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我只是擔心你下毒
秦小爺想和段天盡搞好關係,絕對不會想得罪雲舒曼,所以我對這女人動手,他不開心很正常,可剛纔那情況,我有什麼辦法呢?
這時這傢伙吐出一口煙,看我面對他的責問低着頭,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突然笑出聲道:“哈哈哈,我的意思是,那麼討厭的婆娘,就應該直接打死她!”
我懵了,眨了眨眼睛,才確定這傢伙是在開玩笑,他壓根不在乎我是否動手打雲舒曼,剛纔在房間裡叫我那麼兇,也就是做個樣子給別人看,擦,嚇我一跳。
“哈哈哈哈,瞧你這傻樣!”他看我傻愣着,伸手過來掐了掐我的臉。這更把我驚住了!
“小爺!”我瞪他。
“幹嘛?”他那俊朗的臉蛋揚起,一點兒都沒意識到這動作有多曖昧。
我馬上昂首挺胸、義正言辭的說:“我堂堂大老爺們兒,怎麼能隨便被人摸臉?”
他聽我這麼說,撓了撓頭髮,“好像你說的——還有那麼點道理哦?”
“當然有道理了!”
他隨即壞壞一笑,胳膊攬過我的肩膀,好奇的問:“昨晚上在盛宴。吃了那個藥,感覺怎麼樣?”
“小爺。”我商量着對他說:“以後去那種地方,能不能別讓我幹那種事了,我真的不喜歡!”
“嘖嘖!”這傢伙一臉同情的看着我,“看來你的病已經沒法根治了啊!”
我纔不覺得丟臉,立刻就承認了,“所以小爺。您就別爲難我了!”
他聳聳肩,暴遣天物般妥協回了一句:“好吧!”
瞧他答應了,心情也還不錯,我試探性的開口問道:“小爺,我想問您一件事。”
“啥事?”因爲我很少會主動問他什麼,他看起來有點驚訝。
“你上次說給我漲佣金是不是真的呀?”
他眉毛一挑,“我還以爲你真是清心寡慾呢。原來愛財啊!”
我傻呵呵笑着,回答:“人爲財死嘛!”
這世上,又哪有真正清心寡慾的人,連和尚不也求個立定成佛。
秦小爺點點頭,比了兩個手指頭出來說:“我給你上家的佣金是一個月這個數。”
就是二十萬!
二十萬呢其實不算少,但對於這份隨時可能丟命的工作來說,其實也不多,他拍拍我的肩膀說:“放心吧,你跟着爺幹,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上次我說了給你漲一倍,就絕對漲的……”
“小爺!”我忙說:“我要給您商量的就是這件事,您看能不能單獨把這錢給我……”
他一聽,馬上就明白了,問道:“你上家吃你的血汗錢了吧?”
我猛地點頭,特別可憐的說:“不瞞小爺,上家給我的錢都不到你給的三分之一!”
“操!”他義憤填膺的罵道:“什麼玩意兒啊!憑你的本事,哪裡需要被這種人壓榨?”
“一言難盡啊!”確實是一言難盡,我也沒打算告訴他。
“行!”秦小爺爽快的答應說:“到時候你給我個銀行賬戶!”
這事也比較麻煩,如果我私自存取這筆錢,有可能被幹爹發覺,那時他一定饒不了我!
我商量着說:“小爺這錢先存你那吧,不急着給我,最好也別告訴任何人,等到哪天我需要了,再管秦小爺要!”
他聽我這麼一說,明顯一愣,隨即問我:“小軍,你就這麼相信我嗎?”
當然不是因爲相信他,只是沒有辦法,既然他問,我就點頭承認:“那肯定的,小爺是什麼人啊,都答應給我的錢,怎麼會再要回去呢!”
他很滿意的表情。也因爲我對他信任特別開心,攬着我又是一番豪言壯語。
這樣說定,我算了卻心頭一件大事,接下來,就是找機會把筠筠所在處搞到了,一旦我存夠了錢,就可以帶着錢和筠筠遠走高飛,想到這個,我對每一天都充滿了希望。
活了二十年,我頭一次感覺人生還是有盼頭的。
回到病房裡,雲舒曼還沒走,秦小爺實在是煩這女人,就說我們先把東西搬去段天盡的房子裡。
兩人很快就離開醫院,依舊是我開車,秦小爺給我指了一條路,我看方向不是回段天盡家的,想來他有其他事要做,也沒問什麼。
不過,跟在秦小爺身邊越久,就越會發現他這個人,真有事是看不出來一點狀況的,反而是雞毛蒜皮的事他嚷得最兇。
“就在前面停下。”他叫我在一茶樓外面停下。
我納悶想,中飯還沒吃呢,到這來幹嘛?本着沉默是金的職業操守,我不多問。
秦小爺習慣性看時間,然後吩咐我:“你在這等,我進去見個人!”
我擔心的問:“小爺,會不會有危險啊?”
“沒事!”整理了一番儀容,他丟下這兩個字,朝茶樓裡面走去。
他前腳一走,我後腳還是跟了進去,我實在好奇,平時他無論做什麼,都叫着我,爲何見這個人卻要避開我?
茶樓裡這會兒生意清淡。服務員也不多,秦小爺走進去時,唯一的服務員就引他進了一間單獨的包間,服務員沒多久出了來,我趕緊藏到隔壁包間裡,等人走了才悄悄跑出來。
這茶樓是中式的,所有門窗皆是古韻味十足的雕木結構,中間是玻璃,從外面可以看到包間裡有兩個人,一個人是秦小爺,而另一個人也是一個男的,穿的深色衣服,身材和秦小爺差不多,年紀應該不算大。
“這次貓爺如此緊張,這個段天盡與貓爺似乎有什麼利益牽扯,也是多虧了跟着我的那個保鏢,不然段天盡估計昨晚就死在盛宴外面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這個狠手,我看黑水堂是要徹查到底的!”
他們說了很多,我也就隱約能聽到這些。
“這位先生找人嗎?”卻是背後傳來服務員的詢問聲,這聲對方似乎故意說得很大聲,使得包間裡的秦小爺停止了話語。
沒多久,秦小爺就打開門出來,從有限的門縫裡,我看到一個男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