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父母反悔的問題,我估計劉亞民一直沒有帶楊敏去他家,他可能是瞞着父母和楊敏處。”楊柳說道,她又想到了這些。
“不可能吧?他帶了多少次吃的,一定是他母親給搭對的。”張亞青說道:“我就是這樣感覺的。”
“他母親給帶吃的,不見得知道這件事,他總在外邊吃,說不定是爲了搭人情的。”楊柳是這樣想。
“他父母不能不知道,怎麼會張羅定親的?”張亞青這樣分析。
“也是。”楊柳想:也許是才知道?才知道就定親?太慌忙了吧?
他父母是不是聽到了閒言,以定親來試探?這樣的人家,張家的人不可能不認識,聽說大家的人的耳朵眼目是最敏感的。
姚喜慶、朱亞蘭、張玉華、怎麼會不知道劉亞民爺爺的真實身份?姚喜慶心懷不軌,怎麼能不搞破壞呢?最起碼劫持她們的主謀會搞破壞。
探聽到他們和家裡斷絕關係了?瞭解劉亞民家庭的喜好?爲了讓劉亞民的家人知道了楊敏的家庭是他們不能接受的,這樣楊敏的婚姻就黃了。
楊柳信,不是自己瞎想,那些人什麼手段都敢使,何況這樣雕蟲小技,不犯法不擔風險,就能毀人前途,用於打擊她們姐妹是多好的武器。
起碼朱亞蘭是幹得出來的,不動聲色的就可以讓陳天良來劫持她,這點小計朱亞蘭會施展很多,爲了自己的私~欲,可以給兒子戴綠帽子的人是多麼的陰狠啊!還有什麼道兒不能想出來的。
劉亞民的父母聽到了她家這樣的情況,一定會很刺激。搬出來劉亞民的爺爺阻擋這樁婚姻,他們的定親計策就是爲了逼迫劉亞民說出楊敏的家庭關係,有老爺子擋着,他們和兒子並不會因爲這事兒傷感情,他們不會出頭說這件事,也是他們沒有把關的權利,一切壓力都落在劉亞民頭上。他的父母絕不會爲他出頭。
這件事也不能怪劉亞民。都是事情變化莫測,誰也預料不到的事,因爲自己的房子。引誘了谷舒蘭一家的貪心,責任都到了自己身上,艱苦奮鬥的買了一個房子,成了破壞楊敏婚姻的罪魁了。
都是陳天良那個混蛋。要不是那個該死的禽獸,楊天祥怎麼會知道她的房子。還被他調查的那樣清楚,城關的他都知道了,他也是沒安什麼好心,既想得人又想得財。
谷舒蘭聽了陳天良那一套。就惦記瘋了,費盡了手段幫陳天良得到她,既得房產又得工資的真是誘惑。
陳天良騙了她。她就沒有醒悟,不認爲陳天良說的是假話。總之就是被引誘得沒了自制,就像着了魔一樣,把二山一個二傻不奸的薰染成了爲財不計後果的催命鬼。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藥,劫持,暗殺無所不盡其極。
哎!……楊柳長嘆,真想丟下學業逃跑,還是捨不得,學歷到任何時候都有用。
楊敏不喜歡經商,這個學歷對她來說更重要,自己不能扔下她一個人走,也沒有到可以大展身手的時候,只有讀書,就得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忍是很危險的事情,也是很痛苦的事情,在這個大學裡的煎熬比任何時候都痛苦,比跟着後媽還艱難。
這就是自己重生的意義嗎?就是買了幾個房子,等着人來宰的嗎?
楊柳無語問青天:自己哪輩子缺德了?前後世都遇不到好家庭。
張亞青看楊柳的神色,爲什麼那樣的痛苦?不由得心如刀絞:“你怎麼了,有病了嗎,還是嚇着了吧?不行就去看,別挺着。”
楊柳被喚就打斷了思緒:“沒什麼?就是事情太多了,很煩。
楊柳說完就告辭:“我回去了。”張亞青送到她進了自己的院門,囑咐道:“不要多想了,總會解決好的,楊敏的事我好好打聽一下兒,或許他爺爺那一關很好過呢。”
“劉亞民瞞了楊敏這麼長時間,楊敏一定會惱的,楊敏也是個主意大的,恐怕惱了不易回頭。”既然知道楊敏不想進有錢有勢的人家,劉亞民就該和她商量,她如果能接受就好,接受不了真不該處這麼長時間,人都是有感情的,對小貓小狗還有不捨,何況是人。
到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他自己還不能對自己的婚姻能掌控得了,楊敏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接受得了?這對她是一個很大的打擊,愛一個人應該坦誠相對,這樣的事劉亞民真是欠思考。
要是知道他的根底,現在出事,就是黃了,楊敏也有心裡準備,這樣突然的接受不了的事實會狠狠的打擊壞人的。
幸好倆人沒有深一步的纏連,要是和後世人那樣**,這個時代的姑娘可是接受不了的,還有黃了就得去自殺,或是發現上當,也得認可上。
幸好楊敏潔身自浩,否則後果是多麼的不堪設想。
“不要多想,沒有過不去的坎兒,車到山前必有路。”張亞青說。
“你就會這兩句話,山上都有路嗎?很多坎兒都過不去的!”楊敏氣道,要是沒有張亞青追着,也不會有人鼓搗陳天良那個色狼盯上她,沒有陳天良就不會出現劉亞民,楊柳自己的事情到不這樣讓她揪心,她就擔心楊敏出什麼問題,不由得對張亞青有氣。
進了那個車軸山,和張亞青一班,就註定了她們的命運坎坷,那麼多女人惦記他,那麼多算計的家庭誰人承受得了。
自己躲了十年,爲什麼還是進了一個學校,進了一個班,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人爲的?楊柳糊塗,自己不應該上這個學嗎?
