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兒子的一點回應,朱亞蘭氣得暴走,她一聲不吭的走到外邊,眼裡的寒光要凍死楊柳,看着那個楊敏更來氣,她先說的那樣的話,更不是個好東西。
狠狠地走了,她已經和姚喜慶約好了私會地點,姚喜慶的車卻沒有等她。
她心裡一陣煩躁,到了約會的地點卻沒有,她左轉右轉的找,急的滿身臭汗,聞着味兒就厭煩,還要和姚喜慶滾牀單,怎麼能一身臭味?進澡堂子去洗好了。
張玉華今天很巧的看到朱亞蘭給了姚喜慶一個眼色,心裡很是疑惑,她納悶姚喜慶爲什麼先走,朱亞蘭出來東張西望的,也讓她多心。
她就躲在了附近監視朱亞蘭,看到了朱亞蘭去了澡堂子,她也奇怪。
她知道澡堂子不是約會的好地點,就找到姚彩琴回了家,她想姚喜慶的車也不在澡堂子門口,他不可能在那裡。
她長嘆一聲,這個野老爺們就是讓她操了一輩子心,寸步不離搞破鞋。
那個不認識的女人是誰,她的同事可是認識朱亞蘭的,那個肯定不是朱亞蘭。
她疑疑惑惑的躺倒牀上亂想,就是不知道姚喜慶還有什麼女人。
是楊柳姐妹嗎?她堅決的否定了,看楊柳姐妹敵視姚喜慶說道樣子,要是不僅能的。
那種關係表情都很**,飛眼吊傍的,怎麼掩蓋眼裡有是有着情義,那種喜歡讓人看着明顯,是真正的夫妻沒有的吸引。
張玉華可是沒有少和姚喜慶的情婦打交道,幾乎戰鬥天天打響,交鋒也不是一次。
抓他們都是察言觀色逮到的。就是那種感覺,看到他們親熱,飛眼吊傍,再追蹤,就抓到了不少,她看那樣的女人很有經驗。
她楞沒有看出來朱亞蘭的貓膩。
看看女兒還在哭,張亞青一眼都沒有給她們奉送。實在是氣人。楊柳姐妹的話好像意有所指,難道她們識破了什麼?
不可能的,要不是張亞青發現了算計他們的事?也是不可能的。他們沒有被算計成,怎麼會發現呢?也是不可能。
姚喜慶去逍遙了,又結識了一個年輕的姑娘,外地到這裡當保姆的。這個時期打工行業還沒有興起,極少在京城有親戚的就投靠了這裡來。找個地方去當保姆掙錢,姚喜慶給她找了一個臨時工,答應她給轉正。
他跟朱亞蘭也就膩了,朱亞蘭還老纏他。讓他很厭煩,所以在張玉華的面前沒有露陷兒,他們沒有了溫情繾綣。可是姚喜慶這個人是有長情的,玩過的女人。他也不放棄,只要是追他的他也不翻臉。
總是糊弄着不得罪,他不想女人翻臉敗壞他,要是夠了女人離了他或是嫁人,他也不捨不得,玩玩就算了,他不會認真的。
所以他也不跟老婆鬧離婚,儘管張玉華再也不會生孩子,他也沒有起過意拋棄。
他要是看上哪個女人,也是會千方百計弄到手的,很不容易死心。
沒有得到楊柳姐妹他心不甘,這裡抱着一個,還惦記別的,他就是想玩玩兒,玩來玩去就玩到了自己的閨女。
報應吧?張玉華是這樣想的,姚喜慶也是這樣想,很會認清現實。
楊天祥回到家中,柳家人再來催錢,揚言,如果不不給五千,就讓大山永遠的蹲。
被楊天祥撅了回去,她的哥哥嫂子找來了柳嬋娟,柳嬋娟院也不住了,楊天祥不給她花醫藥費,她可不捨得掏自己的錢。
柳家其他哥倆沒人管這個事,只有那次來送親的那個嫂子哥哥和她妹妹柳慧娟三個鬧騰的最歡。
事成了柳嬋娟許給他們的五百塊就會到手,幾個人很來勁兒。
他們再次的登門找楊天祥,柳嬋娟的嫂子周麗萍很能說,她耍開了兩片子嘴兒:“我說表叔,蹲監獄的可是你兒子,摽這個勁可是你兒子吃虧。”
楊天祥笑起來:“是我兒子不假,可是他是柳嬋娟的爺們兒,柳嬋娟不想過日子,願意胡鬧,她就可勁兒鬧,大山就光棍一人,混不上飯吃,我這個當爹的可憐他會給他一碗。
柳嬋娟可是連娘帶仔的,她可得自己找人去養活。
從現在起柳嬋娟你願意住院就永遠的住着,把你的孩子也帶走,我們兩不相干。
我跟你柳嬋娟說,大山你們也沒有和我們在夥,你們倆的財產有沒有和我們在一起,這個道理很簡單,大山打壞了你,你住院是大山花錢,大山的錢給了誰,這錢誰掏。
你就是和我說不上,也不是我打壞的你,我憑什麼賠你錢?什麼時候你和我也要不上。
”幾個人都震驚的看對方,楊天祥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不都是答應了去賣楊柳的房子?
