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新之前A.LEE不得不嘮叨兩句,可能是無法從剛剛冠希哥賣力的演出中自拔了。冠希哥太帥了!今年熱播音樂節在成都哦,好多帥哥靚仔,自戀我一下子就擡八起頭了,OHNO~雖然五元錢一副的假施華洛世奇耳環被擠掉了,三十元一雙的匡威質量確實不怎麼地,被踩得掉了鞋底兒,頭上的四個黑夾子有三顆都陣亡,扎頭髮的皮筋更是不見了蹤影......太慘了,出來的時候和一個慘遭拋棄的女瘋子一樣。不過這一切都沒有白費,我終於擠到了冠希哥面前,淚流T-T......我的那個興奮激動!!!Edison確實太帥了,就是黑眼圈有一小點重拉,但是還是好帥哦.....所以,經過冠希哥的鼓勵,A.Lee也厚臉求個收藏,紅票,當然點擊和評論最重要了。啊哈哈哈......五一圓滿收假拉,哦也!
1
師傅和小白,跟小的時候一點也沒變。
真的是,一點也沒變!!!!!!
打呼嚕,流口水,磨牙齒,打把式,說夢話......
一點都沒變沒變。
漓歌受不了的從絨毯上坐了起來,看着可憐的小被子,一如既往的被她師傅習慣性的“夾”在兩條小粗腿之間。她就不明白了,小白爲什麼還能睡得那麼香。
出氣似地用腳重重的向兩人背上猛踩了過去。
可是,被漓歌險些踩吐血的兩人也只是吊着口水翻了個身,繼續去周公爺爺聊天。這分明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嘛......不服都不行--
受不了!
漓歌一把扯起椅子上的的白色雪襖披上,準備去院子裡透透氣。
剛推開門就吹來一陣冷風,髮絲入夢囈般飄起。
裹緊了衣服,赤着腳,向院子裡走去。
月光皎潔。
月影下光禿禿的樹幹枝椏現在異常蕭條,月光殘酷,斑駁地面印上一層慘白的白霧,就好像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故鄉......
這裡是蓮花殿,她第一次進宮時住的地方。想不到,還能回來這裡。
真是感概萬千。
院子前面有一小池子,水面波光粼粼。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左肩的蓮花。到底是以一種怎樣的姿態在自己身上已經綻放了十年有餘的光陰,而她卻一無所知......
蓮花。
自己真的應該好好看看,反正現在也沒有人......
想着,便走到池子旁邊。
水面倒映出自己的傾國傾城的容顏。水中滲透清冷的月光,有灰雲閒暇而過,就好像幫月亮遮羞一般......
輕輕的褪下衣服,背對水池,微斜頭向水面望去。果然,白皙晶瑩的玉背上,真的有一朵綻放開來的蓮花,美得驚豔。
漓歌苦笑,手指摩挲着那躲蓮花。原來,真有這麼美......
這麼美得蓮花,也註定了她和上官黯的一世糾葛。
嘆息着吐氣。
突然,被一雙溫暖的手摟進了個同樣炙熱的懷抱。
“阿漓。”那人叫她。
“你不是睡着了嗎?”漓歌奇怪,剛剛她那麼大力的踩他,他
不是都沒醒嗎?怎麼......
漓歌也回抱他。
“冷不冷,自己一個人跑出來,不睡覺。”把漓歌裹進自己的衣袍裡,溫柔的氣息鋪面而來。
“你們兩個,我能睡着麼?”漓歌不滿的抱怨。
趙弒不依了,“以前不都能睡着,現在就睡不着了?這德行,不知道什麼時候養出來的,嘖嘖......”
漓歌從他懷裡擡起頭,看着他深棕色的眼眸,臉頰蹭上他突出的下巴。
“小白啊,哎。有你有師傅,真好。”
趙弒也笑得天真,卻鄭重其事道“那我們永遠在一起,回藥王谷過以前那種日子好不好?”
漓歌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丞相的位置是怎麼坐上去,是不是偷偷求了上官珏好久,對不對?所以纔會怎麼幼稚。”
趙弒不語,抱緊漓歌。
“等你處理好了上官珏的事情,我幫師傅把饕國皇上的病治好了,我們就回藥王谷服侍師傅。這個想法不錯呢,我想這樣。”
“好,我答應你。”
薄脣輕輕印上漓歌光滑的額頭。
連月亮都羞得悄悄的完全躲進了層層雲裡。
一切完美的靜謐,很好的氣氛。
只是......
