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是一邊倒的情況下,青州兵打順風仗那是他們的拿手好戲。這個時候的青州兵展露出男人的血腥,臉上露出了興奮和猙獰,瞧着一個個矮冬瓜的倭寇,臉上像聞到血腥的狼一樣,突然撲食了上去,吸食着自己的獵物。
力量來源於信心,此時的青州兵超常發揮了他們的戰鬥力;倭寇潰散,他們以絕對的優勢情況下,顯得勇猛無比,猶若山間猛虎,威猛而殘暴的屠殺。
倭寇逃逸,一地都是殘肢斷骸,膽寒的倭寇,未曾見過這麼恐怖的大明軍隊,倉井一空聽着自己的屬下那種哭天搶地,恨自己爹孃少生了一條腿跑得不夠快。
小矬子們領悟到了真諦一樣,逃跑的速度也是發揮到了極致,小兔子一樣咻咻的朝後面狂奔,似乎天照大神此時已經被他們扔到了垃圾堆中去了。
心中的唯一念頭便是逃,逃得越遠越好,越有活的希望;至於倉井一空此時屁都不是,勝利了,大家捧捧他,敗,誰去管他的死活。反正大家都是被招募而來的浪人,本身就是無家可歸的一羣混混,殺人犯,搶劫犯,QJ犯等集中地。
錢虎的騎兵同樣快速,攆着這羣潰逃的倭寇,不停的射殺,想走沒有那麼容易,逃得越快,越是得到重點照顧。不過倭寇更不想停留,只有逃出這片地獄,他們纔有活着的希望,後退只有被後面的追兵給全部擊殺。
投降,不要想了,又不是沒有見到有人投降,照樣被殺。這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的祖先對大明的認識,這是一羣殺人不眨眼,眥睚必報的一羣虎狼,不會給你機會得到救贖。
其兇殘比起他們來更加恐怖和殘忍,心已經失去了再次戰鬥的勇氣,他們也是一羣孤魂野鬼,在國內不受待見,在這裡同樣不受歡迎,同樣屬於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這羣小倭寇恨死鄭芝龍這個王八蛋,不是說此時的萊州是大明最弱的一個州郡。現在看來,他們是被鄭芝龍給耍了。放他孃的屁,這是弱兵,這是一羣虎狼,逮誰吃誰的虎狼。
青州兵同樣追殺得飛快,心裡要發泄,把內心中那股陰暗殘忍的一面完全展露出來併發泄掉,露出了他們的獠牙,登州兵那種冷酷和淡漠生死,似乎殺人在他們的眼中就是殺一隻畜生一樣沒有任何的憐憫,擁有的是冷血和嗜殺的心靈。
他們都被登州兵給引發他們的冷血和冷酷,興奮而激動,殺人是那麼暢快的幹活。當他們刀子刺入敵人的體內,感受那股血噴灑出來時熱乎乎的溫度,感到刺入進去時,那種肉唧唧的感覺,太舒服了。心靈中總是在莫名的興奮,比起玩女人還令人激動而痙攣。
劉澤清渾身是血,他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但是他知道這是他一生中殺人殺得最痛快的一次
,沒有任何的憐憫,心中則是對異族報復後的快感。
這種獵殺的感覺,似乎有種掌控他人的生死。人總是要死的,不過現在是他在掌控敵人的生死,每一刀揮霍下去,便有一顆頭顱飛起,血濺四處。
大地在蕭瑟的寒風中,凝固的血液覆蓋地面,披上了一層腥羶之味的紅地毯。屍首異處,瞧着錢虎麾下的士兵把倭寇的頭顱別在腰間,不停的俯身收割,隨即迅疾的提起頭顱,然後麻利的提起頭顱熟練的別在腰上,那種惡魔般的做法,他都感到心靈中的恐懼。
無視生死,似乎這些在他們眼中都微不足道,眼中還有自豪。不畏懼頭顱上的眼睛那種不甘,那種猙獰的面孔。
這是一種榮耀,一種軍人具備殺敵的功績象徵,猙獰的獠牙,死神在朝着你微笑,甜蜜而陰霾的氣息,一股壓抑感襲上心頭。
圍繞他身邊的親兵,在看到倭寇的頭領,臉上激動起來,假若這次他們砍下這顆頭顱,金銀的賞賜將會是一個很大的數目,雖然比起韃子頭顱差了點,但是也不少,一般還是有的,五十兩銀子,那是他們好幾年的收入纔會有這麼多。
“殺!”
