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走到那個賊人的門口不遠就放慢了步子,悄無聲息的走,就是聽裡邊的動靜。
到了跟前她停住步子,側耳聽到了一股股喘粗氣的聲音,阿琳就警惕起來,裝嗓子癢咳嗽一聲:“咳!……吭!……”門突然大開,闖出倆人,阿琳還真是嚇一跳,驚呼:“救命!……”可沒有預論到倆人劫持她。
這要是沒有預防的只有自己對了,還不知他們功夫高低,自己會吃大虧。
還是年輕沒有經驗,跟劉亞民姨夫比差遠了,自己孤身入虎穴還真是懸,要不媽媽不讓她做國際警察。
薑是老的辣,一點兒都不差。
阿琳掙扎幾下兒,沒有露出有武功,也沒有再喊,一看阿琳這樣軟弱,不用打暈他也會得逞,直接就把阿琳往屋裡拉。
阿琳不反抗,以爲她是嚇傻了。
進了堂屋,正待關門,掩上了還沒有插,就被踹開,四個持槍的頂上了兩個賊的頭顱,阿琳順勢把拽她的手腕子撅斷,那個賊人的嚎叫了慘烈。
阿琳動手把另一個賊子腿一腳踹斷,這個就像待宰的豬,躺倒地上嘶嚎。
阿琳還是怒不可遏,這倆賊想輪~奸~她,張晶真是惡毒,竟然這樣糟賤她?先在這倆賊身上出口氣再和張晶算賬。
人心似鐵官法如爐,就是江洋大盜,進了局子,也是扛不過法律的制裁。
任他狡猾,任他功夫在身,任他靠山有多大,開始還仗省長的勢利威脅人。
警察就一句話:“敢抓有省長靠山的人,你說他官有多大?”
那個小賊不知道有省長的靠山。他的靠山就是這個大賊,自己嚇尿褲子都招了。
這個一聽也是尿了褲子,招出來省長的外甥,三天省長的外甥就被押來,這小子更是個沒尿的,喊了半天省長,就一句話也是尿了褲子。
等警察拘捕張晶的時候。她還是若無其事的冷笑:“憑什麼?”
“你犯了唆使輪~奸~殺人罪。”
張晶高興的大笑:“你們這是栽贓!”殺人怎麼樣?看誰能把自己怎麼樣?碾死一個臭蟲一樣。死了最好,死了沒人和自己爭了。
她自己該死,她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她搶走了自己心愛人的心,這個仇恨她死一百回也是報不了,死了利索死了就不礙自己的眼了,死了吧!讓她死一萬回纔對!
等到張晶知道了她害的人是誰的時候。她就後悔了,面對那個賊人的時候。她的硬氣狡辯都沒了蹤影。
她知道自己沒有了父親的靠山了,她的父親被她連累完了,她自己這輩子也就完了。
她得到了消息,她的父親因爲貪污罪被判了死刑。她的母親是無期。
她是個聰明的,早有預料,自己算計錯了人。後果是不堪設想的,自己在監獄裡連一個探監的也沒有了。她很明白親戚也都會完了,她的親戚都把了財務部門,貪污不以數計。
哪個個也好不了,二釐五的親戚誰會理她?
雖然明白結局,精神還是受了打擊,三天,不吃不喝,想尋死。
死了就太便宜她了,進了醫院,回來就死不成了,再想絕食?沒有那麼容易。
她的父親死他見不到一面,她的母親她也見不着,她的心已經木了。
自己初次害人,就遇到了剋星,怎麼這樣倒黴,自己真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沒有見識沒有經驗,沒有想到一個平民家的女兒沒有靠山怎麼進的政府機關?
後悔也晚了,省長千金成了囚犯,嬌生慣養的她怎麼容易度過幾十年。
海貞卿悍然的無以復加,張晶怎麼會犯法,到底得罪了誰?張晶知道了她害的是誰,海貞卿卻不知道,海貞卿也沒有想給她探監。
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誰能看得出來?
一個美麗的外表,藏着一顆蛇蠍心腸,自己總看她怪怪的,莫不是有她狠毒的感覺?
活的好好的害的什麼人?海貞卿不知道張晶害的是阿琳,阿琳的身份還沒有暴露。
機關裡的人全都知道了張晶的事,都在議論,只有阿琳不提這件事,海貞卿也不提。
林清華爲自己沒有沾張晶的邊兒感到慶幸,自己本來就看她不順眼,汪世玉、賀章輝都沒有選她,也都自得的笑。
汪世玉搖頭晃腦的說道:“我就看她不地道,覺得她怎麼就是不順眼,原來是個蛇蠍女人。”
賀章輝笑道:“還不是個正經女人吶。”
林清華問:“你怎麼發現的?”
賀章輝鬼祟的笑道:“她想牽我的手了。”
林清華狡黠的一笑:“那你怎麼沒有找點兒便宜?”
“她追你那些日子,你一定找到了。”賀章輝調侃道。
“因爲她主動近乎我纔不樂意,哪有女的那樣主動的。”
“看來你的經驗不少,你從青春期開始,一共搞了多少?”賀章輝取笑林清華。
林清華啐道:“就是你亂搞吧?處一兩個還不要命?”
“你小子一定不是童男子了?”賀章輝取笑他。
“你纔不是童男子呢。”林清華啐道:“聽說你在學校就同~居了幾個,都是你不要的吧?”
