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陽光說愛你
(要道歉,是花花不夠仔細功夫沒下足,上海到杭州就木有飛機,只有動車,因爲二者離得太近了,恩·····前面的交通方式已經改過來了,念在俺沒去過上海,大家就原諒我吧!明年我會爭取親自去一趟上海滴!)
“兒,兒子·····?”聽到這個稱呼,何柏越發的迷糊,結果被張靜文看到了,立馬追殺過來一張犀利的臉。
“怎麼,你不是?”言下之意,你否認給老孃看看,老孃一定讓你死得難看。
何柏張張嘴,臉忽然就紅了起來,小孩兒巴巴的看着張靜文,眼睛沒一會兒就潮乎了,可是礙於外人在場,他又不好表現出來。張太后看他忍的辛苦,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只是拿着筷子又夾了兩隻蝦放到何柏的盤子裡。
“想問什麼回來再說,先吃飯吧,然後我陪你去買這幾天要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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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頓飯吃下來其實挺有趣也挺辛苦的,李清峰坐在火車上,時不時瞄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翻手機的小孩兒。心想距離上次見面,也有十年了,想起來當初不過是個奶大的娃娃,到現在,竟然就成了兩個大小夥子了。
其實對於何柏和簫誠的事兒,他稍微聽妹妹提過一些,因爲那個時候他本來還挺想給簫誠介紹對象的,但是······事到如今,物是人非,一個星期前他失去了那個永遠笑容燦爛的女孩兒,可以這麼說,即使對於自己的老婆孩子,他也沒疼那麼緊切過,那個幾乎被自己帶大的女孩兒,那個一直以來都被他像視如珍寶的孩子,那個小時候生氣了會喊他李清峰,有求於他就會甜聲膩語叫他大哥的女孩兒就這麼去了,李清峰甚至至今都不敢相信那個孩子就這麼沒了。他美麗的妹妹,笑容從沒陰影,並且言語堅定願意與他永遠站在一起幫他建立商業王國的人像是她的誓言一樣,通通都佔用了“永遠”這個詞,只是第一個讓他幸福,第二個讓他痛的不能言語。
瘋狂的工作已經將近一週了,人已經疲憊不堪,但精神卻不願意放過自己,李清峰甚至覺得自己只要閉上眼睛,他就能看到妹妹死的時候的樣子,身體冰冷,滿身都是被鋼筋刺穿的空洞,面容扭曲,筋骨折錯,到處都是一片血肉模糊,較好的面容不在了,溫軟的身體不在了,卻而代之的是一片肢體分崩離析的面目全非。他甚至不敢讓父母看到這樣的妹妹,因爲他怕他們受不了,可是有誰又知道,當他執意要打開屍袋那一瞬間他有多麼的後悔。因爲他在妹妹的臉上看到了幾道淚水流過的痕跡,他不知道從來不哭的妹妹當時會有多痛,有多害怕,他想說老天不公平,可是再怎麼怨天不公又有什麼用呢,這次事故的肇事者都已經復出了最沉重的代價,而對於僥倖活下來的歐陽伊,李清峰也曾經記恨過,他甚至恨陳廷芝爲什麼要和妹妹談戀愛,如果不是因爲這種關係,坐在歐陽伊位置上的就一定是清蓮了,那樣死的就不會是她了。可是生活不是演戲,她不能叫停,不能修改劇本,她有時候只給你一條道路,而你也只有兩個選擇,走下去,或者,永遠的安歇。再說·······誰的命不是命呢·······
李清峰疲憊至極,歪靠在椅背上,眼淚不可遏制的流了下來,何柏一開始還沒注意,但等他看到的時候,李清峰已經用一隻手把臉擋上了。
失去親人,這種感覺何柏再瞭解不過,但是小孩兒也明白自己現在最沒發言權,而且這個時候,李清峰最需要的肯定也不什麼節哀順變的套詞,所以小孩兒什麼都沒說,他只是從包裡拿出一包面巾紙拆開了放到他手邊,然後默不吭聲的繼續擺弄自己的手機。
十二點十八,動車準時進站,此時的李清峰早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兩個人拿了東西直接下車。
