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很對,婚姻就是那樣平平淡淡的,像一杯粗茶,一碗淡飯,大魚大肉會膩,粗茶淡飯是長備的,粗茶淡飯也是吃的最長久的,所以夫妻也需要淡淡的生活,如果太濃烈太膩,一旦有一次冷,就會讓人感到失落。
失落後的感情很快就會淡,會感到對方變了,生出了猜疑是免不了的,有了猜疑,就有了裂痕,漸漸的就沒了感情。
我希望我們就是淡淡愛,永久的信任,感情沒有衝動,婚姻纔會穩定,衝動的人好有外遇,沒有思活,沒有深沉,沒有腦子的人才易出軌,只有心思淡淡,不虛榮,不貪心的人,纔是不會走錯路的人。
我喜歡你這樣淡泊名利,不與人爭,自強不息的正道女子,所以我一直沒有找到一個知音。
遇上了你,我已平生願足,只要你願意,我是選定你了。”許青楓在表態。
他既然說了心裡話,楊柳也不再躲避這個話題:“我們可以處處看,或許你還先看不上我了。”楊柳也在表態。
“吃飯嘍!……”許妍甜脆的聲音響起,客廳裡已經擺好了桌子,楊敏和許青華正從廚房往客廳端飯菜。
沒有人,這哥倆也不會喝酒,十個菜,每人半碗湯,先吃了螃蟹大蝦。
楊敏就端飯,肚子填的差不多,飯也下不去了,炒的菜也沒有吃多少,全都剩下了。
楊敏和許妍撿桌子,還是給楊柳和許青楓躲空子。
許青楓試着拉了楊柳一下兒,楊柳嚇了一哆嗦,敏感的縮起手,和張亞青二十年,都沒有真正的拉過幾次手。怎麼幾天就拉她的手,她是不能接受的。
她這一躲,許青楓也是一顫。楊柳對男人這樣芥蒂,倒讓他感到欣慰。
有的女孩子處男朋友。見一次面就會拉起手,楊柳的表現就是與衆不同。
楊柳都記不起張亞青拉過她的手沒有,定親宴後張亞青病了,他們共處一室都沒有拉過手,這種動作楊柳很不習慣。
所以她下意識的躲了。
許青楓都沒有尷尬,楊柳的表現讓他很欣喜,自己遇到了一個潔白無瑕的女子,沒有腦意。只有欣慰:“對不起,我忘情了。”
楊柳搖頭淡淡的一笑,楊柳明白拉拉手對一對初戀的也是正常現象,楊敏和劉亞民要是拉過多次手的,楊敏和許青華,見兩次就拉手,這不是舊社會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雖然這時還沒有後世開放,處對象拉手並不是稀奇的事,所以楊柳並沒有怪他。
許青楓見楊柳未腦。知道她只是不習慣拉手,並不是排斥他,卻感覺到幾絲的甜蜜。
總在一起也沒有啥說的。許青楓感到楊柳好說藥的話題,就再次啦到張從古的病的話題:“楊柳,張從古的人不錯,她的官再高,也沒有特殊的好藥,你的藥是現在治療腦血栓最好的藥物,不要擔心誰使壞,他們是使不了壞的,有我。你可以大膽的給他治,不要有顧慮。”
楊柳感到這個人心胸是很開闊的。張從古可他他情敵的爺爺,按理應該不希望她接觸那家人才對。自己都不想理那家人了,他怎麼做起了這樣的工作?
