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我哪來的錢,我看你這樣也沒事,不用住院治啥的,要是讓外面人知道了也磕磣,要錢只有找張士敏,她怎麼會出錢了,她要告大順了,我阻止了好一陣,她還是不聽。
大順做的事人人都看到了,抵賴不了,這回不是上回,有張士敏在,我遮掩不了。
另外她拿到了證據,大順這災可躲不開,只有我一力承擔,爲大順遮災。
你可不能逼迫張士敏,你也嘗過她的厲害了,整急眼了我也管不了。”楊天才連威脅帶恐嚇說的話還很軟,可是威脅是百分百的。
大順今天嚐到了好滋味,年輕柔嫩的比老窩瓜讓人沉迷,自己一定要奪得小弟兒,比小的時候樂子多了,就那個叫~牀~的魔音就陶醉死他,這一回他再也離不開她。
“不給錢就擱人頂,讓小弟兒一天陪我一次,咱們什麼事就揭過去。”大順提了條件。
裴秋蘭瞪大順一眼:“不行!我就要錢!我受了這樣重的傷,怎麼也得給我賠償。”裴秋蘭暗恨,有了嫩的就忘了老的。喜新厭舊的崽子,小沒良心兒的。
不能讓他和那個破貨摻連,精力都消耗光了,楊天才一個老貨可滿足不了自己的需求。裴秋蘭的興頭大了,幾個兒子都隨她,就她那個閨女比她的勁頭也不小。
這一窩實在是奇葩。
楊天才聽大順的話很是撓頭,一天一遍,小弟兒的日子還過不過?不由得眉頭一皺:“小弟兒是有夫之婦,怎麼能天天和你那樣。吳子言怎麼會幹,就是小弟兒願意也辦不到。
你的要求太過分了。”
“我過什麼份?你天天往我媽的被窩鑽就不過份?以後不許你再來!敢登門我打斷你的腿!”大順急眼了以此要挾楊天才。
“那你就等着進監獄!”楊天才也會威脅。
“我豁出進監獄,也讓張士敏進監獄,你捨不得閨女我也捨不得媽,我斯斯文文的媽。爲什麼讓你一個老色~鬼糟蹋。”大順硬氣起來,楊天才不敢跟大順整崩,他要是翻了臉,會把他打出去。
“這!……”楊天才氣悶,想了一陣子,終於還得低頭。他捨不得裴秋蘭,只要不讓她掏錢,怎麼都好辦。
不惜的出賣女兒:“這個事兒,我也當不了家,小弟兒要是看上你我也管不了。‘
大順一聽門兒來了。先整住了小弟再收拾張士敏,不怕她們不同意,自己有讓她們聽話的招兒,這就制住了楊天才,兩個女人實在好對付。
這個協議和楊天才基本達成,大順是趁熱打鐵,立即就去找小弟兒,他不信小弟兒捨得他。辦事的時候一個勁的說吳子言不中,女人要的是什麼?這點厲害就是真正的男子漢、
小胖發現大順到楊天才家去了,驚奇的回家嚷。她不懂得什麼貓膩,只知道大順不是好人,沒進廂房老遠就喊:“大姐,小弟兒從大順他們家走了,這刻大順又到小弟兒他們家去了!”胖子滿臉的八卦,顯擺自己的八卦本事。
“大姐!……。吳子言氣跑了,都說吳子言得離婚!”小厲害也探來了八卦。喊得更尖利。
楊柳沒有做聲,。那個破事兒自己早就看到了。
谷舒蘭聽到了喊聲,撒腿看跑了過來,大聲喝道:“死丫頭!!給我文明點,敢學那個不要臉的小弟勾引男人,都掐死你們!”
楊柳的眉頭微皺,眼裡都冒出了火氣,谷舒蘭心裡想的是什麼?應名數落厲害,那個都字對準誰?
