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瑩,你怎麼知道的對付壞人就用刀?”楊柳一聽這孩子挺狠的,不教教不行了,別一天想着刀刀的,頭上不貼貼的壞人也不少,他幹壞事別人看不着,你給他兩刀,或許自己就成了人們眼裡的壞人。
如果是個越獄犯,你給他兩刀,或許有人信,這個罪犯沒有幹好事,如果是個平常人沒有犯過罪的,就是真的截你道,你要是來兩刀,大概別人就認爲這個劫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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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對錯分辨不清的時候,誰動刀誰沒理,孩子的心裡可不能這樣極端,看來阿瑩都不是小孩子的心性了,好像步入懵懂的少年時期,這孩子是不是讀書太早了,懂得多了,像衝動期的男孩子一樣要做男子漢大丈夫?
“阿瑩,過來,媽媽跟你講。”楊柳招呼阿瑩,阿瑩過來:“媽媽,怎麼了?”
“阿瑩,什麼樣的人是壞人,你懂嗎?”楊柳看他立即皺起了小眉頭:“壞人,就是打我的人?”
“打你的人,是大人是小孩子?”楊柳問。
“小孩子打人和大人打人不一樣嗎?”阿瑩在想:都是打人很疼的能不一樣嗎?
“打人的沒有犯死罪,怎麼能動刀殺呢?我們國家有法律,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打人不是殺人,怎麼能用刀還擊呢?
小孩子打人是盛氣凌人,是欺負人,他們不是殺人犯,沒有人有權利用刀去殺他們。
大人打人,有父母打自己的孩子的,兒女就能用刀去殺父母嗎?是不能幹的,父母打孩子,大部分是恨鐵不成鋼。希望他們長出息,只是手段粗暴而已。
要是遇到動刀殺人的罪犯,小孩子第一該做的就是逃跑,逃脫壞人的追殺,可是小孩子不易逃過惡人的魔爪。
就是說,想殺人的壞人,你拿刀也沒用。你能對付的打人的都是不應該動刀的。
告訴你。遇到壞人只有想計謀逃脫,小孩子不能和壞人硬碰硬,因爲你就是有刀。也對付不了真正的壞人,壞人沒有那麼多,是極少的,
所以小孩子打架不能動刀。動刀傷了人或是殺死人都得賠償和抵命的,結果自己成了壞人。懂不懂?”
阿瑩說:“媽媽,我懂了,阿瑩今天的刀是用來對付洋女人的,她想殺咱們。不能讓她得逞,阿瑩想警告她一頓。”
得得得,總當着孩子說洋女人害人的事。孩子都草木皆兵了:“阿瑩,洋女人更不是你對付得了的。有你太爺處置她們,她們也不是你殺的了的,就是我們有力氣能殺死她們,我們也不能幹,她們犯罪有國家的法律制裁,不是你的小刀能威脅的住的。
她們有罪,我們也不能殺,我們個人沒有權利殺人,抓住她們的罪證,只能由公檢法懲治,這是國家的法律。”
“媽媽,有人說,遇到壞人是可以自衛的。”阿瑩知道的還不少。
“真遇到壞人,一個小孩子也自衛不了,只能用智謀脫身,記住,刀是有用,只是得有用刀的能力,現在不能用刀,因爲你沒有那個能力對壞人用刀,長大了還是不能用刀,因爲不易碰到越獄犯,對其他人用刀就是錯誤的是犯法的,傷及人命要償命。
跟小朋友要多謙讓,不要斤斤計較,不要和人打架,東西和錢吃虧咱不在乎,嘴上咱們也別要佔尖兒,和同學們都團結,不搞特殊化,不吃水果就別動水果刀,可不是給殺人預備的。
心裡不能想着暴力,忍一忍道路平順,人只要不小肚雞腸,道路就會寬廣,記住了嗎?”楊柳給阿瑩說教一頓,不能任由孩子的想象做事,不教孩子一點道理,孩子很容易走錯路。
前世她的家鄉有這樣一個孩子,是個大學生,已經二十四歲,他的家不富裕,家裡供他的大學也是很艱難,有的同學就瞧不起他窮,閒了就跟他起鬨,讓他買吃的,他怎麼捨得掏錢?不掏同學的越拿他取笑,一幫人追着他要錢。
他的氣憤讓他失控,掏出了水果刀,就捅死了最前邊的一個同學,他攤上了故意殺人罪被槍斃了,多麼不值得的事情,搭上了兩條人命,孩子就得從小教育,要是他的母親經常教他一些忍讓,少衝動多忍耐,能想想結局,何至於如此,哪家都是一個孩子,這就坑了兩家人。
二十四歲的人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就不懂得殺人償命的道理?也許是想拿水果刀嚇唬人,是趕巧了捅到了人身上,也許不是故意的,就是那麼巧了,也許倆人死的都是冤枉的也未可知,那個被捅死的家裡可是有大錢的,不抵命人家怎麼會幹。
父母生養一回,一分的力也沒有得到,落了個白髮人送黑髮人,空給父母留下悲傷與遺恨,二十四歲的人,就是從小沒人教過,也應該懂這些了吧?
