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蘇州城,沒有使用任何的步兵攀登,雲梯之類的東東,完全是炮火的覆蓋攻擊,打碎了叛軍的抵抗意志。城門也是被飛雷炮炸開的。當炸開以後,官軍的步兵前往衝鋒的時候發現,這兒一帶,除了呻吟的敵人傷兵以外,再沒有了活着的東西。
令人作嘔的血腥滋味,瀰漫在空間裡,使那溫暖可愛的陽光,都有了一層罪色。
遍地開花的屍體,殘缺不全的屍體,在官軍匆匆忙忙的腳步下踐踏着,數十名騎兵蜂擁而來,又向着各個街道縱橫而去。
叛軍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在各個街道里隱藏,他們踹開了百姓的門戶,又強制性地鑽進去,之後,再將門掩護得嚴嚴實實。
四千多叛軍,都鑽到了百姓的家裡,其餘的,開了城門向南潰退,就是那個老叛軍的頭目,也鑽出了城門,隱藏到了一片河汊的枯萎蘆草之中。
叛軍大敗,作鳥獸散。
官軍立刻衝出城去,騎兵三百餘人,對敵人進行了追逐,這是一場耐力比賽,隨後,又有四百多名官軍騎兵,加入了競爭,包抄,結果追上了衆多的潛逃者,千餘逃兵,能夠逃脫被俘命運的,只有寥寥百人而已。
除惡務盡的官軍騎兵,展開了血腥的大屠殺,因爲在追逐中,叛軍進行了頑強抵抗,爲了活命而抵抗,原本無可厚非,但是在這個時候,顯得極爲不智,給了追兵以屠殺的藉口。皇帝是嚴格命令他們優待戰俘的。
四百多叛軍被軍刀砍成了肉泥,腦袋被割下,掛在馬鞍橋邊,成爲戰利品。其餘的做了真誠的戰俘,自己動手,捆綁了自己,一串串地被栓在馬後面,行蘇州迴歸。
蘇州城裡,並不安靜,因爲,四千餘的叛軍,處於絕望和瘋狂之中,早已經喪失了理智,成爲最可怕的野獸。
野獸們一進入尋常百姓家,就展露出了惡劣的本性。
一家豪華的富豪宅院,叛軍瘋狂衝入,將大門堅守堵截以後,爲首的傢伙眼睛血紅,帶着親信在院子裡亂闖。
“爺,爺,大爺,你們請,請客廳裡坐!”出面的管家心驚肉跳。
“老傢伙,給老子做飯!去,快去!”刀架在老頭子的脖子上,已經印出了一條血痕。
“是是是!”老頭子屁滾尿流地出去了。
“大哥,大哥?你看啊,這一家子好富裕啊,一定……大哥,您懂的!”一個傢伙陰沉着臉兒說。
匪首,確實是匪首,被招安的匪徒,在失去了任何制約以後,完全暴露出了豺狼本性。“媽的這麼肥的肉票啊。嘿嘿,幹一票!”
匪徒們在這所大宅裡撞門破屋,開始了大搜捕大搶劫。立刻使房屋院落裡雞飛狗跳。爲了避免被發現,他們將所有的人控制捆綁起來,嘴裡還堵塞了布。
瘋狂的洗劫行動,翻箱倒櫃,使匪徒們大獲全勝,在屋子裡,堆積如山的金銀財物,珍珠瑪瑙首飾,證明了這些蘇州大戶人家的富裕,也證明了搶劫的可行性。
手裡抓着金銀,匪徒們得意地笑紫了臉,因爲不敢出聲,他們甚至捂住肚子狂笑。
要求饒恕的戶主,被匪首用小刀剖開了胸膛,然後,用手探入其中,將那顆血淋漓的心摳了出來。
扭曲掙扎的戶主,一個肥胖富態的紳人,癱軟在血腥之中,失去了任何氣息。
血腥滋味,讓每一個匪徒們都激動起來,那是熟悉的味道,他們的獸性被張揚起來。於是,這個龐大的家戶,四十多個男人,無論長幼,全部被殺,而且是殘害,屍體都被剁得七零八落。
殘害了男人,也許是一種敵意,是恐懼,但是,緊接着下來的,完全是獸性,他們得意地將那些被捉的女人拖開來,捆綁紮手腳,或者直接捆綁在桌子椅子上,或者牀邊,邪惡地用洞割去她們的衣服,就地侮辱。
八十多名匪徒,將五十多個女人,包括最小的幾歲的孩子,一個也沒有放過,而且,數人輪換反覆折磨。
蘇州城外的街道上,響徹着官軍淨街的聲音,要求各百姓,都在本家住戶不得亂出,官軍即將查看,同時要求,這一帶的百姓,將隱藏的匪徒舉報,朝廷重重有賞。
家宅裡,匪徒卻在肆虐,而且在施加暴力以後,將部分的女人殺死,有的直接從背後捅刀,有的則懸掛起來殺掉,還有的,一點點兒剝了人皮,要不是堵塞了棉布,不知道那哭喊之聲有多麼淒涼。
無獨有偶,在蘇州城的城守,原知府,總兵王果洛的家裡,也有同樣的慘劇發生,這算是一種天譴和報應嗎?
