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遲勇和支玉平在理論補償金的事,只見門口又進來兩個人,這兩人一看到遲勇,立即轉身往外走。
只見遲勇和朱仁一個箭步衝上去,因爲他們發現其中一個抱盒子的人就是那個偷走小金佛。
這兩個人還沒等跑出院子,就被遲勇和朱仁抓住。把兩人被制服後,遲勇打電話給派出所,讓他們抓緊派人來把人帶走。
支玉平被剛纔突然的一幕驚呆了,他沒想到小金佛真的被人偷走了,更沒想到的是偷小金佛的人居然還把小金佛送上門來,他着實無法理解這個愚蠢的行爲。
不一會兒,鄉派出所的人就過來了,他們取完證後就把人帶走了。遲勇又給章勝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用再找了,嫌疑人已經被鄉派出所取走,讓章勝直接去鄉派出所取人。
這時支詳謙從門外進來了,遲勇連忙上去握住支詳謙的手說,“老謙哥,還真讓你說準了,他們果然把小金佛送過來了。”
支詳謙笑笑說,佛祖會保佑任何好人,也會幫助好人。他對遲勇說,當初支玉平父親突然死亡,人們就在私下議論,說是他做了佛祖不可饒恕的事,看來與小金佛有關係。
遲勇小心的看着這個面露笑容,他沒想到小金佛能如此神奇,更沒想到老人所言都是有根據的。
遲勇感慨,人這輩子真不能做壞事,否則一天不找你,總有一天會找上你,還要內心存善良纔是自己長壽的秘訣。
朱仁問遲勇是不是把小金佛放回到公安局來,遲勇沒打算把小金佛放在公安局,他想就先留在老宅能怎地,以小金佛的靈性,不會再跑出自己了。
第二天,遲勇與孫令本聯繫,敲定了小金佛進青山寺的時間方式,遲勇建議如果小金佛進寺,寺裡面必然得有僧人,讓孫令本與宗教聯繫,抓緊把進寺僧人確定下來,同時,遲勇讓孫令本去請一下德仁,看他是否能來。
孫令本告訴遲勇,進寺僧人,宗教部門已經確定,上級部門也答應修路了,而且路線就是遲勇自己進出的那條路。
遲勇聽了很高興,他把時間安排好了,準備按照與孫令本約定的時間再去青山寺。
這時屋門一開,進來一人,讓遲勇和朱仁很是驚喜不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德仁。
“孩子,祝福你,找到了小金佛。”德仁笑着坐在那裡。朱仁連忙把茶水端上來。
“爺爺,你可算來了,真是有驚無險啊。”遲勇就把小金佛失而復得的事給德仁說了一遍。
德仁聽後笑了,告訴遲勇小金佛只與對有誠心善心的人在一起,其他的人即使得到了,也會失去,支玉平父親就是這個結果,因此他終久沒有得到,他的後來也沒有得到。
聽到德仁說到支玉平父親,遲勇就對德仁說,既然自己姓支了,是不是找個機會向村裡人說明一下,特別是給支玉平講清楚,否則他是打死都不承認。
“孩子,我正爲這事而來,之前我也想過,很多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不想再追究,但現在看來,你不去揭開,總有些事端會找上門。”德仁喝了一口茶。
遲勇突然想起一件事,問朱仁,“你上次取到支玉平的DNA了嗎?”
朱仁連忙笑到,“哥,不僅取到了,還有鑑定結果。”
遲勇納悶,朱仁這兩天一直跟着自己,他哪有機會去取支玉平的血液。
朱仁看出遲勇疑惑,連忙說,“哥,你忘了上次公安局讓支玉平做鑑定的事了,我給章哥也打電話了,他說還保留着支玉平的鑑定結果。”
遲勇這才忽然想起之前確實做過支玉平鑑定,但具體是什麼樣的結果就不得而知了。
這時德仁說話了,“孩子,這些工作必須做,但還要與支玉平談,如果他實在不同意,就不要給他留面子了,人有時你越退讓,就越容易受傷。”
遲勇點了點頭,他連忙朱仁去縣城找章勝,把支玉平的鑑定結果拿來,並且把父母和孩子也帶過來,準備擇機把自己的姓氏向村裡人公佈。
朱仁去了縣城後,先去了公安局找章勝把支玉平的鑑定結果取回來,然後又去遲勇家把遲勇的打算和他說了一下,遲勇父母同意了,然後他們跟着朱仁去了老宅。
朱仁回到老宅後,遲勇帶父母引見德仁,他們父母看到德仁後很驚呀,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德仁的長相細看真就像遲勇的父親。
德仁連忙招呼遲勇的父母坐下,德仁把以前的事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遲勇的父親。遲勇的父親肯定相信,因爲之前的DNA鑑定結果已經讓遲勇父母深信不疑。
接下來德仁讓遲勇先去和支玉平談談,必竟這是一個改變多年的現實,無論是誰也都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遲勇來找支玉平,他也不知道怎麼再和支玉平說這個事,但現在到了不說不行的地步了。
支玉平見遲勇來找他,也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心想既然遲勇來了,不如談談那些酬勞金的事。
“遲老弟,這是來給我送錢呢。”支玉平笑着對遲勇說。
遲勇暗罵,送你個奶奶個球。但遲勇纔不會和支玉平一般見識,連說,“支主任,錢的問題咱以後再說,還有人要緊的事要說。”
支玉平一聽遲勇不是來送錢的,立馬臉色就沉了下來,“還有啥事,我店裡活老多了。”
遲勇看出支玉平的不耐煩,說道,“支主任,德仁來了,想讓我和你商量件事。”
支玉平聽遲勇說德仁來了,眼睛微微向上一挑,“啥事,說吧!”