很快,聰明的柳嬋娟和周麗萍就就明白過來,這是楊柳不賣房子,給楊天祥支了招兒,周麗萍腦子轉的極快:“我說表叔,大山和你是父子,父債子還,子債父還是一個道理。
大山打壞了我妹妹,我們是要起訴的,爲了兩家不傷和氣,我們採取了私了,只要你們掏了五千塊錢,我們還是好親戚,他倆還是好好的過日子,就算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周麗萍從這裡繞過來。
“笑話!五千塊錢!可以當成什麼也沒有發生?我讓你打兩下,你給我三千就行,銀子錢是硬頭貨,別說三千,三百你掏掏看。
還說什麼過日子,這樣敲詐老人的錢是想過日子?柳嬋娟我告訴你,你們倆分家另過,跟我要不上錢,他打死你他給你抵命,住院花八百萬也是你們倆掏,我有錢也不會掏,因爲我掏不上。”
周麗萍開始威脅:“我妹妹被打傷我們不能不管,她不吱聲我們孃家人會起訴。”
“你到最高人民法院起訴,也訛不上我的錢,隨便你們。”楊天祥很煩,想快點結束他們好滾蛋。
“你兒子是會被判刑的。”周麗萍說道,一臉的焦急,她已經感覺不妙,楊天祥不受控制了。
“判刑的事不是誰隨便想象和歪曲的,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我兒子犯得是什麼法,我明白。別以爲我受了哥哥嫂子多少年氣,就是個窩囊廢,以爲我一點法律也不懂。”楊天祥還是牛上了。
“判不了刑蹲幾年拘留是可以的。”周麗萍嚇唬。
“柳嬋娟不想過日子就讓大山蹲着,好像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那就讓大山蹲着,我們嬋娟可不能跟她過了。”周麗萍咬牙道。也是嚇唬楊天祥。
“不想過就快點離婚,五千塊夠說五個媳婦的了。”楊天祥冷笑,還想嚇唬人,嚇唬傻子去得了,跑這來唬屁事不管。
周麗萍一看楊天祥軟硬不吃,就開始了軟磨硬泡:“表叔,你可能是沒錢爲難,要不你怎麼能會願意兒子蹲拘留,有現成的財神爺你不傍,真是想不開。
聽說嬋娟的大姑子京城的一處院子就值幾十萬,這個機會正是你老發財的時候,把那個院子賣了你老一下子就成財主了。
閨女還沒有出閣就攢了很多財產,你老可真是實心眼,現在正好借這事賣房子,她敢說不捨房子救弟弟?要是傳出去,她那樣無情無義,嫁人都費勁,你老好好想想,要沒有這個由頭,你還真沒有理由賣她的房子。”說的再好聽,再爲楊天祥着想也就是爲了自己的五千塊。
楊天祥冷笑:“原來你打的是那個主意,我也是想要閨女的房子賣錢,可是我也不能給你們錢,也不是我閨女打的柳嬋娟,憑什麼要我閨女的錢?你要不上。
有五千塊錢我不會花?我傻了給你們?”楊天祥這回纔看透了柳家人沒奈何他。
他擔心姚喜慶權大硬整大山,聽他們的話只是嚇唬人,楊天祥心裡有了章程,嘴角一個勁的撇。
聽了楊天祥的話柳家人知道訛詐無望,悻悻然的走了,楊天祥大喜。
姚喜慶盼望的楊柳求他也沒有達到願望,如果整崩,他的老丈人張從古可不會饒他,只有偃旗息鼓,放大山回來。
楊天祥就鼓搗大山,把楊敏給他的柳嬋娟和姚喜慶的照片,和姚喜慶倆人的合謀陷害他的事說了個全。
大山氣得鼻子都歪了,拳頭攥緊,腳狠狠的跺地,發誓一定要打死柳嬋娟,楊天祥說道:“離婚算了,怎麼能當軟蓋的王八,這個女人這樣壞,留在身邊不是好事,不定哪天她邪心大勁了,謀殺親夫也是幹得出來的。”
大山終究沒有聽楊天祥的,把柳嬋娟臭揍一頓,摟着小肚子軟肋打了有幾十拳,真是一點情面也不留。
打完了就趕了出去,她的嫂子和妹妹都不收留她,折騰了多少天,搭了不少的工,百搭不少路費,一毛錢也沒有撈着。
沒有一點用的誰也沒人要,柳嬋娟想把孩子放到妹妹家,柳慧娟再也不要了,她只好帶着孩子,帶了所有的積蓄,到京城投奔姚喜慶,姚喜慶還挺有情義的,給她找了個臨時工,租了個房子就住下。
楊天祥再度進京,谷舒蘭沒有帶着二山回去,楊天祥不放心怕二山惹禍,在家裡待不下去,得把他們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