要是在那個家裡,自己還會和前楊柳一樣被楊天祥夫妻控制嗎,會走前楊柳婚姻不順的路嗎,谷舒蘭會不會拿她給她兒子換個媳婦?把她給那個賊呢?
不讀書的命運也不見得好哪去,小胖是沒有個追求的,是混一天少兩半晌的人,小厲害是沒有腦子的人,自己怎麼能和她們看齊?
總之哪條路都不順,還是這條比較對。
自己和張亞青的事到不愁了,自己就獨身算了,可楊敏的事她愁,不能倆人都獨身,奮鬥一輩子的成果,不能給楊天祥一家人,她們倒是樂意,可自己不甘心,論心情自己和楊敏近,倆人是互相扶持過來的,是有感情的。
小時在家的幾年,她就是天天忙碌掙錢,,那時谷舒蘭對她還湊合,雖然沒有多少親近,卻很少打罵她,只是冷淡而已。
後來的一切切,越來越讓她沒有了一絲眷戀,這一次的謀殺,讓她對她們徹底的喪失了感情,一絲的親近之感都沒有了。
什麼借屍還魂不是她閨女了,她跟楊天祥還演戲,掩蓋她狠毒的藉口,她沒有對別的女兒下手,是因爲她們沒有財產,要是有,她也照樣下狠手,就看前世她對楊柳的算計,就可以看出她的自私了,像她這樣極端自私的人,什麼狠事都會幹得出來。
不是她把人想得太壞,她們做的說的都在哪兒擺着,不認成也不行。
一個大好的晴天裡,陽光明媚,朝輝燦爛,馬桂蘭再次的出現在這條道路上,她站在了姚喜慶的車頭前邊,司機渾身就是一顫,急剎車差點讓閉目養神的姚喜慶竄起來,怒喝一聲:“你又軋死人了!?”
司機說道:“有人擋在車前了。”司機膽虛,一次的逃逸,他知道了他的車撞死了一個小姑娘,知道那個孩子是誰家的,姚喜慶卻說她是自己找的,跟他沒關係,可是他就覺得屈死鬼會勾他的魂兒,人事他的車軋的。
姚喜慶說:大雨天出來就是找死,一個婦人抱着一個孩子出現在這裡就是沒有安什麼好心。
不安好心還有找軋死的?他不信,可是今天他又遇到了一個不要命的往他的車上送,再軋死一個人,他就會精神崩潰。
他剎車再往後退,想繞道走,可是一個嬌小的女人和他槓上了,追着他的車頭擋路,他要奔莊稼地裡繞。她也不許可,就在車頭緊緊的追。
一定是個瘋子,瘋子擋汽車的也少,瘋子也怕死。司機這一回不聽姚喜慶的,站住了。
“停住了幹什麼?”姚喜慶喝道:“往回拐!”
司機手發抖,握不住方向盤:“她是個瘋子,我可逃不脫了。”
姚喜慶氣得要自己開車,司機不肯,姚喜慶真想踹他。
“下去看看吧,什麼樣的瘋子?”姚喜慶看就是個女瘋子,就那個單細勁兒,能有多大瘋勁兒。
司機下車,腿是軟的,女人很靈巧,身子一晃沒等司機關車門,已經進了車。
司機一頓驚駭,下意識的跑上車,要護姚喜慶,伸手就拉女人下車。
女人脆爽甜糯嬌嗲的音聲像魔咒一樣定住了司機的魔爪。
他的眼發直嘴流涎,心在顫,火在燒,這樣的女人,半老徐娘風韻盛,眼睛勾魂攝人心,櫻桃的小口一點點,嘴脣豔紅賽桃花,一股的溫與媚,看得人筋骨酥。
姚喜慶喝了一聲:“開車!……”
司機嚇了一跳,顫抖的身子坐下來,兩手就似中風的後遺症,抖抖抖,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