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麟嘴角含笑,略有些邪意,一把將女子拉進懷中,右手很自然的將手從領口探了進去,握住那一邊渾圓,肆意蹂躪。女子一聲驚呼,旋即便裝作一臉害羞的將臉埋進了他懷中,緊緊環着他的腰,嘴裡有氣無力的喊着不要。
他笑得更加燦爛,忽然幾下動作,從女子懷中拉出一片紅色布片,在女子臉前晃了晃:“好香呢。”說完一臉陶醉的將臉湊了上去。
將女子抹胸隨手扔掉,看着隔着衣服隱約透出的兩點,還能看到輕微顫動,他來了點興致,右手在她胸前肆意,左手竟然掀開了裙襬,將手探了進去,女子一聲嬌呼,感覺周圍有些火熱的目光,有些急切道:“葉公子,桃兒晚上無事,好好侍候公子如何,現在……現在人太多……人家以後沒法做人。”她話音剛落,就感覺下身一涼,她情不自禁的夾住雙腿,臉色漲的通紅:“公子……公子不要……”她心裡矛盾,既享受此刻的快感,又不願大庭廣衆之下容他亂來,矛盾之下,雙腿夾的死死。
“啪。”葉麟一巴掌甩了上去:“臭婊子,給臉不要臉,走,現在就跟本公子回去。”
叫桃兒的女子哪怕再傻,也看出眼前男人是個什麼貨色,本以爲傳言有誤,現在卻是自食其果,臉上火辣辣的痛意提醒着她,倘若跟他回去,他便是殺了自己,自己又能找誰去,想到此她有些不願,卻又不敢得罪眼前男子,勉強笑道:“桃兒今天有些不舒服,改日再陪公子可好。”
葉麟笑的愈發開心,上前兩步,迎着女子討好目光,輕聲道:“你說好不好?”他滿面笑意,右手卻快速的抓着女人頭髮,劇痛使得女子面上大變。
“我最討厭被女人拒絕,但是這裡是望月樓,據說後臺很大,我是不敢在這惹事,你說對不對。”
女人只覺心中委屈,忙道:“對……對……不對!”她有些語無倫次。
“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對你?”
女子連忙搖頭。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長得很像一個人,你長得像她,但是她是這麼冰清玉潔,你不該這般放蕩的。”
女子看着他眼睛,忽然打了個寒顫,她不知道什麼叫殺意,她只是感覺他的眼睛讓她一看之下心裡會一片冰涼,這是一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和剛剛的似水柔情,儼然天上地下……
詹碧淵叫來望月樓管事,問道:“平時你們見到這種事情該怎麼辦?”
管事的正是剛纔的中年婦女,就見她風韻猶存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都是打斷了雙腿扔出去的,只是望月樓很久沒有過這種事情,況且那叫桃兒的女子平素放蕩……”
“況且那男人還是當朝太師的孫子,你不敢是吧!”詹碧淵打斷道。
中年婦女名叫秦嵐,年輕時也是豔傾一時,八面玲瓏般的人物,如今卻是一個激靈跪倒在地:“元帥說如何就如何,還請元帥安排。”
詹碧淵輕輕笑了笑,笑容中略帶一絲快意:“那就打斷雙腿吧!”
秦嵐有些猶豫,低頭不語。
齊傲心大吃一驚:“元帥,使不得,葉麟是葉太師唯一的孫子,若是在望月樓被打斷雙腿,恐怕不好交代啊!”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說完才感覺有些後悔,詹碧淵卻沒理她,回首對左原道:“你若敢打斷他的雙腿,我就給你擴編一千人戰鬥隊伍怎樣?”
左原還是第一次見詹碧淵這種目光,希冀,複雜,熱切,決然!他忽然感覺有些心疼,說不上來的感覺,讓他毫不猶豫的點頭向葉麟方向走去。
※※※
叫桃兒的女子已經有些絕望,瘋狂地掙扎着,不願跟葉麟走出望月樓,她已經讀懂太多,出了望月樓,她大概就要死了。
她小時候家裡太窮,窮到她怕,怕到有機會就勾搭有錢男人,以求能做個妾室享一世榮華,曾經也有一個真心想帶她走的窮酸書生,愛她愛到瘋狂,望月樓也有規矩,女子但凡找到意中人,經過秦嵐同意是可以隨時脫離此地的,但是她卻眼睜睜的看着男人爲了她一躍從望月樓頂跳了下去,血花四濺的場景,二十丈高的距離,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她不知哪來的勇氣,悽狂的吼着,張嘴狠狠咬在了葉麟手上,雙眼睜得老大。
“啊!”葉麟一聲痛呼:“臭婊子,你找死。”
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狠狠甩了出去,空中飛舞得幾縷髮絲像是在告訴人們,他究竟用了多大力。
女子像是沒感覺到痛,呆愣半響……突然如夜梟一般的叫了起來,叫聲淒涼的讓人心裡發寒:“臭男人……就不能有一個好東西……是了……付書是個好男人,可是卻死了!”
葉麟走到近前,看着已經癲狂的女人,朝她身上吐了一口口水:“鬼玩意,真他媽掃興。”罵完轉身就想走,迎面正好撞上走來的左原,他稍微失神,旋即一臉親熱道:“想起來了!林固兒的夫君,怎麼,趁着夫人回家,也尋花問柳來了!”他笑得燦爛,雙眼滿是親熱。
左原沉默半響,忽然道:“有人要我打斷你雙腿,你說我打是不打!”
葉麟笑容頓止,變化之快讓人歎爲觀止,他沉下臉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打斷你腿的東西啊!”話音落,他便隨手摔碎旁邊的一條椅凳,挑出一截比較長的木頭,在葉麟滿面不信的目光下,很熟練砸在了他雙腿上,咔嚓!兩聲脆響,望月樓裡衆人瞬間走了個乾乾淨淨,激起一陣嘈雜聲,事情鬧大了!
當朝太師的親孫子被人在望月樓打斷了雙腿之事!恐怕不一會就會弄得家喻戶曉。
“啊……”葉麟一聲慘呼,身子軟軟得倒了下來,雙眼驚駭的看着眼前面色沒變分毫的左原,顫聲道:“你可知道你今天做的事情會有什麼後果?”從他見到詹碧淵的一瞬間,他便收起了張狂,如果說鎮國還有一個他怕的人物,這個人不會是秦牧雲,非詹碧淵莫屬。
左原看也懶得看他,隨手招來幾個男僕:“把他扔出去,扔遠一點,省的影響生意。”
看了看雙眼失神的女子,嘆了口氣,又叫了幾人將她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