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縱火犯也不用找,誰也沒抓住,自己蹦出來了,縱火可是大罪。
馬住子的父親就是那個強~奸柳光明十三歲的妹妹的罪犯,柳光明一家太老實,爲了小姑娘的名聲忍了。
馬住子的爹外號滾地雷,認爲強~奸~少女都沒事,放火的事他當然的當本事說,觸犯了法律他自洋洋得意,他一家和石向華家好,他就不知道姓什麼了?
其實石向華根本沒有拿他當個屁放,石向華怎麼會瞧得起他,要錢沒錢,要物沒物,他怎麼能和張士敏比得了。
以爲石向華很得意他家,也就是他踩楊天祥石向華看着高興,給了他幾個笑臉。
他就不會想想,會計姚少晨可是石向華的人,地主家的少爺,瘦了的駱駝比馬大,沒有賄賂石向華他怎麼會當上會計?
你滾地雷就是耍個嘴兒,給石向華耍嘴的多了,就只顯你了?
你要是點楊天祥的柴禾垛,石向華一定會維護你壓下此事,可是你觸犯的是石向華的軟肋,破壞了他們的共同利益。
生產隊的會計和記工員大部分s2一夥兒,給別人記分少,給自己家和幹部記分多,這樣生產隊的工錢纔會高一點,要是工分太多了,工錢就會降低,當幹部也不露臉。
石向華怎麼會饒過他,民不舉官不究,西林莊的柴禾垛着了一個,公安局怎麼會知道,老百姓沒人管那個閒事。
柴禾垛着火不是什麼新鮮事。
滾地雷被判了四年,到鹽灘勞改,家裡三個孩子。老婆是個一分能爲沒有的,但有一分的血性,也不會讓丈夫的侄子鑽被窩。
就這樣一個麪人,丈夫是犯人,你不到生產隊幹活是沒人允許的。不幹也不行,沒錢領口糧。
馬住子的小妹妹纔會爬,就關到院子里長年的那樣爬,讓人看着也是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馬住子經過父親的事還沒有看清自己一家人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不知道收斂自己的無知愚蠢。覺得自己還像個人。
大運動扒了楊玉蘭的坡子,更認爲自己家在石向華心裡的地位。
他家和楊玉蘭住的衚衕兩邊,她家砌的坡子石向華不動,偏偏扒了楊玉蘭的,這讓他家更是得意。石向華就是他家的保護神。
別看馬住子是個二百五,在男女這方面卻是很通的,石秀珍的舉止她能悟透,張亞青喜歡楊柳她也看得明白。
爲了逢迎石秀珍,最好的招數就是整死楊柳,殺人她還是沒那個膽,只有造謠生事臭死她,石秀珍的一個眼色。她就靈機一動,想到抱人跑的大順,紅光一現就計上心頭。
就斥責楊柳一句。楊柳只把她當了一個半瘋的狗,不惜的去理她。
楊柳始終在沉思,在想題解,她可沒工夫動這些人的心思,喊幹活她是聽到了,伸出了鐵鍬去接土。接着土腦子可沒有用到土上。
半年她已經學完大學一年的課本,要是三年能完成。石向華下了臺,沒人再去搜查她。她就會決然的走,去幹自己的事業。
服裝也是她的喜愛,可是她的大學務必是經濟,那些都是在經濟的統御之下。
吳子言跑了半天,沒有找到大順和小弟兒影子,西林莊三個大夫家家找遍,楊天才家,大順家都找遍,吳子言氣的吐血,騎了車子跑公社衛生院,全部沒有,就找張士敏研究對策,不找到人,吳子言不死心。
可是張士敏不在家了,去地裡找楊天才,張士敏當然不樂意大順把小弟兒怎麼地了。裴秋蘭=\是情敵,吳子言還是幹部,大順算個什麼東西,一不是黨員二不是幹部,就是個賊頭,混混流~氓。
她要是石向華的角色,張士敏就認可當母王八也是高興的,利益是張士敏捨棄不了的。
張士敏和楊天才回來直接奔了楊天祥家,找晦氣去了。
石秀珍早派人給張士敏送了信,把楊柳損小弟兒的話一句不差的告訴張士敏,張士敏到不擔心小弟兒了,想先把楊柳搞臭,先拍一把石秀珍的馬屁。
小弟兒被大順早就玩了,也不差多一回,張士敏是這樣想的,小弟兒已經是婦人,也木有記號了,怎麼玩無所謂。反正誰也看不着,既然被他掠了,不玩也是被玩了。
早就名譽不好了,再多一回又怎樣?
張士敏是想得開的,自己在家的時候名聲不好又怎樣?自己還不是混的風生水起,谷舒蘭她名聲好又怎樣,照樣吃不開,看看大隊的婦女幹部,哪個名聲好?
