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張霖這裡,蛤蚌也很贊成張霖的做法:“這樣,四爺就壓力減小很多了吧?”
“還好吧!他的家底厚實着呢,這點損失不算什麼!”張霖知道法官的底蘊可是比自己深厚多了。
“今天格格沒有回來?”蛤蚌有些臉發熱的問道。
“呵呵!明知故問,你們是不是達成了某種默契?”張霖忍不住微微笑道。
“哪有!就是巧合嘛!”蛤蚌有些扭捏的說道。
“哈哈!那等會我是不是該檢查一下你最近的減肥結果了?”張霖忍不住大笑道。
“討厭,我去洗澡去,你看好小四!”蛤蚌嬌斥着跑開了。
臥室裡小張思坐在木馬車裡正在橫衝直撞的玩得不亦樂乎,房間裡的傢俱有好些都被他撞出印子了,蛤蚌已經告了好幾次的狀了,張霖卻是混不在意:“我的兒子,撞了就撞了,怎麼能爲了幾件傢俱就阻礙他的天性?”蛤蚌總是被張霖氣樂了的……
……
一大早張霖就到了大本營,神清氣爽,精力過剩,是呀!一晚上的溫馨浪漫還沒過足癮呢,早上還想拖着蛤蚌晨練來着,結果被兒子張思一鬧騰,立馬被取消了資格,所以今天早早的就上班了,所以就顯得精力過剩了。
不過,壽敏比張霖來的還要早,趁着沒人注意,張霖攬住壽敏小聲地問道:“老實說,是不是你和蛤蚌昨晚上商量好的?”
“你管得着嗎?反正幫你安排好就行了唄!”壽敏白了他一眼,在公開場合被張霖攬着多少有點難爲情。
“嘿嘿,好!我不管,走!我們去吃西餐!”張霖嬉笑道。
“嗯!好呀!”壽敏軟軟的答道。
“我也去!”瓜哥洛的聲音很不和時宜的在身後響了起來。
“你去幹什麼?”張霖惱怒的問道。
“今天八爺那忙,我幫着搬東西幹活。”瓜哥洛理直氣壯的說,最近她倒是一直去瘋狗那裡幫忙。
多掃興!浪漫的氣氛就這麼被破壞了,張霖帶着壽敏和瓜哥洛到了瘋狗這裡嚐嚐新出的西洋菜品。
“皇帝!今天怎麼這麼早,還帶着格格一起來了?”瘋狗看到張霖很高興的問。
“嘿嘿!沒辦法啊,女人太粘人了!”張霖厚皮老臉的說道。
“去死!誰要黏你了?”壽敏的臉一下子紅了,嗔怪道。
“臉紅什麼?”張霖忍不住笑問道。
“都來啊!”機甲在門口露了頭,一個勁的向張霖眨眼睛。
壽敏看到張霖和機甲的表情就知道又有事情要辦了,於是先自己回去了,臨走看了看瓜哥洛,瓜哥洛搖了搖頭,堅決的站在張霖的身後,意思很明確,宗主爺回去她纔跟回去。
……
張霖這邊和瘋狗、機甲也關了店門,結束了生意,一起往大本營走,一路上瘋狗和機甲都顯得憤憤不平的:“法官也太會耍小聰明瞭,我還是悄悄給他湊的兩萬金,現在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我都不
知道該怎麼說!”
“就是!還跟我說是去‘中州’部署防務!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放過他,我得和伯爵老大說道說道。”瘋狗也不痛快的說着。
“呵呵!不過這一次他估計是發了大財了!”張霖沒想到瘋狗和機甲的反應這麼大。
“你笑什麼呀,我說的對不對?!”瘋狗忍不住叫道。
“好了,我知道你們都不服氣,也不能就這麼放過法官,那也要等他回來再說吧?”張霖也在盤算怎麼敲打敲打法官,當然,還有那個喪屍。
接下來幾天就是清明節,居然大家都挺忙的,連伯爵都回來了,他是被法官害的,聽說了法官私自跑到“福州”掠奪的事,伯爵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更可氣的是,這幾天愣是沒見到法官的人影,原來法官這幾天可是生意興隆,最忙的時候,再說他也心虛,不敢來找張霖他們,知道伯爵也回來了,更是不敢露頭了。
……
清明節之後,師爺那裡招到了一個手腳勤快的很能幹的女工,名叫鴨姐,看上去就是個很本分老實,長相也一般的中年婦女,但是手腳可是夠麻利的,這倒是讓師爺很欣喜,人家那幹活的速度可是比麻雀快了一倍都不止。
不但找到個很能幹的員工,師爺還有喜事,爲了戴罪立功,法官給師爺介紹了個小寡婦,就是被他打死聖會亂黨丈夫又讓法官跌了一跤的那個,長得確實是還有幾分的姿色,反正第一印象還是讓師爺感覺不錯的。師爺這一段時間可謂是好事不斷,他已經開始盤算着年底要把麻雀和這女人一起娶進門了。
不過師爺這裡一有動靜,斑鳩那裡可是坐不住了,馬上一個電話把張霖叫了過去,因爲最近師爺和張霖交往頻繁,所以這段時間還真是很少去斑鳩那裡。張霖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老姐!今天把我叫來有什麼事啊?”
