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十三爺,你好霸氣哦!”小桃兩眼放光的叫道。
“哦!皇帝,你行軍打仗霸氣,在家也好霸氣啊!”衝鋒由衷地說道。
張霖趁着壽敏寒着小臉乖乖地去廚房,轉過頭來悄悄的說:“她是真的就燒個飯,其實別的家務活都是我來做的,買菜,洗菜,切肉,炒菜,洗碗,刷鍋,掃地,拖地,洗衣服……”張霖一邊往訴苦一邊掰着手指頭數着。
衝鋒夫婦有點聽的傻眼了,小桃過了一會才說道:“你看看,人家十三爺做多少家務事情!難怪格格看上去比我們剛認識的時候白嫩漂亮多了,女人全靠養的。”
“你信嗎?皇帝他……他會是這種居家好男人?”衝鋒撇了撇嘴說道。
“我信!要不,騎兵,我們也跟人家學着點,以後我也只燒飯,好不好?你很合算的,以後你也可以在外面吼我的……回家燒飯去!多有面子!”小桃發着嗲的說道。
“我說你也太過份了,連洗碗也推給我了!”衝鋒很鬱悶的說道,心裡不禁埋怨老十三這混蛋,沒事瞎吹什麼牛皮呀!
“所以呀,你其實就增加了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家務活!好不好嘛?你也希望你老婆越來越漂亮,是不是?”小桃搖着他的手臂撒嬌道。
“我不同意!皇帝,你個挨千刀的,沒事你窮顯擺個屁呀!”衝鋒忍不住爆了粗口。
“好不好嘛?要不,我再每個月給你增加一百金零用錢。”
“兩百金!不還價!”
張霖哼哼唧唧的唱着小曲,毫無形像的躺在沙發上,一隻腳還翹到了茶几上……
“爺,十三爺經常這德行嗎?”小桃小聲地問衝鋒。
“呵呵,一般三種情況下他會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打敗仗了,要麼是心情不好,還有……就是格格執行過家法了,今天估計是後兩種。沒事,等會格格出來他就老實了。”衝鋒太瞭解這傢伙了。
“哇!真的?那格格和蛤蚌姐誰更厲害?”小桃很好奇的問道。
“都很厲害,一個以柔克剛,一個以暴制暴……”騎兵總結得很到位。
……
相比北方皇帝的糾結,東南一隅的烏鴉,則是心情複雜的多,有點輕鬆,有點高興,更多的是憤恨,焦躁,不甘,還夾雜着些害怕……
“爺,你到底怎麼了?從年前到現在您都心神不定的?”伏在身下的海螺小心翼翼的問道。
“啪!”烏鴉反手一記耳光,吼道:“滾!少來煩我!再囉嗦我打死你!”
海螺被這一記耳光直接打的摔在了地上,順着嘴角流出了血,不敢再響了,卻也爬不起來了。烏鴉也是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的出手會這麼重,稍微清醒了些,走過去把海螺扶起來低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海螺接過手帕諾諾的問道:“你……你又喝酒了?”
“嗯!昨天和西南那幫雜碎又談崩了!”烏鴉又開始憤怒了。
“算了,他們願意幫就幫,不願意就多
花些錢!沒……沒必要生氣的。”海螺委委屈屈的道。
“可是,三千萬金就這麼沒了?三千萬啊!他野牛、旱魃、玉魁都算什麼東西,值三千萬?”烏鴉不甘的吼道。
“唉!誰叫我們有求於人呢!要不我們親自上門商談!看能不能減少一些軍餉,哪怕一千萬也可以考慮啊!”身爲聖會財政主管的海螺,也很心疼這筆錢。
“沒有用的,這些混蛋背後有皇帝給撐腰……過幾天,你親自跑一趟西南,在探探他們的口風再說吧……我……我再也不打你了!”烏鴉很有些愧疚的對海螺低聲說道。
“好……”
……
“你來幹什麼?”張霖斜着眼看着喪屍。
“我來看看你不行啊?”喪屍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回頭叫道:“夜鶯,上茶,上好茶!”
“大過年的!你別在這惹我啊!小爺正煩着呢!”張霖很不滿的說道。
“你有我煩嗎?我小老婆喜鵲被‘內務府’派到你那混蛋老丈人身邊臥底做間,害得我們兩口子過年都不能團聚,我剛唸叨她幾句,還被草雞一頓臭罵。”喪屍鬱悶的叫道。
“你活該!你不是愛左摟右抱嗎?”張霖頓時心情好了起來。
“嗤!你不是也妻妾成羣?”
“可是我這兒家庭和睦不吵不鬧其樂融融啊。”
“哼!”
