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應得到了王世充的聖旨後,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高興――‘哼!單雄信,你也有落到我手裡的時候,看到時候你怎麼死的。’王玄應回到太子東宮後,馬上打點行裝,擺出了威嚴的太子儀仗。最前面是一對大鑼,敲的震天響,其後是八對黃龍旗和四對手持迴避、東宮等象徵着王玄應身份的誥命牌,(皇帝出尋爲最前面是一對大鑼,敲的震天響,其後是九對黃龍旗,五對黃龍大傘,暗合九五至尊之意,而王玄應因爲是太子,所以數量上減一)。王玄應坐在一面黃旗大傘下面。還有大批的騎兵侍衛們護送着。浩浩蕩蕩的出了洛陽西門,有好事的人在王玄應的隊伍後面說道――“以軍務之事爲嬉戲,是亡國之兆也。”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寡人有感於軍務之事繁重,又恐宗室子弟懈怠,特派太子王玄應前來監督軍務。節制衆將,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當王玄應宣讀完聖旨後,馬上招呼單雄信、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等人起來。
“啊!四位將軍請快快請起。尤其是程將軍和牛將軍,你們有傷在身,不能久跪……來人啊!將牛進達和程咬金二位將軍扶起來。”牛進達和程咬金被王玄應的侍衛們扶起來之後,王玄應謙虛的對單雄信、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四位將軍說道:
“四位將軍。不要拘束,本宮前來明是監軍,實際上就是前來學習的,請諸位將軍在軍務上多多指教啊!”單雄信最先說道:
“太子殿下過謙了,太子殿下不畏艱苦,能夠前來前線,是我軍光榮啊!”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三位將軍也從旁恭維道:
“是啊!太子殿下能來我軍,我軍士氣必定大振。”
“是啊!太子殿下此來,就有如失孤幼兒尋到走失父母。太子殿下能夠來我軍中實在是我等之幸啊!”
“是啊!皇帝陛下在未登龍庭的時候,就已經英明神武,而太子殿下是陛下的長子,必然更深一籌,我等在太子殿下麾下,必定能夠打破僵局,大破敵軍。”……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三人都趕着最好聽的話語說,把王玄應誇得就像自己真的是一代名將似的。其實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三人心裡都很清楚,王玄應來到這裡,絕對是一個大麻煩。而王玄應在心裡說道——‘哼!本宮來到這裡,就是要在這裡龍哥天翻地覆的。’
到了晚上,有人秘密的潛入了王玄應的營帳之中,王玄應正在與兩個化裝成侍衛的女妓喝酒。
“來來來!我們喝!”
“太子殿下喝!”
“好!喝!乾杯!”
“嗯!我要你餵我,我要你餵我!”在長孫崎潛入王玄應帳篷的時候,王玄應懷中正抱着一個女妓,撫摸着那個女妓的胸部,而另外一個女妓嘴巴里叼着一個雞腿,嘴對嘴的喂着王玄應。
“太子殿下,好吃嗎?”
“嗯!好吃!”這時,一個女妓突然沒了聲音,王玄應感覺到了懷中的不對,馬上向自己懷裡看去:
“香雲,香雲,你怎麼了。”突然,王玄應覺得自己另外一邊的女妓也沒有了聲音。
“嗯!如蒙,如蒙你怎麼了?”王玄應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溼溼的,王手上一看——好多血啊!王玄應正想叫人——抓刺客,這時,一個滿面黑衣的人向王玄應的喉嚨一點,王玄應就像一隻被割了喉嚨的公雞一樣發不出聲音了。
“啊!啊……”王玄應一邊說不出話,一邊試圖掙扎着拔出自己的兵器。可是抓了半天,一點東西都抓不到手上。大概看出了王玄應臉上的驚恐,黑衣人開口說道:
“太子殿下不要驚慌,在下是太子殿下的故人,今天前來是特地找太子殿下來敘舊的。”聽到黑衣人平靜的聲音,王玄應的心裡開始安定下來,不過,指着自己的喉嚨,咿呀咿呀的叫着。黑衣人點點頭:
“太子殿下,在下馬上將太子殿下的啞穴解開,不過請太子殿下不要小點聲音,因爲我們要密談。”王玄應點點頭。黑衣人將自己的手指又在王玄應的喉嚨那裡一點,王玄應就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多了:
“啊!啊!嗯!”王玄應吐出了一口痰血之後,黑衣人開口說道:
“太子殿下,長孫大人拍在下轉告你,既然來了就趕快做些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要在耽誤時間了。”王玄應跪在地上點頭不迭。