百十名匪徒衝進了這戶大家,依靠行賄受賄的手段,保持了六年在任的知府大人,經營了多年的宅子,大得驚人,而且,園林風格,美麗得驚人,其間,也充斥了種種珍寶,也包括美人。
在叛亂起時,王果洛之所以心甘情願地冒險對抗朝廷,還在於他的一個貪婪之念,因爲叛亂。,他掌握的大權,將所有不順從他的官員,統統地抓起來殺了。還將人家的姑娘媳婦的都抓了起來,羈押在自己的一處別院,準備自己享用,當然,他已經享受了幾個,可惜,被捉的不僅有敵對官員,還有一些他看中的人家,還有趁機搶奪的,蘇州城裡的幾家青樓也被他收編。
幾個富商,因爲不肯如數交納奉獻銀子,人被抓,錢被沒收,妻妾也被他霸佔。
野心家的背後是貪婪,是慾望,一點兒也不假。
想在亂世之中當王當侯的,並非魯王,馬士英等人,一個小小的蘇州知府,也可以當一方霸主,上千名美女,被他搜刮了來,名義上是要奉獻給魯王殿下,天知道他會不會送,會送幾個,送什麼樣的貨色。
在蘇州,他已經展開了地毯式樣搜索,捉了,徵收了許多大姑娘,準備自己好好地欣賞,玩弄,享用一番。
可惜,天不與壽,他的眼睛珠子被打爆裂,子彈還鑽進了他的腦袋裡。
匪徒們進來時,知道這是總兵大人的家,開始還是挺規矩的,沒有人敢想什麼,可是,聽着街道上官軍戰馬咆哮長嘶的聲音,大家都絕望了,有人要自殺,於是,自殺前的瘋狂,成爲高潮。、
“走,臨死前再弄弄痛快!”
“啊?你也敢?我,走!”
“尼瑪,老子都是要死的人了,怕什麼?”
衝破了底線的叛軍,也知道了總兵大人的死訊,自然越大膽大起來,可惜,沒有時間去地下室和監獄裡尋找總兵大人蒐集的美人,難道放着現成的不能用嗎?
因爲是總兵大人的家屬,因爲這些叛軍中,許多就是親信,要不也不會跑這兒啊?還打着救護保衛的旗號呢。
在危機四伏中,親信死黨變成了最大的威脅,狼牙在飢餓時,會咬了自己的小狼崽的。
“夫人?夫人?”
“嘿嘿,還有小姐,”
“嘿嘿,三夫人,四夫人!”
幾個親信家丁,現在的叛軍頭目,已經臉上洋溢着淫邪,流起了哈啦子。
總兵大人的家眷,夫人,十幾個如夫人,都在這兒等待着,總兵的死,沒有人告訴她們,所以,她們焦急地詢問。
“嘿嘿,夫人,別提他,他死了!”
“啊?”夫人們亂成了一團。
大富貴人家的女子,都是打扮得極爲尊貴誘惑的,在這些家丁們面前,總是那麼驕傲,連正眼都不會瞧他們一下的,可是現在,正好激發了他們那種報復地情慾。
“夫人,別哭了,總兵大人沒了,還有我們呢!”
“你?滾!”夫人們也不是好惹的,慣有的尊嚴使她們勃然大怒。
可惜,家裡餵養的狗要發起狂來,也和狼一樣,這羣家狼將臉一抹,撲了上來,然後,將這些夫人們,小姐們,統統按倒在地,撕扯起了衣服。
咒罵,撕打,都無濟於事,在總兵大人的家裡,他自己的家眷遭遇了這等下場,不知道他老人家在天職靈,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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