喪屍沒話說了,坐在那兒一杯茶接着一杯茶的乾耗着。張霖沒有想到的是,這死大塊頭都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老喪,你還不回家?草雞叫你回家吃飯!”張霖踹了這雷打不動的傢伙一腳。
“我不回去,爲了喜鵲的事兒,草雞就沒好好和我說過話,我都吃了兩天清湯白菜了,你沒見都餓瘦了!看這樣子,沒鬧騰個十天半個月不算完。”喪屍死活也不肯回家。
“草,你還賴在這了,那行!夜鶯,你和小桃去‘皇后大酒樓’買點酒菜回來,錢就管五爺要!”張霖惡狠狠地吩咐。
“我沒錢!我的錢都被我大老婆沒收了,喏!就手裡這點零頭,三十銅幣呢!”喪屍一攤手很光棍的說。
“哎!五爺,您也好意思,三十銅幣就能到大酒樓吃飯了?連點兩個毛菜都不夠付賬哎!”小桃現在和這幫子人也熟了,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嗤!小桃,你比皇帝還很,三十銅幣,我一個人買兩個饃一碗清湯總夠了吧?”喪屍很無賴地說道,不過這傢伙身邊倒是是真的沒錢。
“算了,我來吧!”衝鋒不忍直視的掏出了自己的錢袋丟了過去。
……
等壽敏和夜鶯、小桃把冷盆,熱炒和酒買回來,張霖吩咐道:“關門上鎖,今晚上我要好好樂呵一番,省得有人來打攪我!”
喪屍很識趣的把門窗關好,再開了一瓶洋酒,這廝倒是會享受!客廳裡爐火旺盛,倒也暖烘烘的,一起吃頓飯還是很愜意的。
這時,門被敲的“啪啪”直響,還有人在
外面叫:“老幺,在不在,大過年的,關哪門子門窗啊?藏頭露尾,非奸即盜!開門啊!”
居然是太子,這傢伙怎麼跑到這來了,不是陪魔瞳遊玩去了嗎?張霖疑惑的看了看喪屍,問道:“九爺怎麼來了?”
“過完年他住在他新買的九爺府裡。”喪屍倒是知道點。
“吵什麼吵!睡覺了,明天再來!”張霖不客氣的衝府門那喊道,知道這傢伙來肯定又是來騙吃混喝,不願意招待他。
“老幺,我那停電了,肚子還餓着呢,行行好吧!”太子在外面可憐兮兮的叫道。
“真他媽的倒黴,去開門吧!”張霖很不耐煩的朝夜鶯揮了揮手。
太子進了門和衆人打了個招呼,徑自走到桌子前,吃起殘羹剩飯來。不過還算是識相,太子特意帶了一瓶酒來,要不然他知道肯定會被張霖把他扔出去。
聊了會天,收拾了茶几,四個大馬賊開始圍成一圈打牌,壽敏、小桃、夜鶯擠在另一邊的小牀上,一邊嗑瓜子一邊聊閒天,也不知道聊到什麼感人的話題,三個女人一邊小聲說着一邊抹眼淚。
這時,外面的青銅門又被敲的“啪啪”猛響……
喪屍首先就不耐煩了,他幾把牌輸了不少錢,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衩了,臉上貼滿了白紙條,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她怒吼道:“你他媽的有病啊?都幾點了,找罵呢是吧?”
“老喪,是我!瘋狗,快點開門!我老婆嘔吐的厲害,好像懷孕了。”瘋狗在外面很焦急很興奮的叫道。
“你老婆懷孕和我有個屁的關係,我又沒幫什麼忙!不開!”兩個老婆肚皮一直沒動靜的喪屍聽了更是生氣。
“皇帝,行行好吧!開門呀!我真的要當爹了!”瘋狗怎麼也和太子一個德行?張霖很奇怪。只好站起來去打開了門。
興奮過度的瘋狗,一進門就把屋子裡的男男女女挨個抱起來親了一遍,壽敏三個女人猝不及防,又是尖叫又是打罵,想想大白鵝都已經五十大多的老女人了,老蚌生珠也着實是一件喜事,難怪瘋狗會半夜跑過來報喜。
正向八爺賀喜的當口兒,青銅門再一次被拍的“啪啪”的響,會是誰呢?
“誰!都幾點了?找罵是不?”被打擾了興致的瘋狗,這會兒怒不可遏的吼道。
“瘋狗!我是法官,你有病啊?跟老子還漲脾氣了!”法官正等在門口,被德國人沒頭沒腦的罵了一頓,頓時也發飆了。
“不開!哪涼快哪呆着去!”瘋狗這還犯倔了。
“咦!你還來勁了!我……”法官轉念一想,跟一個瘋子叫什麼勁,咱換個人嘛,同時調整了一下情緒,開口道:“老幺,開門啊!行行好吧!”
這下帥府裡面的這些人都樂了,壽敏驚詫道:“今天都什麼毛病?全都是這句話?”
張霖大笑着揮了揮手,讓夜鶯去開門了。
門一開,法官舉着密報衝了進來:“皇帝,‘軍刀’來信了,烏鴉的情婦海螺出現在了西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