楊柳不知道張士敏找谷舒蘭說的那套嗑,谷舒蘭雖然明知道張士敏在污衊楊柳,可她本身就是怕楊柳搞對象,總是提防着呢。
她對楊柳瞭如指掌,小胖可是谷舒蘭派出監視楊柳的密探,她知道那個張亞青對楊柳有意,她是不會允許楊柳嫁人的,是誰都不行,起碼在大山沒有結婚前是萬萬不能。
楊柳是個好籌碼,能給大山換個好媳婦,前世的谷舒蘭也想拿那個楊柳給大山換媳婦,那個楊柳不同意,跑東北也有這個原因,那些個換親的主,除了地主,富農,有歷史問題的,只要是貧下中農給兒子換親的,沒有一個有出息的,不是落套幫子,就是蹲過監獄的,要不就是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
谷舒蘭看楊柳不加薩她一眼,心裡就來氣,就是養了個白眼狼,心裡鬱悶,就想發泄,想了,嘴就說了,她是媽,說什麼還會忌諱嗎,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只有借張士敏的嘴:“楊柳!張士敏說你在外邊勾三搭四的,你給我小心一點,別幹給我丟人的事,人要臉,樹要皮,行差踏錯了就永遠也有不了人要。”
楊柳很想啍她兩句,又懶得生那個閒氣。擡腿就走。
“你給我站住!趕緊去做飯!”谷舒蘭喝住楊柳,楊柳的腳一頓,繼續走。
谷舒蘭就想抓住楊柳狠揍一頓,想想也就算了,老太太說了她再擠兌楊柳,她就和楊柳一起走,楊柳走了少了一個勞力,姥姥走了,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誰給看,小胖過年就十二,也得上班,小厲害那個脾氣實在不適合看孩子,要是個小子扔給小厲害她可不放心。
兩個人都不能走,谷舒蘭忍了忍,沒想到養活了孩子還得受孩子的氣,真是沒有天理。。沒有去追楊柳,谷舒蘭恨恨的招呼楊敏做飯。
“楊敏!……你死了不,多前兒了,還不做飯。”
楊柳冷笑,谷舒蘭的肚子才兩個月,就不能做飯了?跟張士敏過坐月子還給人家做大鞋,現在變得這樣嬌貴了,真是養了一幫苦力功勞大了。
前楊柳在生孩子那天還是推着大刨子犯的病,孩子七個月就降生了,一定是小產了,就是爲了給這一家人寄錢,生完孩子出滿月就開始幹活,小產了幾個孩子,沒有做過小月子,一身的病與這個絕對有關,可是谷舒蘭把楊柳的錢花的坦然。
二山的大學都是楊柳寄錢供的,可是就這個二山對楊柳最不好,是一分的仁義都沒有。
楊敏聽到了喊聲,應了一聲,進了東廂房,找出一個白布包塞給楊柳:“姐,你先墊墊,我就去餷粥。”
“我要幾塊就行,你留點吧。”楊柳拿了一塊白薯幹,楊敏有心眼,偷偷洗了白薯幹留給楊柳。
楊柳感到這個妹妹就是沒有白救,數楊敏懂事,能分清是非。
“你吃吧,姐,我吃了兩塊,一點就不餓了。”楊敏哪吃了,洗完在這兒燜着呢,其實楊敏多是惦記楊柳餓,她看頓頓楊柳沒有小胖、厲害、大山和谷舒蘭他們吃的多。
以爲楊柳不敢吃飽,楊敏不懂,細高個的人沒有粗胖的人能吃,小胖谷舒蘭都是墩子個,這樣的體型的人的胃闊腸子粗,是能吃的類型,大山和厲害個高,卻是粗壯,也能吃,
楊柳和楊敏都是腰條細的,這種體型的飯量最少要比粗墩子老牛腰的少吃一半子。
這樣的的人還不愛餓,吃定量這樣的人就能吃飽,粗胖子的人就得餓肚子,這種人消化的也快,餓的極快。
大石頭那樣的,粗闊輪墩山大王一樣的體型,就是成天餓,往往這種人是能吃吃不能幹的佔多數,精瘦的人不能幹的佔少數。
三世爲人的楊柳還是有閱歷的。
她並不好餓,也是繼承了前楊柳有胃病的思維,對食物的好壞沒有強烈的貪~欲,好賴都吃,少點沒關係,從不吃的堵脖兒。
前楊柳可是把腸子餓細的,她不但有胃病,還見了飯少就不會吃飽,肚子總是空了少半,這樣就會越來越不能吃,這一家的其他人可是不管別人的,最突出的就是大山和小胖,到吃飯的時候是不發一言的往死吃,小厲害是饞,大山比小厲害差一點,這一家最饞的就是谷舒蘭她們三個,楊天祥不饞。
幾年不在家,大山跟楊柳也沒了小時的那點親近感,楊柳就覺得生疏。
大概是谷舒蘭嘴上掛着楊柳掙錢不往家交,不顧家裡人死活,不幫家裡給兄弟攢錢找媳婦,老在大山面前說這樣的話,大山本就是個不言不語心大的,怎麼能不成心呢,谷舒蘭根本就不希望兒子對姐妹好,只要女兒對得起兒子。
前世也是這樣的,那個楊柳對大山好的極致,再加谷舒蘭的說辭,那個大山就覺得姐妹給他做貢獻是應該應分,再加上大山的媳婦很霸道,鬧得楊柳都不和她們走動,楊柳對這個小弟沒有一個不字,對這個小弟媳婦沒有過一句微詞,她們沒有正面衝突過,到後來楊柳只是一個字躲,自己不如人,也不想到蔑視自己的人的身邊湊合,躲得遠遠地。
楊柳的書也沒有看成,思緒萬千,吃了一塊白薯幹,只顧出神了,想不到沒有親人想親人,自己前一世的母親要是活着,生了一幫孩子,會對自己怎麼樣呢。
想到自己前一世那個時期,計劃生育已經不允許隨便生孩子了,農村沒兒子的最多允許生兩個,還得間隔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