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剛纔過堂的風把灰吹到眼睛裡了。”二菊掩飾着內心的委屈,強顏歡笑地首先開口:“酒菜快涼了,快吃吧!”
菜餚算不上豐盛,但很合口。吃了幾口菜,二菊笑着說道:“我平時是不喝酒的,今兒我爹不在家沒人陪你喝酒,我陪你喝吧!”
“好哇,我倆還從來還沒有較過酒量呢,今天可以一決高下嘍!”張霖大有借酒澆愁的意思。
“比就比,誰怕誰啊!”二菊舉杯敬道:“表哥,我陪你一杯。”
若在平時,駱駝老爺在家,管束兩個女兒管得嚴苛,二菊自是沒有機會喝酒了,今天爹孃都不在,只有他們兄妹二人無拘無束,難得如此放鬆盡興。二人推杯換盞,一杯接着一杯,本來兩個青年男女就各有心事,而且是愁腸百結,此時酒入愁腸就愁更愁了。
不知不覺中,兩人都有些喝醉了張霖看着喝了酒面色更加紅潤的二菊,兩眼發直,有些傻了。
“你、你、你爲啥一直盯……盯着人家看……”喝多了的二菊,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表妹,你長得真俊,嫁給毛猿家那個傻兒子,真真白瞎了。”張霖的舌頭也比平常了大了好多。
“是麼?”二菊眼圈一紅,哭訴道:“表哥,我好命苦哇!我爹讓我要嫁的毛猿警長家那個兒子,是個春秋不知、屎尿不分的白癡啊!”
聽着表妹的哭訴,張霖也哭了,兩手抱頭哭道:“表妹,是哥對不住你,是我辜負了你。我爹孃死得早,人又沒本事,舅舅和舅媽都看不上我,我賺不來大錢娶你,也幫不上你,我真的很沒用,枉費了你對我的一片真情,我張霖就是一個廢物!”
“表哥,二菊不怪你,袋鼠家有權有勢,我也知道你沒能力幫我,我真的不怪你……”二菊喃喃的說着,兩頰酡紅地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只剩下上身的胸抹和下身一條白碎花的短褲衩。
二菊那褲衩和胸抹都小的不能再小了,發育成熟的兩個肉丘和白花花的小屁屁露出了大半,圓圓的肚臍眼也露在外面,血氣方剛的張霖燈下只看得臉紅心跳,心裡想看又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表妹這是演的是哪一齣,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那個不安分的的“張小霖”,又“騰”地立了起來。
“怎麼啦?不敢看啊!小時候,咱倆不是經常在一個炕上睡覺嗎?”二菊醉目微合,兩眼朦朧的嬉笑着。
“這個,那是過家家……我……”張霖不知所措,說不出話來。
二菊指着屋子裡擺放的嶄新地新牀,得意的道:“這就是我爹和我娘給準備的嫁妝,他們用我給他們換了‘海城’縣副縣長的位置和一大筆錢。世上哪裡爹孃賣女兒的事情?就該我爲他們升官發財出賣自己的身體和一生的幸福嗎?今天晚上,我就要在這張新牀上,將我的第一次,給我最心愛的男人。”
二菊不管不顧地撲到張霖懷裡,也許是出於男人本能,也許是張霖渴望已久,兩個青年男女緊緊地抱在一起,倒在新牀上,燈燭熄滅了,窗外的月亮也害羞地躲進了雲彩後面。
黑暗中,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粗喘聲、以及木牀所發出難以承受其重的“吱呀吱呀”痛苦聲響,編織成了一組美妙的音樂。
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二菊閨房裡女人地飲泣和男人的牛喘,才漸漸地平緩安靜了下來。
“你怎麼哭了?二菊。”
“沒、沒哭……我是高興……”
“是不是很疼……你恨我嗎?”
“不恨,我自願的,真的,不騙你,哥。”
“小表妹,我……”
“沒事的,把乾淨身子給你,總強似給毛猿警長家那個傻子白白糟蹋……”
“二菊,你放心,我會娶你過門做我婆娘的,我發誓。”
“哥,你別安慰我了,你知道的,我爹那個人,眼裡只有錢,我們是不可能的,能做哥哥一晚上的婆娘,二菊這輩子,已經心滿意足了。”
“別胡說,你等我半個月,半個月後,我就帶着彩禮、擡着花轎來娶你,你千萬要等我。”
“你……你哪來的錢?千萬莫要做傻事啊親哥哥。”
“沒有的事,最近……最近哥哥在縣城認識幾個跑山的朋友,一起合夥倒騰一些山貨,多少賺了一些小錢,你別多想……”
“哦,那還好……我老早就和大菊說過,哥將來是一個有出息的。”
“明天我要和他們跑一趟‘燕州’送一趟獸皮,半個月就回來,很快的,到時候我有了錢,就找舅舅舅媽提親,我讓你跟我過一輩子的好日子。”
“好哥哥,聽說‘燕州’正在打仗,你要諸事小心,早去早回,我會記住你今晚說過的話的……”
“哥知道的。”
“我等着你回來,
等着你帶着鳳冠霞帔來娶我……”
“哥哥都知道的……”
“等你——”
……
翌日,天還未亮,張霖睡醒時,這靈秀美麗的二菊仍然在擁衾酣睡,錦被上一抹觸目驚心的落紅!
牆外傳來三聲狼嚎,一長兩短,張霖心不甘情不願的爬起穿好衣服,爲心愛的姑娘掖好被角,又戀戀不捨地輕吻了一下二菊熟睡如紅蘋果的臉龐,起身出房,翻身躍牆。
牆外,五騎人影冷冽的屹立在夜風裡。
“出發了,皇帝!”喪屍順手將槍械裝備丟給帶着睡意地張霖。
蹄聲如雷,瞬間遠去……
……
“前方就是猛鯊叛軍的本部,按照上峰命令,下官龜傑只能送各位到這裡了。”暮色中,年輕幹練的“燕州”聯絡官,向身後的狼騎們端正的敬了一個軍禮:“猛鯊和他的手下,都是一夥持有重型武器的亡命之徒,祝各位好運!”
“龜傑副官,感謝您冒着生命危險爲我們帶路!”伯爵由衷的謝道。
年輕士官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深沉的山影裡,伯爵回頭吩咐:“妖精進去偵查一下里面的大體情況,其他人原地待命,大家注意隱蔽!”妖精應了一聲,貓腰去了。
“燕州”猛鯊叛軍的營地,建在“珠河”與“葦河”交匯處的“一面坡”附近,在陸續清理掉十幾個防禦陷阱之後,狼騎隊員在當晚十一點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接近了叛軍主營地。
俯瞰下去,只見叛軍營地以三個軍事堡壘呈“品”字形構建,營地前後有一個瞭望塔和一個機槍掩體,坡道口還有一個隱形炮臺。三個碉堡裡都是燈火通明、人聲沸騰,炮臺上架着一尊57釐米口徑的格魯森快炮,掩體裡有兩挺德國馬克沁輕機槍,眺望塔上有兩個叛軍在抽菸,老遠就看到兩個紅點在夜色裡一閃一閃的。
“一羣烏合之衆!這種菜鳥比皇帝還菜!”法官伸出中指,做出一個下流的姿勢。
“不損老子你他媽的是不是胃疼啊?!”張霖及時遞出了一句。
“伯爵,情況大致搞清楚了!”金髮女郎妖精抱着一聽德國MG08重機槍,出現在伯爵的背後:“瞭望塔上兩個、炮臺裡六個、掩體裡五個、三個碉堡左十七個中五十個右三十三個,一共大約八十三個,還有九個被掠來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附近村子裡的村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