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從她的櫻脣中退開的一瞬間,兩人津液相抵,帶着一條糾纏不斷的銀絲,但那妖魅的薄脣卻並未停止,反而是順勢滑下,再次狠狠的親吻着那細嫩的脖頸處。
得到空氣的淳于慕青此刻只是使勁的呼吸着,知道脖頸上一涼,才幡然醒悟,她竟然被這個男人給侵犯了,她竟然還在這個悠長的吻中迷失了自己,她甚至貪戀了這個吻,她甚至醉心於其中。。。。。。
心裡一陣苦笑,被他毫不憐惜強制禁錮着的痛提醒着她,她淳于慕青竟然會抵抗不了一個對她帶着怒氣而發泄的男人。
男人此刻早已食不饜足,不知是體內那股酒氣在作祟,還是作爲男人的慾念在作祟,他居然第一次無法自制,快要失控了。。。。。。
可到最後一刻,姬宸煜還是強忍住了,沒有將她變成女人,他的女人,只因在他擡頭的那一瞬間,看到了她眼中那不顧一切的決絕,那是無力反抗被迫慷慨赴死般的決絕,這在他看來,更是濃濃的厭惡。
所以,姬宸煜說:卑賤如你,也妄想得到本王的*幸?
她說,奴婢只想報答王爺的恩情,不存妄念,除了這個身子,她無任何東西可以回報他。
他說,你,不配。
說完之後,那個醉酒的男人,跌跌撞撞的飛奔出去,等到她連爬帶滾的追出去時,男人早已消失在了黑夜中。
苦笑一聲,淳于慕青一個踉蹌,摔倒了院子的地板上,手掌蹭在地上,那細細密密的傷口如針扎般的痛,可此刻,她卻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只因心早已痛到了極致。
她並不是真的對姬宸煜起了不該有的念想嗎?其實,早在她決定吃下那顆煜王府的蠱毒藥丸時,她決定要通過他來爲自己復仇時,她就決定,他是主,她是奴,誓死忠誠效命於他。
哪怕在這件事上,她揹着他做了手腳,但她卻並沒有想過要傷害他的利益,她根本沒預料到那些人竟然可以以她這樣的身份來換掉早已太后下旨指婚的煜王嫡妃,那些人做事太可笑了!
似乎她還是真的高估自己了,她以爲她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卻不然,腦中一片混亂煩躁,心中一陣卷伏而來的疼痛,淳于慕青就那樣趴在地上,默默哽咽着。
月色中籠,迷迷濛濛。
男人雙眸如野獸般呲裂,通紅似血,雙手緊握成拳,指尖青白,青筋畢現,逆流的真氣,在胸腔中排山倒海,似要破體而出,爆裂開來。
脣齒間都是濃濃的馥郁之香,環繞在他的鼻尖,久久不散,他貪戀這股香氣,剛剛他差點*下去,不可自拔,他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竟然在那刻轟然崩塌,只想拋卻一切,*沉迷。
他明明是那麼厭惡女人,他明明是那麼抗拒女人,他明明是那麼牴觸女人,除了泄yu,不曾有過任何情緒波動,但爲何那個女人,那個嘴上說着要對他忠誠,實則一次又一次揹着他耍小聰明的女人能讓他如此輕易的心情不定?
他很清楚,剛剛差點讓他食不饜足,肆意的沉迷,並不是因爲醉酒,更不是因爲這特殊的日子,早在皇宮,早在她那樣明媚耀眼的出現在衆人眼中,早在她和那個竇恆說話時,他就在開始壓抑着情緒了,只是該死的,這不該是他能有的!
差一點,他就擁有了弱點,幸好最後一刻懸崖勒馬,他有他的驕傲和抱負,他不屑用女人解他之困,他寧願似現在般受盡疼痛,母妃說過:王者,向來都需千錘百煉!
任何人,都不能左右他,否則殺無赦,對自己能狠下心的人,是最無堅不摧之人,她早晚會知道,若論陰狠毒辣,他比那些人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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