剛出車站,何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小孩兒翻出手機一看,竟然是何江陽的秘書楊冰打來的。
“喂?二少麼?我現在在車站的正門右側,已經看到您了,請您向右看。”
何柏聽了向右張望,果然,不遠處的臺階旁邊真的站着一個高挑熟悉的身影。
象徵性的和那個身影先揮揮手,然後何柏轉身問李清峰要不要一起走,李家大哥看何柏找到了熟人就搖搖頭,說自己這邊也有人接。
何柏知道他這也不是客氣,所以也沒多客套,兩個人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就各自找組織去了。
告別了李清峰,何柏幾步跑到楊冰的面前,然後很自然的挎上楊冰的胳膊笑嘻嘻的問她:“冰姐,怎麼是你來了?這可太讓我受**若驚了。”
“呦呦呦!這小嘴兒,可真是越來越會哄人了。”楊冰手腳麻利,邊說邊把何柏往停車的地方帶,順帶着,引得一片回頭率。
要說何柏本身就不矮,身高一米七八,加上一雙運動鞋,算起來可能都有一米八了,但饒是如此,他也還是比穿了高跟鞋的楊冰矮了幾釐米。
楊冰是中法混血兒,父母的良好基因不但讓這姑娘黑髮碧眼,貌美高挑,還讓她有着很霸道的身材和很不一般的智商,話說這姑娘的父親是大學老師,母親是法式餐廳的主廚,按理說這種情況下教育出的女人肯定搶手的要命,但是很奇怪的,排除周圍的八卦,就何柏所知道的,這姐姐雖然經歷多年職場風波,二十七歲早早爬上何江陽身邊第一秘書的位置,但她竟然靠的既不是美人計,也不是潛規則。而且不但如此,這姑娘竟然一直都獨身,理由是她一見鍾情的對象沒對她一見鍾情,所以,她要變得更好才能更好的等着人家。不過按何江陽的話說,這姑娘沒主兒的原因就是她美得實在太過分了,乍不乍一看長得都太天仙,實在是不夠宜室宜家,所以無數的男人對着她只敢活動活動心眼兒,卻沒人敢真的下手收到自己家裡,當然還有傳言說這姑娘好比愛情海的海妖,誰要是對她動了心思,那穩穩就是要挨點兒麻煩的,至於麻煩來自何處,那就只能說是個未解之謎了。
不過僅就楊冰甘願等待這一點,何柏倒是非常能理解,畢竟他也暗戀過簫誠那麼多年,所以現在看到楊冰的狀態,他反而在萬人反對中做了楊秘書唯一的理解者,是的,只是理解但是不支持,因爲誰都知道女人的青春實在太短,青春易逝,容顏易老,等待好比投資,總要冒風險,萬一未果,那可就真真的太傷人了。
鬧心的事情自然不能提,剩下的何柏和楊冰一路倒是都有說有笑。因爲這一次大家雖是一家人,但眼下代表不同的單位,所以兩個人都絕口不提工作的事情,不過到了酒店,楊冰在把何柏送到客房,臨走的時候還是站在門裡多囑咐了他幾句。
“二少,可別覺得老闆讓我來接你是當把你當小孩子,你也知道我打小學散打,高低也是個省級職業賽青年組亞軍,一般情況他不至於讓我來,但這次兩邊的大人實在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至於那裡不對,現在還不能下定論,但工作上的,明天你可以好好問問帶你來的那個人。
關於展區,我不跟你多說,只告訴你一點,雖然表面上大家要公平,是抽籤的,但實際上一少部分好的位置也是可以內定的,而老闆說了,李家要說內定,也是絕對夠級別的,至於這次爲什麼拿到那麼個位置······”楊冰話說一半,巧笑嫣然。“我想我不明說您也該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是······有人從中作梗?”何柏擡起頭,眼神裡帶着幾許憂慮。
“從中作梗是小,”楊冰掐腰站立,眉頭緊鎖“其實要真是那樣就好了,可我們擔心的是李家不是他們的目標,只是個幌子,你和簫誠纔是他們重點,畢竟······您可別忘了,李家跟簫何兩家比起來,在很多方面他還算不上什麼大規模,再說上次那些照片,咱可還沒找到拍照的人呢!”
(花花:幕後黑手即將登場,最近在看動畫片世界第一初戀,果然漫畫裡的happy情節都被拉燈蓋被子敷衍掉了,不過,饒是如此,被老媽看見過一次也還是被問得很尷尬,話說這地下工作也不容易啊·····無力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