劉澤清揮去心中對登州兵的恐懼,見倉井一空身邊只剩下幾個忠心的小弟後,心裡露出了微笑,看着倉井一空就像看到了美女一樣,心想這可是自己能不能得到皇上重用第一個突破口,砍下他的腦袋,即使自己的仕途中一個極大的轉折點。
“別讓他跑了,本將軍今天要親手屠了他。”劉澤清見意圖逃走的倉井一空當即下令士兵把他給圍困起來,他要親手屠殺掉這個敢來進犯大明的倭寇頭領。
他終於享受到戚將軍屠倭寇的心境,一個勝利者,一個抗倭名將的心境。這是何等的霸氣,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自漢以來,陳湯發出了大漢霸氣縱橫,威懾四夷的豪言壯語,多少軍人要實現的夢想,衛國戰爭,保國安民之心。
他有夢想,從戎的時候同樣有着報國之志,可惜在這個武人被文官壓制的年代裡,被社會的趨勢和光同塵。陷入到政治中的漩渦,走向投機倒把的路途。
他不在乎士兵的死亡,而是在乎這次他可以得到多少利益和功勳,所以在他下令進攻的時候也是唯一一次不在乎傷亡的猛烈進攻。
士兵從走向當兵吃糧的那天開始,他們的死便已經註定,沒有誰去憐惜他們的生命,因爲這是一碗斷頭飯,吃得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生活。他放縱他們,因爲在他眼裡,他們都是一羣在面臨戰爭時都會犧牲,他不缺兵源,四處都是饑荒,天災人禍的年代,兵源是最充足也是爲可怕的一個羣體。
劉澤清冷冷凝視倉井一空,發出了獰笑:“今天我就要你的人頭來
爲我功勞簿上增加一筆功勳,也是我取得我皇信任的第一顆頭顱。我要拿你的人頭爲我的仕途更進一步,你在進入到大明沿海後,你的命便已經註定。當年的戚家軍難道沒有給你們深刻的教訓,汪直冤死後的倭寇犯沿海,如今你們卻在鄭芝龍的蠱惑下再次入我大明土地,死已經是你們最終的歸宿。”
“劉澤清赤裸luo的慾望,一點也不避諱自己會下的士兵,牛人啊。”錢虎把逃逸的一部分倭寇咔嚓後,便返回,剩餘的交給了在半路上截殺的鐵牛和二牛兩個殺神。
“其實,若不是我們幫忙,他會有這樣的功勞,真是馬不知臉紅。”小黑不爽道。
“我叫你多嘴!人家不是想升官想瘋了嗎?我們又不需要這些東西,給他點骨頭啃啃,今後爲我們辦事會更加的賣力,明年韃子定然南下中原,正是我們利用他的好機會,現在不給點甜頭,你當人家是傻子,像你一樣傻頭傻腦的大頭兵。”錢虎伸出二指禪在小黑額頭上彈了彈,笑罵道。
“我不是大頭兵,我是親衛隊小隊長,親衛中超級無敵小黑哥!”小黑不滿的摸了摸額頭彈起來的苞,唧唧哼哼了幾聲道。
“你還敢頂嘴!”
“不敢,屬下不是實話實說嘛!將軍不是說咱們錢家軍要實話實說,我這個人實誠憨厚,就因爲這樣,如今還沒有討到一個婆娘回家。”小黑道。
“你老實,嘖嘖,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你沒有娶婆娘,貌似某人家裡已經有了好幾房了吧!還老實?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行啊小黑,看不出來你裝bi的時候,還蠻像那麼回事。可惜在我面沒用,你是個什麼貨色,難道老子會不知道。褲腰帶好像在親衛中就數你和鐵牛兩個了最容易掉下來,還沒有婆娘,難道你家裡的那幾個女人都是專門給你戴綠帽,她們肚子裡的種不是你的。”錢虎冷哼道。
“她們敢給我戴綠帽,我宰了她們。她們敢嗎?我小黑的女人誰有那個膽子。況且我說的沒有婆娘不是因爲還有一個正牌妻子的位子空着,一直都沒有遇到合適心意的女人,要不將軍讓屬下也去秦淮河搶一個,真他孃的過癮。”小黑摸了摸嘴巴子,嘿嘿笑道。
“搶!你有那個本事。將軍我那是搶嗎?我是在拯救她們,把她們帶出火坑。讓她們得到自由,得到做人的地位,而不是土匪。”錢虎道。
不過錢虎摸了摸沒有鬍子的嘴巴,笑道:“貌似本將軍確實是把她們一起打包回來的囉,不過還沒有給她們**,小蘿莉啊,個個都是極品。”
想起留在將軍府中作爲他的小蜜兼貼身侍女,李香君和柳如是在他出發前,似乎還在勾引他上鉤,要不是看到她們年紀上太小,下不了手,他早已經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