讓她胸膛也是起伏不定。
左原抽了口冷氣,感覺她沒有規矩的亂摸,突然將戴蘭拽到自己懷中,對着她翹臀狠狠來了兩下,這兩下沒有留情,痛的戴蘭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卻咬牙道:“什麼事情都是林固兒知道,我卻不知道,我不甘心,一點也不甘心,我有什麼比不上她,她能爲你做什麼,我也能。她不能爲你做什麼,我也能。”
左原愣了愣,突然輕撫着她臀部道:“還疼嗎?”
“疼,很疼,你是個王八蛋,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左原瞧着她在自己懷中也是蠢蠢欲動,不由有再來兩下的衝動。
想了良久還是沒有下手,輕聲道:“這件事情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沒有必要告訴你。”
“那你爲什麼有必要告訴林固兒?”
“別胡攪蠻纏啊!她比你大幾歲,你不能直接喊全名,不禮貌。”
“就要喊,就要喊。我算看出來了,你這人就是被人寵壞了,沒人給你耍蠻,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刁蠻。”
左原有些無奈,只好使出殺手鐗道:“你若是在蠻橫,我就把母親叫來陪我說話。”
戴蘭像是被卡到喉嚨,聲音戛然而止,訕訕笑道:“別了吧!原哥哥,我就給你開個玩笑。”連心玉說話方面確實已經將戴蘭給說怕了。戴蘭耍橫她不動,戴蘭諷刺她不聞,反倒是隨便一句能讓戴蘭鬱悶半響,讓左原常常忍俊不禁。
經她這麼一鬧,左原心裡鬱氣散了不少,忍不住道:“過一陣把你送回離休國,在胡鬧的話。”
戴蘭撇嘴道:“送我回去,你要一起回去嗎?要不要讓我父親看看你。”
左原尷尬的笑了笑,他還真是對高高瘦瘦的戴神藏有些畏懼,剛何況他多少有一種拐了別人女兒的負罪感。
戴蘭得意一笑道:“你再不重視我,我就會到離休國去,就說……就說……我有了你的孩子,到時間看你如何收場。”
左原連連擺手道:“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說不定叫你父親一惱火,兵發鎮國,那可是劫難了,千萬不可亂來。”
“瞧你急的,我就是隨便說說,我這輩子回不去了,我逃婚的對象是離休國皇子,父親爲了表示忠誠,很有可能把他親生女兒殺了!”戴蘭幽幽道。
左原心裡一震,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戴蘭平時嘻嘻哈哈,和以往比起來開朗了很多,他也全部放下心來,現在仔細想想離休國那種封建怪異的舉動,突然不寒而慄。
抱緊了戴蘭安慰道:“你不要回去了,留在林府就好,母親如此對你也是因爲你對她不尊重,若是你對她尊重了,她不是小心眼的女人。”
戴蘭點頭道:“我知道的,有時間吵吵鬧鬧反而是種樂趣。”
“恩,你明白了就好!”
恩恩……拜年是不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