“去去去!……不要胡說八道,嚇跑了我媳婦讓你賠。”賀章輝踹了一腳林清華:“你小子安分點兒,就這麼招搖,也不會有人嫁給你。”他看了一眼阿琳,阿琳正在低頭看文件,那兩個女生都在偷笑。
賀章輝擔心陳雨欣多心再去調查他,他在大學還真是睡了倆,在一起生活了五年,都是平民女,在父母的阻攔下是都吹了。她是真怕陳雨欣兜了他底再跟她吹,可找到了一個比較滿意的省長的女兒,父母的一關總算過了,如果再黃了可真是悽慘。
不是自己想騙女孩子,想的是生米煮熟飯,父母就沒轍了,誰知道他們怎麼鼓搗的。最後是女方踹他。
問不出個實際來。最後兩個女孩子都出國了,估計是父母給了女孩子錢,自己再也不敢找平民女了。自己一來就看上了許琳,可是自己不敢再蹈覆轍,感情的事實在是傷人,坑了她也害了自己。
父母養大自己有恩。氣得父母要死要活的也是良心有愧,再把他們氣得中風癱瘓。更覺得良心難安。
經歷了兩次婚姻也算是心死如灰,不在乎愛與不愛了,她們也都不愛他了,也是接了父母的錢出國了。還算什麼堅貞的愛情?
大概世界上沒有什麼真的愛情,也就是一個喜歡而已,膩了。就放棄了。
他看看許琳,看看海貞卿。他們倒是般配的,可是許琳的身份,他們的戀愛能夠成功不,就是逆了父母的意志,婚姻能維持多久?
可嘆許琳這樣一個好姑娘,命運將是怎麼樣的?
他湊到海貞卿身邊,低低的說道:“你要是不能給許琳一輩子的承諾,一輩子的幸福,你應該趕緊的放棄,不要糟賤帶累了她,那不是真正的愛她,你是在害她。
我看許琳都不怎麼樂意,你一個勁的猛追,強扭的瓜不甜,你還是退了吧。”
海貞卿斜睨他:“你是抽的哪門子風?你對許琳有心思?你想吃着碗裡的,惦着鍋裡的?你倒不貪心。”海貞卿譏諷道。
“我也是看許琳不錯,你小子挺會猜的,可是我當不了父母的家,我也不敢糟賤人家小姑娘,你要是沒有把握讓父母認可她,就不要坑人家了,我看許琳也不是攀高的人,你就放過人家吧!”賀章輝倒是個有人味兒的,並不是紈絝。
海貞卿也明白了賀章輝不是壞心,喜歡許琳是正常現象,許琳要是沒人喜歡,自己也不會喜歡她了。
“你說的我都懂,我是真心喜歡許琳,我不會坑她,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和陳雨欣好好的。”海貞卿還是有些鬱悶,林清華追阿琳,又上來一個喜歡阿琳的,海貞卿怎麼能不酸?
“這傢伙,沒人跟他搶還吃醋,嘿嘿!我真應該跟你搶,不能慣出了臭毛病。”賀章輝紈絝的笑,鼻子曲曲的滿臉的褶子。
海貞卿笑了:“你小子敢?讓你雞飛蛋打。”
“你還挺陰謀的。”賀章輝哈哈大笑:“我纔沒有了純真的愛情了呢,結婚就是過日子,養個孩子拉倒,什麼愛呀情呀的都是扯淡,沒有那麼讓人陶醉。”
“嗬!……”海貞卿笑起來:“還真是的,你倒像個歷盡情傷的棒打的鴛鴦鳥,誰傷害了你?讓你這樣頹廢?”
賀章輝的心裡因爲前兩個戀人離他而去,心裡總是有着陰影,可是也沒有知音傾訴,拉了海貞卿就到了外面,把自己的經歷說了。
鬧得海貞卿張口咂舌:“是她們追的你吧?”
“都是我追的她們,也許她們不怎麼愛我?我覺得她們對我是真心的,也許是被我父母威脅的吧?一個女孩子要是有辦法怎麼會決定放棄呢,你說我父母是不是給了她們兩個條件?
海貞卿看他很讓人同情,受了情傷的人負擔這樣重,那兩個女生呢?她們也不見得是自願的,門第觀念害了多少有情`人不能成眷屬,愛情的悲劇天天演,自己的結果是什麼?
海貞卿不禁傷懷,許琳是他的最愛,他是不會放棄的,如果父母實在反對,自己就決定不結婚,看看他們放棄不?
程慧在南方發展了半年多,她的父母就找到了她,她假裝答應回家看看,就把自己的店兌了出去,悄悄的出國了。
跟她一起出去的人回來,阿瑩對程慧的瞭解更深,程慧終於打來了電話,和阿瑩吐露了自己的心思。
阿瑩一聽也算震驚,他總把自己當了男配,原來自己是男主,阿瑩驚喜。
程慧聽了阿瑩沒有回絕,覺得就有希望,不禁心跳的更歡,試探了阿瑩讓他出國。、
阿瑩笑道:“你就這招兒保護男友?”
程慧有些尷尬:“我能有什麼好招兒?”
阿瑩笑道:“你對我要是真的有意,我是真的不能出國,我家有老母不捨,我一個大小夥子還怕人陷害?你把男人想的實在是窩囊。”
“這個事你也應該明白,不是我膽小,也不是你沒出息,光棍不鬥勢利,你不明白嗎?”程慧說的很誠懇。
“咱們怕什麼勢利?你要是真心愛我,你就大膽的回來,怕什麼,誰還敢吃人?”阿瑩說的悠閒,程慧好像懸的心平復了不少,她真的就跑回來了。
倆人都到了市委工作,阿瑩和阿琳到了一起,海貞卿知道了許瑩是許琳的哥哥,程慧和阿瑩的關係也算公開了。
一對平民兄妹,找了兩個省乾的兒女,政府裡立刻就轟動了。
羨慕的,譏諷的,看不出好結果的,人心是忌妒的,兩個平民攀上了高枝,怎麼能不讓人忌妒,高枝誰不想攀?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