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殛殿後只見雲劍的臉上及手上都帶有傷痕,大天使一下明白過來,“那次你受這麼重的傷,就是因爲你吸收毒性才被黑邪魔責罰”?
雲劍被黑邪魔叫去黃金殿,白殛殿的結界減弱讓攸枷的靈力滲了進來,依附這股靈力大天使才能衝破白殛殿的結界去往攸枷的身邊。
“是啊”,雲劍笑了笑,“別說這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拿回你的肉身,再想辦法控制攸枷的毒”。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黑邪魔製造的複製品都跟他一樣充滿邪念,你卻跟其他的複製戰士不同”。
雲劍略停了下腳步,緊接着又快步走着,“因爲我是第一個複製戰士,也是唯一一個失敗作”。
“所以你沒繼承他的邪念,充滿着善心”。
雲劍微微笑了一下,“我們快點出去吧,要儘快控制攸枷的毒性才行”。
大天使點了點頭,與攸枷身體裡的喋血丸、允汐心靈對話着,更加快了腳步。
打開棺材的底蓋,波文見到大天使手中的攸枷,急忙迎了上來,大天使簡單的介紹,“他是我的複製,現在歸降我們,攸枷給他取的名字叫雲劍”。
衆人意會,波文摸向了攸枷的腹部,“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有這麼大一片紫暈”?
喋血丸靈魂歸位醒了過來,趕忙撫上攸枷的身體沉重的說道,“大家快點用力量剋制攸枷的毒,不能再讓毒性擴散”。
衆神魔和天使們趕忙坐到攸枷的周圍,紛紛發揮着力量剋制着攸枷的毒性,摟着攸枷的波文看着這一片紫暈慢慢收縮,最後形成一顆紫色的鑽石。
朱雀扇動着翅膀讓攸枷的傷口癒合,攸枷破損的軍戎服也在慢慢的自動復原,治療完畢朱雀說道,“這個毒珠不能拿出來,否則攸枷會斃命”。
唯一沒有參與輸送魔力的雲劍也開口,“這種毒即使消滅黑邪魔都不會消失,只能等日後慢慢的調養”。
麒麟望上了雲劍,“你中的是同樣的毒也不能消失吧,我們現在再發功把你的毒也凝集起來,像攸枷那樣用結界剋制,這樣你的魔力纔不會再受到污染”。
“這樣可以嗎?我是敵方的人”,雲劍微埋下了頭。
大天使擡頭望向站在身邊的雲劍,“你現在已是我方的人,到攸枷身邊去吧”。
雲劍遲疑了一下這才邁開腳步,在攸枷身邊坐定攸枷伸出手撫上雲劍的肩,雲劍急忙回頭,閉眼的攸枷發出了男音,“在這裡我的受限最嚴重,但我也會出一份力,放心吧”。
雲劍感動的紅了眼眶,“謝謝你允汐”。
攸枷微微的笑着,精神世界裡,允汐摟着攸枷伸出了手,借用攸枷的身體發揮着神力,波文懷抱裡的攸枷擡起了手,手掌處發出了白光。
………
波文抱着熟睡的攸枷,同衆人一同觀看着宿與墮天使的戰鬥,真是打的昏天黑地。
波文身旁的喋血丸開口,“宿的體質看來是能承載兩人,等他收服薩麥爾,他身體裡就有墮天使和鳳凰一起保護他”。
(注:按理說宿的體質是承載鳳和凰,以及墮天使~薩麥爾,三人,但鳳和凰是一體,一個完整的神獸,所以就成了兩人,波文身體裡的麒和麟也是同樣)。
大天使點了點頭,“如果宿和薩麥爾合體,宿,薩麥爾還有鳳凰的力量都能恢復到百分之七十”。
雲劍看着周圍的一切,感覺一切都是這般新鮮,他將來面對的是一個嶄新的世界,愛子不停的窺察引起了雲劍的好奇,“你在看什麼”?
(注:窺察,偷偷的看)。
愛子很不好意思的回答着,“你跟大天使長的一樣,就像兩個雙胞胎,我以後怎麼分辨你們”。
雲劍揚了揚自己的披風,“看服飾就行了,很容易區分,大天使是神獸,我是魔獸”。
“那你換衣服呢?天元殿裡有很多衣服,你比較適合穿……”,愛子和雲劍傾心的交談着。
李握了握自己的手,“現在我已經恢復到50%,覺得已經挺厲害,真要恢復到100%會怎麼樣”?
身邊的愛瑪接上了話,“我們有多少實力,黑邪魔那邊的人就有多少,真恢復到100%,黑邪魔那邊同樣也是100%”。
楊又言,“別忘了0。01,黑邪魔始終比我們厲害,那將是一場大戰”,說完又望上了雪女,“那天你不要出來,免得我擔心”。
雪女微笑着,“我怎麼可能不出來,所有星神魔妖都會出來”。
“那記得保護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知道嗎”?
雪女點了點頭,漢特說道,“雖然赫斯提亞懷孕了不能參戰,但我還是擔心她,那樣的大戰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漢特頭上的玄武輕聲安撫着,“放心吧,到時我們會設雙重結界,讓赫斯提亞遠離這片戰場”。
“這麼打算我還能安心一些”,說完漢特又同衆人一樣望向了宿與薩麥爾的戰鬥。
看着懷裡的攸枷緩緩的睜開眼睛,允汐溫柔的說着,“你醒了”。
“允汐”,攸枷一下坐了起來,“你還在”。
“是啊,我並沒有離開”。
“可是”。
允汐笑了笑,“可是我只是靈體對嗎”,他伸手摸上了攸枷的頭,“攸枷,你看看周圍”。
攸枷這時才注意到身邊有無數的星辰,“這是我的精神世界?難怪你還在”。
“怎麼,不歡迎我留在這兒”,允汐邊說邊把手拿了下來。
“不”,攸枷急忙握住允汐的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
“呵,攸枷,我知道,我開玩笑的”,允汐撫上了攸枷的臉,“你知道嗎?無論是人神合體,人魔合體,還是神魔合體,他們都存在一個共同點,就是相信對方,如果你從來不相信我,從來不依賴我,我根本不可能進入你的身體,喋血丸帶你來那次,你也不可能減輕我的痛苦,所以你想什麼,我是很明白的”。
“那麼我醒了,你是不是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