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簫誠回來了以後,何柏就有意無意的問他“誰的電話啊?”
沒由來的,簫誠聽了這話就忽然有一種被老婆查電話的感覺。
“周筱筱打來的。”簫誠倒是毫不隱瞞的講了大實話。
看得出何柏情緒低落,簫誠就湊過去想幫他擦盤子,可是何柏退了一步就躲開了,簫誠知道他在鬧彆扭了,於是他走過去問何柏“你就不想知道我們都說了些什麼?”
“你們說什麼·······關我什麼事兒?”何柏一邊忍不住泛酸,一邊藉機會躲開簫誠去放盤子,可是他手卻不聽話的在抖了。
簫誠一看何柏這樣就知道這玩笑不能再開了,他連忙緊走幾步來到何柏的身邊,然後整個人就直接賴在了何柏的後背上,手往前一伸就把他手裡的盤子拿走了。
“你別鬧!”何柏被這麼弄就忍不住急了,他站直了身子就要去搶簫誠手裡的盤子,可是無奈身高有限,搶了半天不但沒搶着還不知不覺的被簫誠用手臂困在了流理臺的邊上。
“簫誠你到底要幹嗎?!”鬧到最後何柏沒了辦法,就乾脆什麼都不幹了,只是抱着胳膊怒瞪着簫誠。
“終於肯看着我了?”簫誠把盤子放到一邊,然後一臉痞子樣的看着何柏,何柏瞪了他一眼,然後把臉轉到了一邊,簫誠倒也沒計較他這個舉動,只是自顧自的對他說
“何柏,現在我有兩件事要告訴你,第一,周筱筱她不是我的女朋友,第二,我考試掛科了。”
“難不成是她······把你甩了?!”何柏聽完震驚的想都沒想就直接把第一想法說出了口。結果他看到了簫誠相當無奈的表情
“我說小柏,你就非得把我和那個丫頭湊到一塊兒麼?”
咦?這話是啥意思?
何柏現在已經完全被簫誠的話弄糊塗了。
簫誠無奈的一翻眼睛,然後拉着何柏就來到了客廳。
“坐下。”簫誠一臉輔導員的嚴肅表情看着何柏,弄得何柏連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了,乖乖的人就坐沙發上了。
“我告訴你,周筱筱她只是我的助理,曾經是,現在是,將來是······是什麼我沒法說,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她是什麼都不可能變成我的女朋友。”
“哦······”面對着站在自己面前講話越來越大聲的簫誠,何柏此刻完全的傻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呆呆笨笨的問簫誠“那······然後呢?”
看着何柏不知所得樣子,簫誠也忽然尷尬的僵在了原地,是啊,然後呢?他該說點兒啥來着?
簫誠難得的彆扭了,而兄弟倆就這樣尷尬在了大廳裡,過了好半天,何柏才問他“哥,你知道我的揹包在哪裡麼?”
“恩?在我房間的衣櫃裡·······怎麼了?”簫誠不太明白何柏爲什麼忽然問這個,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何柏聽完點了點頭,然後就起身上樓自己去拿東西了。
簫誠見何柏上樓了,自己也不自覺的跟了上去。進了屋,何柏直奔衣櫃去拿包,轉身時卻被簫誠一把就把包給搶走了。
“你又要去哪?”像是被什麼嚇到了,簫誠忽然間發現自己很害怕何柏離開,彷彿他這一走,自己就又要找不到他了一樣。
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簫誠就徹底發飆了
“你又要一聲不吭的去哪兒?三個月了,打電話你不接,發短信你敷衍,回家了你也什麼都不說一個人就回來了,你以爲我考試是爲了誰才掛的科,你那個什麼狗屁同學接了一個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接完那個電話TMD弄得老子考試考了什麼都不知道,心急火燎的買了飛機票就往回跑,你可倒好,喝酒喝到半夜才讓我找到,人瘦了那麼多不說還弄了一臉的眼淚花子,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看了有多心疼?”
何柏站在那裡看着簫誠對自己發脾氣,然後不爭氣的眼淚就在眼睛裡打轉,直到簫誠聲音稍小了一點兒,他才望着他輕聲的問“爲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要心疼?又爲什麼要和我說這些?你明明不愛我,做的一切都是仗着一個兄弟的名義,可是你又知不知道,你對我多好一分,我就多受十分的煎熬?
簫誠被何柏的問題一下子就問啞了,他愣愣的看着何柏,想說些什麼可是彷彿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嗓子眼上,千言萬語堆積在心裡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簫誠不說話,何柏就上前拿了自己的揹包,然後走到了門邊,打開門,何柏忽然轉回頭苦笑着對簫誠說
“哥,我喜歡你很久了,不是出於兄弟情誼,而是真的愛上你了,所以,如果你不能喜歡我的話,就請你不要再對我這麼好了。我這麼說不是忘恩負義不肯承你的情,而是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徹底迷失自己。”說完,他就把門輕輕地關上,一個人離開了。
(花花:磨磨唧唧的最終還是沒忍住,本來想讓簫誠把何柏直接推倒的,可是後來想來想去還是讓何柏先說了,這一章繼續糾結,從明天開始恢復一天一更,各位,花花先去了····同意簫誠是小白親請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