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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我與父親晁蓋、宋江、花榮、戴宗、等騎馬,帶着車仗人伴,在路行了三日,前面來到一個去處,地名喚做黃門山。宋江在馬上與父親道:“這座山生得形勢怪惡,莫不有強盜在此?可着人催趲後面人馬上來,一同過去。”說猶未了,只見前面山嘴上鑼鳴鼓響。
花榮趕緊拈弓搭箭在手,晁蓋、戴宗,各執朴刀,李逵拿着雙斧擁護着我,一齊趲馬向,前只見山坡邊閃出三五旦個小嘍羅,當先簇擁出四籌好漢,各挺軍器在手,高聲喝道:“你等大鬧了江州,劫掠了無爲軍,殺害了許多官軍百姓,待回梁山泊去?我四個等侯你多時!會事的只留下宋江,都饒了你們性命!”
宋江聽得,便挺身出去,跪在地下,說道:“小可宋江被人陷害,冤屈無伸,今得四方豪傑,救了性命。小可不知在何處觸犯了四位英雄,萬望高擡貴手,饒恕殘生!”
那四位好漢見了宋江跪在前面,都慌忙滾鞍下馬,撇下軍器,飛奔前來,拜倒在地下,說道:“俺弟兄四個只聞山東及時雨宋公明大名,俺聽知哥哥在江州爲事官司,我弟兄商議定了,正要來劫牢,只是不得個實信。前日使小嘍羅直到江州來打聽,回來說道:“梁山晁天王父子已帶衆多好漢鬧了江州,劫了法場,救出往揭陽鎮去了。後又燒了無爲軍,劫掠黃通判家。料想哥哥必從這裡來,就使人路中來探望。猶恐未真,故反作此一番結問。衝撞哥哥,萬勿見罪。後面這位小將可是小天王嗎!”此人看我微笑着點了點頭,接着向我跪拜道:“小天王,小寨裡略備薄酒粗食,權當接風;請衆好漢同到敝寨,盤桓片時。”
我雖然已經知道這個接結果,但是仍裝作大喜的樣子,扶起四位好漢,逐一請問大名。爲頭的那人,姓歐,名鵬,祖貫是黃州人氏;守把大江軍,戶因惡了本官,逃走在江湖上綠林中,熬出這個名字,喚做“摩雲金”,第二個好漢,姓蔣,名敬,祖貫是湖南潭州人氏;原是落科舉子出身,科舉不第,棄文就武,頗有謀略,精通書算,積萬累千,牙纖毫不差;亦能刺使棒,佈陣排兵;因此人都喚他做“神算子,”。第三個好漢,姓馬,名麟,祖貫是金陵建康人氏;原是小番子閒漢出身;吹得雙鐵笛,使得好大滾刀,百十人近他不得;因此人都喚做“鐵笛
仙”。第四個好漢,姓陶,名宗旺,祖貫是光州人氏;莊家田戶出身;能使一把鐵鍬;有的是氣力;亦能使輪刀;因此人都喚做是“九尾龜”。
回到山寨小嘍羅早捧過果盒,一大酒,兩大盤肉,託來把盞。先遞我與父親,次遞宋江花榮戴宗李逵。與衆人都相見了,一面遞酒。沒兩個時辰,第三起頭領又到了,一個個盡都相見。把盞已遍,邀請衆位上山。未及半日,三起好漢已都來到了,盡在聚義廳上筵席相會。
飲酒中間,我在席上刺探道:“今日衆人皆回梁山泊去一同聚義。未知四位好漢肯棄了此處同往梁山泊大寨相聚否?”
