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簫誠舌尖劃過犬齒,眯起眼睛貼過來“你這是在向我撒嬌麼?”
何柏被簫誠問得臉一紅,躲不過去他就只好轉移話題:“哥,這是在街上······”
切!
簫誠聽罷立刻擺出八字眉,心裡有不甘也有不捨,不過何柏說的也在理,他倆現在這個距離還真是太近了些,所以······算了!簫誠最終選擇從善如流,乖乖放手,站回革命距離,可是大神心裡卻暗道:是啊,這也就是在街上,不然現在老子早把人推到爲所欲爲了,哪還能讓這小東西這裡傻乎乎的粘着我問我會不會疼他?!再說了,逗貓這檔子事兒要的不就是這種欲拒還迎麼·····可惜啊,就這麼打住了。
而就在簫大人爲此扼腕的時候。似乎是爲了防止剛剛的情況再次發生,咱們的小何童鞋這會兒倒是學乖了,話沒說三句半,他就把話題全都轉移到新學期的各項事宜之上,不過說起學校的工作,兩個人就大有不同了。
簫誠這學期雖然依舊忙,可是大事情沒有,小事情他又可以通通扔給周筱筱,所以,他除了有一科要補考之外,可以說是一個完全的閒人,但何柏就不一樣了,說起來,這事兒不提還好,一提起來,何柏還真有些心虛,想來寒假剛過一半的時候,科技大的學生會Q羣裡就傳來了季大會長的郵件,其內容大概是說下一學期開學的時候,學校會接待一個日本的考察團,目的是爲了增加學校的留學生名額,而校方爲了展現學校文化,百分之九十九會出一臺節目,所以希望各位學生會成員到時候能夠犧牲一下自己的假期,提前回來幾天幫忙設計排練和佈置舞臺。
而何柏的心虛來源就是他把這件事兒完完全全的忘掉了!
想自己一屆學生會秘書,竟然會把這樣的事情忘掉······這,這還真是丟人啊!何柏一邊握拳做着自我檢討,一邊暗自慶幸好在自己跟着簫誠回來了,不然自己一定會爲此顏面盡失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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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轉來轉去,終於在一個大路口找到了地鐵站,因爲還在年裡,所以地鐵站的人很少。何柏看着站點給兩個人分別買了票,簫誠一開始還讓他換票,說自己要送他回校,可當他看到何柏那堅定不移的小眼神兒,他也就作罷了。
等了大概七八分鐘,地鐵進站了。何柏和簫誠默默走進車廂,然後找地方坐下,車廂裡的人不算少,很多人還都保持着過年的狀態,大包小裹的。
兩站之後,何柏對面的空座就被兩個小男孩兒佔領了,其中大一點兒的大概十歲左右,而小一點兒也就五六歲,兩個孩子由媽媽領着,不吵不鬧,都睜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往四周張望。
何柏看着喜歡,就衝他們笑笑,結果大的那個倒還好,雖然靦腆,但還是回笑了一下,而小的那個則一轉臉躲到了哥哥的身後,然後又從哥哥身後探着頭悄悄的望向何柏,何柏覺得那樣子像極了曾經的自己,不由得笑容就暖了三分,可他不知道,他這笑容卻成了這個車廂裡某個女人的驚豔風景。
於是,幾乎從這一秒。何柏哭笑不得的生活就拉開了大幕。
當然,這還算是後話,咱們在這裡先不提。
到站的時候,對於分離,何柏第一次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他只是很平常的和簫誠說了聲再見,然後就拿着書包跟隨人羣下車了。
簫誠對此倒也沒什麼情緒,因爲他知道他家小鬼的心情,所以他此時也就沒煽情,雖然他知道只要自己勾勾手指,何柏就會再次跳上車。但他還是把安靜的背影留給了何柏。
後來何柏問起簫誠爲什麼當時不回頭,二爺的解釋是怕自己一激動追過去,何柏聽了只是笑,可簫誠卻發現,如果當時何柏真的朝他勾手指,那麼他還真有可能會追過去!
返校了,簫誠毫無疑問是第一個回到寢室的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他這才發現寒假臨走時給何柏買的零食還在自己的櫃子裡,於是乎,過幾天去看某人也就因此有了很好的理由。
另外一邊,何柏幾乎在推開學生會大門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一派歡樂的場景,一屋子的人,外加滿地的氣球和散落一地的裝飾品,何柏不禁驚訝,以爲自己重過聖誕節,可是定睛一看,屋子裡除了部分學生會的人,竟然還有不少不認識的女學生。
秦勝是第一個看到何柏的,熟人一碰面,秦小哥立刻衝他笑得春意盎然,八顆整齊森白的牙齒相互交錯,直晃得一羣小女生臉紅不止。
何柏見了這副情景,不由得挑着眉朝他笑了個意味深長,不過還沒等他轉眼去找季香蘭,他就被秦勝連拉帶拽的弄到了一邊。
“秦部長好興致,您這後宮可不小啊 ̄”不待秦勝開口,何柏就用手肘戳了幾下秦勝的肋骨,眼裡的揶揄不言而喻。可誰想秦勝竟爲他這一句話苦了整張臉。
“我說,你要是這麼說可不夠兄弟了啊!”秦勝一邊說一邊扒爪子“這可都是你那個季香蘭季大會長交給我的,說起來我也算是被迫害的!當初她說就讓我幫幫忙,可我哪知道一開學她就交給我這一大票娘子軍啊!”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秦爺,你該惜福······”何柏毫不猶豫的吐遭。
“屁!你要是喜歡你都拿走!”秦勝被何柏說的鬱悶不已,忍不住給了他一拳。
何柏施施然輕鬆躲過,之後看秦勝是真的在爲此事苦惱,他也就不笑了。
想來女人心海底針,所以季香蘭現在弄出這一出,到底信任還是考驗,那誰也說不準,可是事已至此,這麼多女生來都來了,也不好揮揮手就讓人家這麼回去,再說大過年的,大家都是犧牲了自己的時間才聚起來的,這個時候要是沒“招待”好,那學生會的信譽可就岌岌可危了。
想及至此,何柏微微凝眉,之後問秦勝:“咱找這麼多女的·····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