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隻老虎衝了進來,砰的一聲就跪到了地上。
當然不是真老虎,而是身強力壯,猶如老虎的武士,身穿錦衣衛的標準制服。
“嗯,說!”張由鬆沒有好感,尼瑪,是不是小jj癢了?敢壞老子的好事?信不信老子回頭賞你二個奶,把你小子糾纏住折磨得啥盡啥亡!
“皇上,經過秘密查訪,錦衣衛捉住奸宿婦女的歹徒一名,其餘牽連人犯正在偵察追捕之中!”
張由鬆一愣,沒好氣地說:“朕說過要你們管這破事了嗎?”
尼瑪,吃飽了撐的,要不是你們,大明第一董事長正在超級舒服不是?
“皇上,卑職正是奉了您的詔令,追查京城中的掠美大盜啊!”錦衣衛的軍官,該是一個百戶軍官吧?頗爲委屈。
張由鬆再一愣,立刻想了起來,頓時哈哈大笑:“好了好了,起來起來,朕一時口誤,你不要計較!”
“皇上,卑職不敢!”錦衣衛隊的軍官激動得難以置信,皇上親自向誰道歉過啊?這面子大了去了。
張由鬆立刻排除了所有的不良情緒,進入了工作狀態,反正,滿清靼子還沒有過來,這大明的半壁江山,還是自己的,皇宮裡的美女雖然不多,也有千人,依然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錦衣衛軍官向皇帝稟報了所有掌握的情況。
“好,立刻將這賊子押解到皇宮來!”
“這,皇上,這不太方便吧?”
“哦,對了,你們領着朕去!朕要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張由鬆草草地看了看正在訓練的官員,親自出馬,到了訓練場所去鼓勁加油,以示重視,然後,帶領馮可宗秦清等親信,出宮去了。
兩刻鐘以後,張由鬆帶着大隊人馬,風塵僕僕地趕到了皇宮外數裡街道上的一處秘密地點,這是一條狹窄偏僻的街道,不是因爲太過貧窮落後,而是因爲非富即貴的高檔社區,幾乎每一個家庭的大門,都有牌坊高樓,氣派幽雅,多有武裝的家丁守衛兩側。這樣的地方,一般市民是沒有機會進來的,錦衣衛將秘密據點設立在這裡,思路也相當出色。
全部改裝,自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在這條街道上,鮮衣怒馬恰好是正常情況。
進入了深深地庭院,張由鬆亂七八糟地轉了多少彎曲,就連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才見到了傳說中的驚天成果。
四名錦衣衛隊成員,正死死地看守着房屋中一個年輕男人。
張由鬆走進來時,其他人迅速離開,只有馮可宗,秦清和那個錦衣衛的軍官在。
“起來!”軍官氣勢洶洶地上前,將那個傢伙的腦袋撥拉了一下,因爲紛亂的頭髮,那傢伙的臉面都被遮掩了。
“饒命啊!”
“既然想要活命,就好好說,不得隱瞞!”軍官惡狠狠地說。
“是啊,大爺,我說,我已經說過了!”在軍官的手勢撥拉下,那傢伙的整個臉龐,逐漸顯現出來,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比較單薄,穿着普通市民常見青色棉布衣,整個人的舉止說話,頗爲嬌媚。
“混帳,說人話!”軍官狠狠地扯了他頭髮。
“饒命,疼啊,大爺!”這女人說話的聲音忽然粗了許多。
張由鬆感到好奇,這就是被千辛萬苦逮捕的假女人?
將那軍官揮退,張由鬆親自審問,“你男的女的啊?”
“男的!”
張由鬆吃了一驚,要不是他承認,張由鬆打死也不知道她是個他。
張由鬆站起來,藉着門窗照射進來的光線,將他看了好幾遍,也仍然無法判定他的屬性,只能說,這貨天生有股子女人的媚勁兒,雖然長相稀鬆品嚐,可是,在說話搖晃的時候,竟然有種吸引男人的魅力。
這傢伙是個男人,卻扮演成女人,做爲僱傭女工,頻繁地出入一些大戶人家的閨房秀樓,打着教授女紅的名義,能夠和一些大家閨秀有親密接觸,接着,他又找了許多借口,對那些大戶人家青春正盛的閨女進行誘惑,然後,和而奸滅之!
這是錦衣衛軍官的基本構思,而且斷定,這傢伙是一個秘密的黑道團伙,在得手之後,勾結同伴,在一個適當的時候,將人家閨女偷出來,直接送入青樓販賣,或者賣到更加重大的買主手中。
張由鬆不信。這樣的推理頗多漏洞,讓一個習慣了辦公室工作環境的小公務員難以置信。
“知道我是誰嗎?”
“您是,您,大爺,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饒命啊!”這傢伙苦苦哀求的時候,才暴露出粗獷的男音本質。
秦清指出了張由鬆的身份,立刻把這小流氓給嚇得,幾乎瘋掉:“皇上饒命啊,饒命!”
張由鬆滿意地點點頭:“朕自然是仁義之君,會饒恕你性命的,但是,前提只有一個,你老老實實地將你做下的罪惡勾當都說出來,一點兒也不許胡說!”
“知道了!”
這傢伙哭哭啼啼地講述了起來。他本是南京城外一個小康家境的無良少年,後來偶爾聽說有人扮演成作活計的老媽子女傭,混進大戶人家,專門享受那些漂亮的千金小姐,大爲羨慕,
正巧,那說話之人,就是流氓理論的實踐者,因爲喝酒太多,吐出真言,他已經歇手不作惡了,這傢伙糾纏那惡徒,終於學習到了行騙之法,於是,認真學習針線女紅,又學習女人的走路姿勢,談吐特點,逐漸熟練掌握,最後,開始嘗試。
張由鬆大開眼界:“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想不到我大明社會,還有你這等流氓無賴!”
“皇上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其實根本就沒有得手,只是第一回啊。”罪犯做出了很萌很天真的樣子:“草民也就是無知,好奇,想見見大戶人家的俊俏閨女,實在是隻有禍害之心,沒有禍害之行啊。”
張由鬆冷笑。就憑這小子化裝成女人的功夫,絕非易事,肯定不是初犯,因爲,這一時期,錦衣衛隊向張由鬆稟報的類似案件,就有多起。
“第一回?呸!你把朕當三歲小孩子嗎?”張由鬆嚴厲地喝斥道。
“大膽惡徒,敢在皇上面前耍花招的,都是欺君,大逆不道,不僅要宰你,還要凌遲處死,抄滅九族!”馮可宗隨聲附和。
那貨果然害怕。“饒命啊,草民再也不敢了。”
這傢伙被捆綁在柱子上,連跪也不能,非常狼狽,只能將一個破腦袋,在柱石上連連磕着。
張由鬆令人將他解開,揹着綁了,然後繼續審訊。
“你們如何破獲這起案子?難道是這傢伙突然良心發現?還是苦主報案?”張由鬆問。
“苦主家報案。”
不需要審訊,只需要弄清楚這傢伙如何失手的,就可以知道他的案底深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