張士敏兩口子來找谷舒蘭算賬,張士敏氣勢洶洶,就是要讓楊柳臭的嫁不出去,氣死谷舒蘭,破了傻四頭的家,這一家子是她的心頭大患,不整死,自己死不瞑目。
“四傻子媳婦你出來!”張士敏留了一個心眼,在當街跟谷舒蘭打架,給村裡人聽,要是在屋裡誰能聽到楊柳的醜聞?
自己來就是爲了搞臭楊柳的,沒人聽到怎麼達到目的?
谷舒蘭正在做被,聽到是張士敏的叫聲,感到很意外,張士敏有一段日子沒有撮妖了,今天又是犯的什麼瘋?
谷舒蘭擇擇身上的棉花絨子,拍拍灰塵走出屋子,看到是楊天才兩口子,不明白她們幹什麼來了:“找我有事嗎?”谷舒蘭經過楊天才兩口子的長期算計,生產隊這些年張士敏天天在石向華一家的耳朵根子踩踏,已經絕對的疏遠了這兩口子,哥嫂這個詞已經很是生疏,見了他們也是舌頭髮硬,喊不出來。
“你說呢?沒事找你幹什麼,我們閒的嗎?”張士敏三角眼一瞪,拔高了嗓子吼叫。
“我覺得跟你們沒什麼瓜葛!”谷舒蘭聽到張士敏的話,看她那個氣急敗壞的樣子,好像誰欠她的。就喪她一句。
張士敏的一吼,招出來左右鄰居,張士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養的閨女是個破貨,整天還腆臉裝貞節女,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養的也配勾搭市裡的人?”張士敏出言不遜,洋洋得意。
谷舒蘭一下子就明白了張士敏的來意,谷舒蘭可不是個笨的,要是個笨蛋,怎麼會把楊柳算到家過老,她只是認爲算計別人不應該,要不張士敏也不見得是她的個兒。
小胖和小厲害都到大眼井看挖井的熱鬧回來,楊柳和小弟兒的對話,小弟兒抱張亞青不放,鼓鼓囊囊的說話,大順抱走了小弟兒,谷舒蘭都知道了,小胖最會學舌,學的是一句不落。
谷舒蘭做着被正跟姥姥啦這事兒,張士敏就來了,小胖小厲害可是趁在大順的後邊看見了大順把小弟兒抱到了他家。
可想而知小弟兒得的是什麼待遇。大順那樣的流~氓,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還不得輪個十遍八遍的。
谷舒蘭臉上露出譏諷的蔑視:“我說張士敏,誰都有嘴吹。、,就是你沒有嘴吹,小弟兒被大順抱家去了,你不去找,跑這裡和我耍狗瘋。”
谷舒蘭的話,震撼看熱鬧的,家裡的人哪知道大眼井發生的事,七嘴八舌的問谷舒蘭,谷舒蘭就學說了小胖小厲害的話。
笑聲吵吵聲,讓這些家庭婦女更興奮,八卦,最大的八卦,張士敏氣得跺腳,幾次阻止谷舒蘭學說,谷舒蘭就不容許她打斷,說了個不亦樂乎,找她的晦氣,還沒有理由,罵人說沒用的,事實才是正道。
在這裡污衊人沒用,一會下班,誰家都會知道真相。
張士敏怎麼會甘心讓谷舒蘭抖摟她女兒的磕磣事?給楊天才使眼色,讓楊天才打穀舒蘭。當着這麼多人,楊天才他敢嗎?
就是真得了逞,楊天祥也饒不了他,楊天祥並不是以前那個好拿捏的了,他要是打了谷舒蘭,楊天祥打他也是白撿,要是不打他,讓她賠醫藥費他也受不了,他可沒有以前有錢了。
食堂散了,沒有了油水。襪子機沒了賺不到錢了。
讓他拿什麼條件打人,楊天祥就會跑法院,他可怕蹲監獄,那不是好受的地方。
楊天才的兇光閃了八遍,也沒有敢動手。
小胖、小厲害都拎鍬拎鎬頭虎視眈眈的,小厲害十歲的個子就趕上楊天才高,偷偷的襲擊他給他一鎬頭他也得受着,小孩子殺人不償命,要是打穀舒蘭的時候被她刨死,就是屈死鬼,楊天才倒往後退了退。
張士敏氣得睚眥欲裂,就想自己伸手。就是打不過谷舒蘭,也得把她的話打回去,這樣敗壞她們,實在是忍無可忍:“你胡說八道!,你彎口哱舌!說的沒有一句真話!”伸出了手,看到小厲害虎視眈眈的兇樣,有些發憷。
不但沒敢上前,還退縮一步,要是她動手,人家可是娘仨,怎麼想自己也不是個,要是兩口子一起上打穀舒蘭,她還是有膽的,自己可不敢對娘仨。
可是聽到別人的議論,她實在是不能受,不好好的把楊柳搞臭自己的女兒就沒有伴兒:“傻四頭媳婦!你的閨女丟大人了,再不管教就變成野~雞了。”污衊,惡毒的污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