四個好漢齊答道:“若蒙小天王不棄貧賤,情願執鞭隨鐙。”
父親大喜,便說道:“既是四位肯從大義,便請收拾起程。”衆多頭領俱各歡喜,在山寨住了一日,過了一夜。次日,我與晁蓋,仍舊做頭一起,下山進發先去。次後依例而行,只隔着二十里遠近。四籌好漢收拾起財帛金銀等項,帶領了小嘍羅三五人,便燒後毀了寨柵,隨作第六起登程。
宋江於路在馬上對晁蓋說道:“小弟來江湖上走了這幾遭,雖是受了些驚恐,卻也結識得許多好漢。今日同哥哥上山去,這回只得死心塌地與哥哥同死同生。”
一路上說着閒話,不覺早來到朱貴酒店裡了。且說鈿個守山寨的頭領吳用、公孫勝、秦明等人的朱貴先回報知,每日差小頭目棹船出來酒店裡迎接。一起起都到金沙灘上岸。擂鼓吹笛,衆好漢們都乘馬轎,迎上寨來。到得關下,軍師吳學究等六人把了接風酒,都到聚義廳上,焚起一爐好香。晁蓋便請宋江爲山寨之主,坐第一把交椅。
宋江那裡肯,便道:“哥哥差矣。感蒙衆位不避刀斧,救拔宋江性命。哥哥原是山寨之主,小天王爲梁山發展立下汗馬功勞,如何卻讓不才?若要堅執,如此相讓,宋江情願就死。”
晁蓋道:“賢弟,如何這般說?當初若不是賢弟擔那血海般干係救得我等八人性命上山,如何有今日之衆?你正該山寨之恩主;你不坐,誰坐?”
宋江道:“仁兄,論年齒,兄長也大十歲。宋江若坐了,豈不自羞?”
再三推讓之後父親晁蓋坐了第一位,我仍以“太子”的身份據第二位,其餘暫不分排名前後,安文武、步兵、水兵分開而坐。
當晚,宋江悄悄來到我的房間說道:“賢侄,你今年已經十六歲了吧,也該到提親的年齡了,一路上花榮將軍多次告訴我你和花萍的關係一直很好,她今年也就十八了,姑娘到了這個年齡可不小了,兩家合成一家可是意一件美事呀。”
“是的,你說的不錯,可是我和花萍之間到底能不能合的來,說實話我們之間雖然認識已久,可是感情並不太深呀。”別人見了我都是小天王長小天王短的,只有這個宋江敢在私下裡喊我賢侄,所以我的話也就不冷不熱了。
“賢侄這話就不對了,從古至今婚姻在於父母,都是結婚後才知道自己娶的是什麼一個人,男女之間結婚多久了還找不到感覺,可是結髮夫妻恩恩愛愛的也不在少數嗎?哪有什麼提前發展一下感情,然後再看是否適合再結婚的這一說呢?”
壞了,我竟然拿出了二十一世紀才逐漸普及的戀愛觀念來拒絕,這不是找着挨批嗎,這個年代哪有什麼自有戀愛的觀念,只怕就算我說出自有戀愛的提法來,這個“忠君愛國”的老頑固也根本聽不懂。看來這個皮球只能踢給父親大人了。“說的很對,可是婚姻大事哪裡容得我這一個十六歲的小孩來做主呀,再說花萍到底有沒有心上人,她的家人能不能同意呀?”
“這個你放心,路上花榮已經多次告訴我花萍願意嫁給你,家人也非常支持她,你想想,就在這梁山上,也只有你們二人年齡相差不太大,其他除了有家室的人外,大部分說的好聽是好漢,說的不好聽就是強盜土匪出身呀,像你這種有勇有謀,有熟讀經書的年輕人,在這梁山上哪裡找呀?”
這話說的倒不假,這梁山上的好漢此時確實都是綠林出身,有幾個人不是殺了人才落草爲寇的,像林沖這樣逼上梁山的真是寥寥無幾呀。 宋江看我半天沒有接話,以爲我已經被說動了,但這種話自己有不好講,就接道:“你是怕晁天王不予吧,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已經十六了,到了結婚的年齡,梁山上也只有花萍這一個女孩,總不能讓你們倆就這樣永遠不結婚吧,再說花家也是名門之後,正是門當戶對呀,我這就找天王去,你等着我的消息吧?”說完已經半醉的宋江遙遙晃晃的出了門。
而後卻沒有了消息,宋江花榮見我也不再提及此事,幾天之後父親突然把我叫到了房間,並吩咐下人,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