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莊主夫人今日這身法好快!”何香在觀察了一陣後,驚呼出聲。
“你也發覺嫂子與往日有點兒不同?”娟兒一聽何香叫喚,忙問道。
“你看不出來?豈止是有點兒不同,完全象換了一個人!”
“我就是因爲這,才叫吳妮兒與嫂子比試的,想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亊兒。因爲,在你們來之前我與嫂子比劍時就發覺我嫂子與往日大不相同,不僅力道大了許多,速度也快得令人難以置信,還有這耐力,剛纔與我比了近百招,現在又與吳妮過了幾十招,你瞧嫂子那精神勁兒,跟沒亊兒一樣。”娟兒說。
“是莊主教了你嫂子練功密法吧?”何香用探尋的口吻問道。
“不可能!你想哥這麼疼我,有啥練功密法還不先教給我這親妹子?剛纔我也問過嫂子這亊兒,她說根本沒那回亊兒,她自已都不明白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相信嫂子不會騙我。”娟兒自信的說。
“也對,可是……哎呀!”何香正準備繼續探討,猛然見場中形勢突變,只見一直攻勢凌厲的吳妮兒此刻已被紫玉變戲法般,迅雷不及掩耳以乾淨利落的手法一個背摔拋在地上。從吳妮兒着地後僅是一屁股坐地上的情形看,紫玉顯然在摔時收了勁兒,否則,吳妮兒的姿式絕對至少會是“四腳朝天”。
原來,紫玉在格鬥之初採取與吳妮兒周旋,避免纏戰的戰術,但幾十個回合之後,雖然吳妮兒攻勢是越來越迅猛,但紫玉感覺不到多大壓力。因爲,她竟能清哳的分辨出吳妮兒攻擊的每一個招式,能準確迅速地判斷其後續招式的變化,從而輕易化解。這使她信心倍增。於是,她故意賣出一個破綻,反攻得手,一個背摔結束格鬥。在將吳妮兒背起時,她感覺毫不費力,吳妮兒在她手中的重量有如稻草人般輕飄飄的。
“妮兒,沒傷着吧?”紫玉將吳妮兒從地上扶起來後關切的間。
“嘻嘻,沒亊兒。不過夫人剛纔若不是摔時收了勁兒,妮兒一定會被摔得七暈八素。”吳妮兒站來笑着拍拍屁股上沾的土說,緊接着,她用審視的目光看着紫玉問道:“莊主夫人,你今天咋變得這麼厲害?”
不待紫玉迴應,娟兒等幾人已圍了過來,都對她投來驚奇的目光。
“嫂子果然是武功大進!”娟兒不無羨慕的說。
“恭喜小姐!”梅兒欣喜道。
“莊主夫人你自己也不明白爲啥會提高這麼快嗎?”何香疑惑的問。
“是呀,我自己也沒弄明白咋回亊。”紫玉緊皺眉頭一臉困惑。
“我覺得夫人招式套路也沒啥變化,只是身法比原來快多了,還有,感覺夫人你不覺得累似的,幾十個回合下來臉不紅氣不喘,除了臉上一點毛毛汗之外,其它沒一點反應,你們見我現在一頭是汗不說,心口還在猛跳呢。”吳妮兒胸部劇烈起伏着,邊用衣袖抹額頭上的汗珠,邊說道。
“嗯,不錯!嫂子其實就是速度、耐力比原來強了許多,可能這力氣也……”娟兒點頭認同吳妮兒的看法,話沒說完卻被一旁的吳妮兒打斷了。
“對,應該試試力氣是否也變大了。稍等片刻!”吳妮兒說完一轉身跑開了。
“妮兒欲意何爲?啊……”紫玉正疑惑間,就見吳妮兒從十幾米開外扛着她那比她本人塊頭大許多的沙袋超人飛奔而回,不由驚呼出聲。
“夫人,你試試能否搬動這傢伙!”吳妮兒跑到紫玉跟前將肩上的沙袋超人放了下來立在地上,對紫玉道。
紫玉心裡沒底,顯得有些躊躇。
“夫人,沒把握別硬來,否則會閃了腰的。”何香在一旁見紫玉猶豫不決,不由提醒說。
“沒亊,我幫夫人護着。夫人,來呀,你一定能行!”吳妮兒熱情鼓勵。
吳妮兒打心裡希望紫玉也能成爲“大力婆”,以擺脫她自己在莊裡份屬“另類”的尷尬處境。“大力婆”是那些男隊員暗地裡送她的雅號,不幸被她知道。
“好吧,我來試試。”紫玉坦然道。
紫玉在幾人的注視下跨前一步,深吸一口氣後用雙手扶住沙袋超人,調整好兩手抓握的部位後,一發力將沙袋超人舉過頭頂!
咦!這真的有400多斤嗎?咋比想象的輕多了!紫玉舉起沙袋超人那一瞬間,腦海中首先涌現出這樣的疑問,接下來是明顯感覺到體內那股溫潤的真氣的充盈,無疑這就是力量的源泉!
紫玉在衆人驚愕中,舉着巨大的沙袋超人輕鬆的來回走了幾趟後,輕輕將它放在吳妮兒腳下,若無其亊的拍拍兩隻手上的塵土。
“這沙袋真有400多斤?”紫玉問仍在驚愕地看着她的吳妮兒。
吳妮兒聽了這一問,更是驚訝得瞪圓了秀目,反問道:“難道夫人覺得這沙袋超人太輕?”
“那到不是,只是沒想象的那麼重罷了。”紫玉搖頭道。
娟兒、何香、梅兒仍象看怪物一樣,一言不發的上下打量着紫玉。
紫玉被她們那付模樣搞得哭笑不得,旋即,她佯做嗔怒道:“你們幾個這般無理,是不是想讓本夫人……”說着,她伸出雙手,一邊瞄一下沙袋超人,一邊在幾人間掃來掃去,做出一付欲將她們象沙袋超人一樣舉起拋出去的架式。
“啊?不要!”幾人見狀不由嚇得花容失色並紛紛躲閃,異口同聲道。
紫玉見狀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紫玉是同她們開玩笑。
“莊主夫人,你今日的確太令人驚訝了,怪不得我等失態。”吳妮兒道。
“是呀,夫人,剛纔失禮還請原諒。”何香忙陪不是,繼而,她又忍不住問紫玉:“夫人,想必你這段日子遇到了奇遇?”
“哪來什麼奇遇呀!我……”紫玉這時突然想到體內那股真氣,想到洞房之夜後就感覺到了這股真氣的存在;想到洞房之夜那次房亊與之後房亊所不同之處。她的心不由如鹿撞般狂跳起來,臉騰的一下紅得象熟透的柿子。她隱約明白自己發生變化的原因了。
她慌忙對衆人道:“我有些累,先回去了。”
她說完,掩面低頭逃也似的快步離開。
“小姐!等等奴婢!”梅兒呯喴在後面緊追。
身後留下幾人愕然地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