“沒事就不能叫你來啊?你還知道自己有個姐啊?”斑鳩很有些怨氣的說道。
“呵呵,我不是最近亂七八糟的事太多嗎?”張霖對於斑鳩還是很重視的。
“先不說這個,我問你,師爺是不是又要納妾了?”斑鳩直截了當的問道。
“沒那麼快吧?法官剛給他介紹了一個,纔剛開始接觸,人倒是長得還可以,當然是沒法和你比得了!怎麼?你想和師爺……”張霖一邊說一邊還不忘拍拍馬屁。
“你想到哪去了?我現在擔心的是師爺被東南邊兒的帶壞,聽說那女人的死鬼前夫是聖教徒來着?”斑鳩原來是着急這個問題。
“哦?這我倒是沒想過,師爺應該會有所考慮吧?”張霖對於這種事就沒有那麼多心眼了,他本來就是怕麻煩的人。
“你當然想不到,可是我得考慮到啊,師爺萬一一衝動,做了什麼出格的事,集團不是平白損失嗎?不行我得和師爺談談。”斑鳩現在很有些着急。
“不用那麼着急吧,纔剛開始接觸呢,好歹也要幾個月的時間吧!”張霖有些不以爲然的說到。
“你
知道什麼?萬一這女人是一門心思的爲了集團的情報來的,那還不是快刀亂麻!現在見面就上牀的不也多的是?你先幫我去探探師爺的意思!”斑鳩說道。
“我?叫我來就是爲這事啊?”張霖不認爲這是什麼很重要的事。
“你咋就不想想呢?人家爲啥肯和師爺交往,還不是現在他有錢了,現在的人都是很勢力的,你當都像蛤蚌和格格那樣啊?”斑鳩忍不住給張霖洗洗腦子。
“哦,好吧,我去幫你探探口風!”
“嗯,快點啊,這幾天你多給我報訊!”
“嗯!”
張霖無奈的領令而去。
……
其實,這幾天師爺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因爲師爺覺得這個新交的小寡婦粉蝶好像太熱情了!
對於斑鳩的事,張霖還是很放在心上的,第二天一早就和格格一起去了麻雀的萬國飯店,爲什麼選擇一大早上就去呢,因爲這幾天師爺新招來的鴨姐給他們做了地道的刀削麪,所以大家都去品嚐了,確實是很有特色,比平時在路邊小店吃的那要好吃多了。北人南相的張霖又比較偏愛麪食,所以就趕早來了,要不是有個兒子牽絆,蛤蚌也要跟着來的。
蛤蚌是北方長大的南方人,對於麪食還是很喜歡的,特別是對於江南的麪食早就聞名已久,就是沒機會去江南嚐嚐地道的山西面食,據說江南的光面食就能做出上百個品種,最著名的恐怕就是刀削麪了。
新來的鴨姐,看到大家都挺喜歡吃,這幾天也是特意的早點來,給他們多做點。今天做的是燴麪片,手工擀製得面片,配上鮮亮的湯頭,口感就是不一樣。法官、喪屍等這些饞貓這兩天也都聞香而動,瓜哥洛就更不用說了,一大早上就等在那裡了,人一多,飯店裡的地方就不夠用了,凳子更是緊俏。
不過這難不倒張霖和壽敏,張霖端着大海碗是蹲在那裡吃的,格格則是拿着筷子在他旁邊一起吃,倆人配合的極其熟練,好像又回到了在“盛京”時的樣子,那時候,倆人就是買一碗牛肉麪,蹲在大街邊吃的,教廷時代敢明目張膽的倆人吃一碗麪,估計也就他們倆人。
所以張霖是有這紮實的基本功的,蹲在那裡,手裡的大海碗能保持着一點湯都不撒出來,一碗麪,倆人吃的情意綿綿,勾起了太多的回憶。
“真好!又像從前一樣的感覺!”壽敏回味着說道。
“嗯!現在也挺好,總算是我們還在一起!”張霖看着壽敏,也很感慨,不知不覺都已經是人到中年了。
“來!十三爺,給你們加點面片,一看你們就是從關東來的,和南方人吃起面來不一樣。”鴨姐招呼着張霖。
“那可不?我們倆都是‘幽州’來的,打小就在一起吃麪!”張霖倒是一點也不難爲情,壽敏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掐他的腰。
“呵呵,你們要是喜歡吃,以後我天天給你們做,多了不敢說,五、六十個品種還是能做得出的!”鴨姐很高興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