“是是是!小人遵命,小人遵命。”就在王玄應跪在地上點頭的時候,黑衣人已經不見了,等黑衣人走後,王玄應從地上起來,看到了兩名女妓的屍體,有些倒胃口:
“來人啊!”帳篷外面的侍衛聽到了王玄應的喊聲後,馬上衝了進來:
“太子殿下有什麼事情吩咐?”當看到了帳篷內的屍體後,有些侍衛拔出了兵器,高聲叫道:
“太子殿下,難道是有刺客……”侍衛們一邊說着,一邊緊張的看着帳篷的周圍,這時,王玄應一把搶過一名侍衛的佩刀,直接將那名侍衛砍了。
“混賬,誰讓你這麼大喊大叫的,慌張什麼?”其他的侍衛們看到王玄應的反應,都低下了頭。王玄應對那些侍衛們說道:
“把三具屍體給本宮擡走,埋在一起,也算是那名侍衛對本宮忠心回報了。”衆多侍衛沒有說話,直接將三具屍體擡了出去,王玄應又開口說道:
“你們給本宮聽着,今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出去,如果誰說出去了的話……”王玄應向那名侍衛的屍體望了望:
“這就是下場。”到了第二天早上,王玄應帶着衆多的侍衛來到了單雄信的帥帳前:
“啊!太子殿下,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來了,是視察軍務還是……”單雄信沒有說完,就被王玄應的侍衛一把推開,王玄應一屁股坐到了單雄信的帥帳正面的元帥大椅上,單雄信看着王玄應的反應,心中奇怪——這個花花公子今天是怎麼了,不在自己的營地裡花天酒地,今天怎麼跑到我的帥帳裡來了,王玄應坐在元帥大椅上:
“單將軍,你該不會忘記了本宮來到這裡的任務吧?!”單雄信楞在那裡。王玄應向身邊的杜正倫使個眼色:
“正倫,再次宣讀聖旨。”杜正倫點點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寡人有感於軍務之事繁重,又恐宗室子弟懈怠,特派太子王玄應前來監督軍務。節制衆將,欽此。”看到單雄信還在那裡愣着,王玄應開口說道:
“單元帥,聖旨你已經聽了,怎麼還不接旨啊!”單雄信馬上跪下:
“是!微臣遵旨,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王玄應從元帥大椅上站起身來,走到單雄信的身邊,拍了拍單雄信的肩膀說道:
“雄信啊!從私人上說,你算的上是本宮的妹夫,從公事上算,你是我朝的征討大元帥,所以,這危機關頭你可要幫助本宮停住場子啊!”聽了王玄應的話,單雄信不太明白王玄應的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王玄應對單雄信吩咐道:
“單將軍,馬上傳令下去,擂鼓聚將。”單雄信答應着:
“是!末將領命。”當聽到擂將鼓的聲音後,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等人馬上帶領屬下所有的將官下屬來到了帥帳。當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和屬下的將官看到坐在元帥大椅上的王玄應,而單雄信和杜正倫一左一右的站在王玄應的身旁後,,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等人臉上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了。單雄信咳嗽一聲:
“你們都愣着幹什麼?沒有看到太子殿下嘛?還不快點參見太子殿下。”單雄信一邊說着,一邊站在最前頭帶領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等人帶着屬下所有的將官下屬向王玄應行着三拜大禮:
“末將參見監軍大人。”而王玄應看到這麼多人對自己參拜,馬上做起了自己穿上龍袍,坐在洛陽的金鑾殿上,接受文武百官的參拜一樣。杜正倫好像察覺出了王玄應的不正常,暗中輕輕的將王玄應一拉,王玄應馬上就清醒了過來,頓了頓喉嚨:
“嗯嗯嗯!各位將軍,你們受我朝俸祿,軍士們吃着我朝百姓的錢糧,可是,你們卻沒有去主動進攻潼關,這是何道理,嗯!你們難道還有臉站在這裡嗎?還有,你牛進達和程咬金的小把戲以爲本宮不知道嗎?真是妄稱男兒……”王玄應越說越大聲,說的程咬金真是恨不得拿出自己的八卦開山鉞直接將王玄應一斧頭砍成兩段——哼!這個花花公子,一天早晚就只知道鬥雞遛狗玩女色,有什麼資格說我們。而王玄應卻沒有放過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等人。
“哼!本宮罵完你們,還要到你們的軍營裡去看看。”王玄應帶着單雄信、秦叔寶、程咬金和牛進達等人在軍營中巡視着,是不是以軍容不整,影響軍中士氣爲名,杖殺了十數名兵士,數十名餅子捱了鞭子,八人被砍頭。並且將腦袋掛在營門口示衆。衆人的怒火在軍中哥哥角落裡流傳着,大亂隨時展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