“是關於你和我們的事!”遲勇對支玉平說道。
“我們的事?我們有啥事?”支玉平反問遲勇。
遲勇看了看支玉平,“是關於支家的事,支主任你真的不姓李,德仁這次來就是把我們互相的身世向世人做個了結。”
支玉平聽遲勇說完立即罵了起來,“姓遲的,你有什麼權力說我們支家的事!”支玉平暴跳如雷。
遲勇見支玉平急眼了,就對支玉平說,“那你等着結果吧!”遲勇說完就往外走。
支玉平看着遲勇背景繼續罵道,“你也外來人,還摻合我們支家的事!快滾吧!”
遲勇聽到這些話,沒有回頭。
當德仁聽遲勇說支玉平根本就不認帳,然後就對支詳謙說,“詳謙,你去和村裡人說咱們要祭祭祖,也把支玉平通知到!”
這邊遲勇也開始張落着祭祖的儀式,他打電話給黃曉琳問事情辦的怎麼樣,黃曉琳告訴遲勇辦得很順利,老傢俱過兩天就能運回。遲勇看只有他和朱仁去準備了。
祭祖儀式馬上就要開始,遲勇爲防止支玉平鬧事,他打電話給派出所,讓他們來維持一下秩序,同時通知文物部門來作個見證。
支詳謙也把祭祖的事通知村裡人,村裡人對支詳謙印象很好,認爲他比支玉平強之百倍,他們都一致同意參加支家的這次祭祖儀式。
但支詳謙支通知支玉平時卻遇到了阻力,支玉平罵道誰有權力敢於祭祖,支詳謙告訴支玉平,是德仁要來祭祖。
支玉平一聽德仁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他算哪根蔥!他還有權力來張落祭祖!”
支詳謙聽着支玉平的罵並沒有發火,可能是支玉平罵慣了他吧,但支詳謙只說了一句話就走了,“德仁姓支,是支家老人,你去不去是你的事!”
支玉平正想再罵他,但支詳謙早已走出門外。
祭祖儀式開始了,只見支家大墓來了很多人,既有文物保護部門的,也有新聞媒體記者,還有村裡的老少爺們,他們都認爲這可是天大新聞,沒想到又冒出來一個支家人,有的村裡人是來看支家熱鬧的,確切的說是來看支玉平熱鬧的,他們心裡認爲,看你支家這家史亂糟糟的,你支玉平弄不好就是個野種。
只見墓碑前的供桌前,德仁帶帶領遲勇、支詳謙,以及遲勇的父母站在那裡。德仁鶴髮童顏,穿着一身青色長袍,更顯出仙風道骨。
正當德仁要進行祭祖時,只見有人在後面大喊道,“你這個老傢伙,你來我們支家鬧事呢!”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這個人,來的正是支玉平。
支玉平能不來嗎,那可是關係到他的祖宗的大事,雖然隱約感到自己不是支家真正後代,但這口氣他必須要爭。
“支主任現在正祭祖,你不要無理取鬧!”遲勇首先對支玉平說。
“你是什麼人,滾一邊去!”支玉平罵道。
德仁沒有理會支玉平,而是繞過供桌,站在那裡對所有人說道,“今天,我宣佈一個事情,我叫支玉仁,是支家第九世傳人!”
所有聽到這裡了,都驚呀的看着德仁。但這時支玉平跑了過去,看他那氣沖沖的樣子,遲勇感到要壞事,他和支詳謙連忙上去抱住支玉平,這時派出所警察也過來了,把支玉平勸道一邊,讓他聽德仁說話。
“這個遲勇,應該姓支!”德仁指着遲勇說道。
所有人又驚呆了,特別是支玉平也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