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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敬宗在李建成下朝後,趕快來到李建成的身邊:
“殿下,如今這局棋已經擺好,如何走請殿下示下。”
“敬宗!該怎麼做你來安排,記住一點,這次你只要在旁邊添火加柴即可,一定要讓火勢向李世民那邊燒去,萬萬不可將火勢引導到我們這邊來,以免引火燒身!”
“是!卑臣明白!”李密領旨後,先回到府上收拾東西。打點好行裝。獨孤氏看到李密正在收拾,心中高興,不陰不陽的來問上幾句:
“喲!聽說表哥賞了你一件差事。”一聽到獨孤氏口中的賞字,李密的心頭更是緊了一下,獨孤氏可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呃!你這回可得好好幹啊!省的別人都說我嫁了一個窩囊廢,爛泥胡不上牆的主。行了,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裡,這個府邸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你趕快走吧!快點把事情辦好!我累了,就不留你了。”說完後,打着哈切頭也不會的就走了。李密聽着是咬牙切齒。‘你這個賤婦,在我走之前,我一定要讓你嚐嚐我李密的雄風。’李密在心裡恨恨地說。
李密即將離開長安前往黎陽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長安城,大批關隴氏族官員以及原先在前隋時與李密有舊交的官員們齊聚李密府邸爲他送行。
“來來來!李大人,飲下這杯,日後離開了長安,可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
“李大人!你可要好好把握呀!這次可是您鹹魚翻身的機會,只要成功了,日後聖上論功行賞,李大人就不是一個廚子了。啊!哈哈!”
“那是當然的了,就是怕李大人貪心不足蛇吞象,想借機會再次東山再起,成個一隅之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就怕到時候再次與我大唐兵戎相見,李大人就會人頭落地了。那到時候李大人的夫人可就是又深閨寂寞了。”李密一聽,就知道又是那個韋康,一股怒氣慢慢的向頭上涌起,眼看就要發作。
“密兒,你喝多了,王管家,先扶你主子早些休息,明天你們還要趕路呢!各位,今天就先散了吧!”王伯當會意,趕快暗中扶住李密:
“老爺!您喝醉了,奴才送你回房歇着!”說着,就將李密轄制住,回了臥房,其他賓客也在李仲文的呵斥下離開了李府。第二天,李密帶着王伯當由長安南門離開,到了晚上二更時分,韋康就悄悄的來到了李密府邸的院牆外面。他先悄悄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看到沒什麼人,便來到一個狗洞前,蹲下身子鑽了進去,頭剛剛伸進去,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靠近了他的脖子,韋康感到了一絲涼意:
“啊!兄弟,你我都是偷,你偷你的,我偷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韋康看到一個蒙面人,以爲是平常的盜賊。
“你是,我不是!”韋康聽到他的聲音,心中馬上充滿了恐懼。
“你。。。。。。啊!”韋康本想發出聲音,卻被捂住了嘴巴,匕首刺進了他的胸膛。蒙面人將面罩揭下,露出了李密的真容。王伯當來到李密的身邊:
“主公!”
“都處理好了嗎?”
“是的,主公,這座府邸裡,那個賤人的心腹家奴已經全部除掉了,今天晚上主公您想幹什麼都行。”李密滿意的點了點頭。
“把屍體處理掉!”王伯當點點頭。李密正要離開,王伯當擋在李密的面前:
“主公!那賤婦終歸是李淵的表妹,我們這樣做恐怕。。。。。。”
“伯當!你跟隨我多年,難道你就樂意看到我盯着這頂帽子永遠擡不起頭來嘛嗎?我心意已覺,不必再估計什麼了。”李密來到獨孤氏的臥房前。獨孤氏正在自己的梳妝檯前濃妝豔抹着,她聽到了腳步聲,嗲聲嗲氣的說道:
“你來了?怎麼纔來呀?那個死鬼已經走了,我們好好玩玩。”說完,頭馬上轉了過來。
“你!?怎麼會是你?”
“夫人很驚訝吧!”看到獨孤氏那驚恐的神色,李密覺得十分鼓舞。
“你不是去黎陽了嗎?爲什麼會回來了,不過算了,現在你走還來得及,如果你不走,我就要喊人了。到時候表哥一定會治你欺君之罪的。”
“夫人,你喊啊!沒有人會聽見你的喊聲,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再大聲的叫喊也是沒有用的。”李密一步步的向獨孤氏逼近。獨孤氏彷彿聞到了空氣中漂浮着意思血腥味,心中的恐懼不斷的倍增。她突然大叫,可是李密早就有防備,直接衝上去將他的嘴巴捂住,按到在了牀上,他粗暴的撕扯着獨孤氏的衣服,獨孤氏拼命的掙扎着,她手上的指甲劃破了李密的臉,李密直接給了獨孤氏一巴掌,將獨孤氏的雙腿掰開,自己上前壓了上去,用自己的**頂在她的**之中,往前一蹬,對獨孤氏採取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獨孤氏只感覺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感覺自己的下身被撐得滿滿的,爲了防止獨孤氏反抗,李密掐住了獨孤氏的喉嚨,自己用嘴巴堵住了獨孤氏的嘴巴,在李密不斷的攻擊下,獨孤氏的氣息越來越弱,不斷打擊李密的雙手慢慢的垂了下來,而李密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相反還在不斷的加速着自己的動作。一刻都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