“我是不想和那家人摻和,恐怕費力不討好,還落得一身黑。”楊柳說道。
“我自有辦法不讓他們見到老爺子。”許青楓說道。
“雖然是醫者父母心,可是我是不想惹麻煩的,躲那家人還來不及,可別往前湊。”楊柳就是不想在和張家人有聯繫,張亞青可退了,如果再給他爺爺治病,他要是再起了心思呢,那家人的門兒說什麼自己也不會進的,讓他藕斷絲連的,不是那麼回事,現在又多了一個張靜虎視眈眈的,沒什麼好心眼子。
“實驗你的藥。”許青楓說。
楊柳是有底,前楊柳已經治了不少病人,效果是沒藥可比的,她對這個藥信心十足,自己可不上趕着給他治,摻和那家人就是風波。
“你對這家人實在太怵了。”許青楓說道。
楊柳笑了笑說道:“不是怵的問題,沒必要給人家去治,你相信我的藥,人家能不能相信呢?”前楊柳的記憶,給人治病也不是容易的事,有的家庭兒女之間都不合,有的願意給老的治,有人還不願意,你的藥有問題就成了他們的藉口,當大夫的被人耍的時候就有,這家人一定會起分歧,不想給老爺子治的,就會以不相信藥爲藉口,罵人是騙子也是平常事,自己不想搭着藥還被人咒罵欺負,前楊柳的藥搭了多少,也被人騙了不少。
“也對,不求到頭上不能伺候他們。”許青楓看楊柳對那家人沒有好感,也就作罷,他想盡快實驗楊柳的藥,要是一年能拿下藥號,楊柳的願望很快就實現。
楊柳倒不那麼着急,三年最好,現在心腦血管的病人沒有後世的多,賺錢的日子還在後頭呢,有的是錢賺。
收拾完了,楊敏還是和許青華在客廳說話,許青華是真好說,率直的了不得,沒有劉亞民有心眼兒。
許青楓就看起了楊柳的藥書,他對這個感了興趣,中藥就那麼神奇嗎?醫院治不了的病人,喝了倆月的藥就下地走路,改變了一個癱瘓的命運。
許青楓問:“這種藥是什麼原理把這樣的病治好。”
楊柳說道:“人的腦細胞,大部是休眠的,只有百分之十的腦細胞在支配人的功能,腦出血,或是腦血栓形成梗塞,人的大腦細胞部分被破壞,這種藥物就是起到激活那些休眠細胞,讓它們工作,替代那些壞死的細胞支配人的語言和運動思維功能,使人恢復失去的功能,破壞太大的恢復的就不好,細胞被破壞的少,功能恢復的就好。”楊柳的知識都是來自前楊柳的記憶,她是研究的很深入的,她的叔公公是個研究員,楊柳在他的研究所學習過,這樣深的理論不是一個大學生可以懂的。
楊柳是繼承了現成的成果。
看看這個深不可測的心上人,許青楓一下糊塗了:她的知識是從哪裡學來的,讓她感到震撼,震撼的不行。
“有沒有這樣的書籍?給我看看。”許青楓說道。
“這些個書很雜,我都是在新華書店看到的,我沒有捨得花錢買,這樣的好書一定銷得很快的,現在就不見得能買到。”楊柳把他的話截住了。
許青楓也沒有多想,他也不是搞醫的,只是感興趣罷了,也沒有怎麼執着。
一點多鐘,楊天祥突然到了,看了兩個給他錢的青年,都在楊柳這裡,眼睛就是一亮,是不是兩個丫頭的對象?他心裡打了幾個問號,要是有這麼倆姑爺,力可就借大了,錢財利一樣也少不了。
楊天祥和許青楓許青華主動打招呼,嘮扯幾句,就言歸正傳,楊天祥說道:“你媽喝那藥見效了,我這次來,你把藥方子寫給我。是想你們也很忙,回去我就自己熬藥了。還不用你們花錢,還省着拎着沉甸甸的,兩下都省事。”
楊柳一聽:來了,她就知道楊天祥準有這一齣兒,前世他可沒少惦記楊柳的方子,他要,還給二山要,又替楊豔要,這世他還是那個德行,楊柳的東西他什麼都想惦到手。
真是慈心出禍害,給他治着病還惦記方子,這樣好使的藥有人往外出方子嗎?這是科技成果,能隨便給人嗎。
前楊柳到老也知道這家人沒有一個對她好的,方子?錢都不給了。
楊天祥後來有了錢,楊柳也不再做那個大冤種了,楊天祥還真的沒有要出楊柳的一個藥方子,楊柳後來明白了她被父母算計了一輩子,要再那樣傻,她可是真的傻子了。
楊敏氣道:“我姐有的你一刻就惦記上,你要藥方子能幹什麼?你認症嗎,治死了人,你擔得起嗎?”
“那有啥,癱瘓就可以吃。”楊天祥神氣十足的說道,表示很不屑,到沒有給別人要,這一世沒了二山,楊豔是個傻子,楊天祥也不會給別的閨女要。
楊柳示意楊敏別理他,楊柳也不說話,懶得搭理楊天祥,她出來都不和他費一句話,藥方子在自己的肚裡呢,他能抓走咋地?
楊天祥看楊柳不語,知道楊柳是主意大不言語的。他沒看到藥掙錢呢,要是看到,她就得瘋掉。前世的楊柳就一個神經性頭疼的藥,只賣了幾百塊錢,楊天祥就瘋了似的要。
藥酒纔是掙大錢的,效果這樣好,楊天祥怎麼能不惦記。
一進門就說藥有效,他就沒有說谷舒蘭好到了啥份上,以爲楊柳不懂,是瞎碰的,想蒙出楊柳的藥方子,可就要發大財了,楊天祥的賬碼算得精着呢,這樣的機會怎麼能錯過。
他不知道楊柳懂醫,就是買了幾味藥,糊弄糊弄他,就不要給他錢了,誰知道瞎貓碰死耗子,讓楊敏蒙對了,所以他只說了有效,想蒙楊柳,方子到手,他就可以發財了。
他以爲那些藥酒就是幾塊錢的藥,弄點涼水一兌,弄了點酒味兒,唬人罷了,楊柳肯定不知道藥效如何,他就不想想,就說楊柳不懂,許寶貴都看到了,楊柳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