不遠處的一個隱秘的角落,一雙藍眼睛一直注視着相依相偎的兩人,直到趙弒抱着漓歌回到房間裡。
手已經不自覺的握成拳頭。
身後的一個藍衣女子走上前,對那人說,“公子,已經見到漓歌姑娘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河圖,你說漓歌會不會跟我回饕國?”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岑寧璽在暗處的身影竟然有說不出的淒涼。
河圖心酸。
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饕國唯一皇子,怎麼也會有淒涼的時刻。
都是因爲那個叫漓歌的漢人女子,哎。
所以主子纔會......
是動情吧。
“屬下不知。還請公子回去休息。”河圖嘆息着勸他回去,這樣寒冷的夜實在是對身子着實不好。
岑寧璽自嘲,他最近發現自負的他越來越喜歡自嘲了。
“我也不知道。回去吧。”
“是。”
2
亂城,安王府。
上官黯剛一回府,趙挽月那張洋溢着溫婉微笑的臉立馬就迎了上來,熟練的幫他拿過脫下的外套放在一旁的丫鬟手中。貼心的牽過他冰冷的手坐到暖爐旁邊,將手捏在掌中又是搓又是揉。
很溫暖。不得不承認,真的很溫暖,無法比擬的......
上官黯依舊沒有特別的表情,雖然心中動容。只是坐好,賢惠的妻子又端過桌子上冒着熱氣的銀耳湯,用勺子舀了一小口,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吹,遞到上官黯的脣邊。
上官黯抿了一口,很甜。
“今天的怎麼樣?是不是比起昨天的好喝多了。”趙挽月勾大脣邊笑容的幅度,帶着一點撒嬌問上官黯。
“恩。”上官黯淡淡點頭。
“那就多喝點。”說罷,把小碗端到了上官黯的手上。上官黯也不拒絕,一口一口
認真的喝了起來。
直到喝得碗中一滴不剩,才把碗重新放回桌子上。
“姜鏡一的事情已經辦妥了,過門的日子,你還是親自選一個吧。也不能表現得太沒有誠意了。”趙挽月拿出一張絲質手絹,細細的給上官黯擦起嘴邊殘留的殘羹。她擦得很慢,動作遲疑輕緩,向在看一個天真的小娃兒那麼憐惜。
“你看着辦吧,都聽你的。”
趙挽月扇動着鼻翼,將手帕收了回來,“那就後天吧,今天我已經把聘禮下過去了。這種事情,越快越好。”
上官黯蹙眉,一頭白髮耀溢着銀色的光澤。
後天,會不會太快了?
而且他確實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娶那個花癡女人,漓歌知道了,又會怎麼樣?
漓歌?
哎......
“後天......”思索了半響,才緩緩的回答,“好吧,後天。”
再心中再怎麼猶豫不決,但是嘴上下決定的時候還是果斷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是他一貫做事的風格,無論任何時間空間地點都不會改變。
趙挽月情動的擁過他,下巴抵在他瘦的只剩骨架的肩頭上,身子微微顫抖,語氣哽咽中委屈不堪,“王爺,你娶了她後,會不會......”
“不會。”上官黯也歉意的回擁住她,輕拍她的後背安慰。
“真的不會嗎?”
“恩。”
趙挽月再次確定了他的回答才滿意的鬆開,然後認真的看他的臉,臉頰泛起兩朵不自然的紅暈,吞吞吐吐了好久纔開口,“王爺,我們成親這麼久了,我想......我想要個寶寶,可不可以?”
上官黯沉默。
這是他和趙挽月第一次把話說得這麼明白。
確實,成婚這麼久了,他們還沒圓房。
再怎麼也說不過去。
他最感動的是她一味的理解與包容,做大了這麼大程度,他實在是無以回報.......
可是,趙挽月突然提出這種要求,他着實也很爲難。
嘆息着,手指撫上她的臉頰,低聲說,“挽月,孩子的事情,還是等我把大事辦完再說吧。就像你說的一樣,是生是死還不能定,不能再有更多的牽掛。”
趙挽月聽了上官黯的話,想想也說得對。
若是他日不成功的,死的不止是他們。雖然母憑子貴,但現在確實不是要孩子的時候。
“恩。”趙挽月溫柔的點頭,也贊同這個想法。
再次擁過面前絕美英俊的銀髮男子,那一頭耀眼的白髮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能給以人們致命的吸引力。趙挽月發現上官黯向一顆開在暗夜裡的薔薇,越到夜深才能彰顯十足的魅力。
那種駕臨天下的氣勢,無所不在的霸氣......
有的時候是讓她無法自拔。
她在裝,她也裝得很好,至少在現在還沒有人能夠識破......
至少,有的時候也會想到一個面容出出水芙蓉的白皙少年,嘴角勾勒出最危險的笑意。
棕色眼眸中是最幻滅的沉溺......
那種,纔是她眷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