不想到自己的父母也應該想到自己的前途和命運,那些個擠兌人的也不是有教養的,不懂得恤老憐貧,有兩個臭錢,就不知道誰是他爹了,這個纔是真欠教育的,楊柳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嫌貧愛富,那樣的臭毛病不會讓孩子有出息。
“阿瑩,不能瞧不起窮人,人一輩子有三窮三富,不躺倒牀排子上,就不知誰是啥命。”阿瑩已經懂事了,楊柳要開始真正的說教了。
司釧在可院的跑,楊敏進來告訴:“洋女人在犯圈呢,可院的追着找。”
許妍說:“她找誰呢?”
“你說她找誰?犯圈的老母豬你能找什麼?”楊敏氣憤道。
許妍笑嘻嘻的說:“找你們家劉亞民?”
楊敏覺得這話難聽:“她怎麼會找劉亞民,你明知她是找誰……”
楊敏的話突然的停了,老母豬犯圈找的是,這話連許青楓都罵了,楊敏嘿嘿一聲,看看楊柳:“她不是母豬,是野雞。”
楊柳哭笑不得,看看楊敏那個窘樣,沒有吱聲,司釧可院的跑,或許是偵查地形呢,準備夜裡下手嗎?但願她們下手被逮着纔好,要是能破獲了amf組織總頭子就是大好事。
司釧一會兒就跑到了這裡來,嘴裡喊着:“阿楓呢?”
一屋子的人都沒有理她的,她叫喊幾聲,就哇哇起來:“阿楓!……阿楓!……”司釧喊着,滿臉的急色,好像阿楓是她的情郎,被人勾走了一樣唧唧歪歪的鬧騰。
楊豔看她來氣,一個女人這樣肆無忌憚的追一個有婦之夫,真是臉皮厚,洋人的臉皮是城牆糊着呢嗎?
“你怎麼就像貓乞陽似的叫的瘮人,閉上你的臭嘴,蹲哪兒去死會兒,整個院子都顯你,可省得別人不知道這裡有個狗乞陽的。”楊豔以爲洋女人不懂這樣的話,罵起來沒完了。
楊柳更是哭笑不得,楊豔怎麼也學了這樣的話,這都是聽誰說的?這半天許青楓可是捱罵慘了,縮回一個楊敏,又鑽出一個楊豔。
司釧賊眉鼠眼的:“你乞陽!你乞陽!……我找阿楓是愛情,什麼貓啦狗啦的?我比你們這些人還人呢,愛情!愛情!你們懂不懂,真正的愛是死命的追,不敢追,就不是知道愛,我不會放棄的,我搶過阿楓,會給她生四十個孩子,你姐能跟我比嗎?”司釧洋洋得意,晃着腦袋說。
楊敏問:“你跟了一百男人,一定是各個都愛,你的四千孩子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到一個?”楊敏譏諷的笑,說的洋女人尷尬,真是的,她怎麼沒有生過孩子?她自己奇怪起來,是那些男人不會生吧?沒有一個會甩種的?是不是在騙她的錢,他們怎麼都不生孩子?
她不由得恨上了那些個男人,更想得到阿楓,看阿楓多好,跟女人實心實意,一定是那些男人留了心眼,光花她的錢,不給他生孩子,騙完了她的錢又去找別的有錢女人。
可恨可恨真可恨,一定要殺光他們,花她的錢代價大着呢,拿命來換吧!
現在她看到了阿楓纔是真正的男子漢,從此刻起自己是真的愛上了阿楓:“阿楓!阿楓!……我真的愛上你了,我一定要得到你!,得不到你我就殺光世界上的男人,阿楓!你信不?你出來!我愛你!……司釧滿院子的大叫。
這是什麼人?楊柳真是無語了,她雖然有洋人的血統,可是她也有漢人的血統,怎麼就不知道背乎一點人兒,入鄉隨俗,穆贊就不懂嗎?
怎麼沒有教她一點,這樣是漢人不齒的?事出反常必爲妖,司釧這樣的表現,就是與情理不和,想嫁許青楓,這樣鬧騰就是成功之路嗎?
不對,捋清事情的邏輯,真實的目的不是追一個男人,而是另有目的。
許青楓一定是聽到了有人喊他,奔了這個屋子來,洋女人驚悚的撲過去:“阿楓!……你怎麼纔出來?我可是想死你了。”想抱着許青楓的腰。
閃躲之際,許青楓的手已經彈到了她的啞穴,這像什麼話,一個洋人滿院子的呼喊,猛撲,他許青楓被人一看是什麼形象?
不知情的都得認爲他和這個亂七八糟,趕緊讓她啞巴好了,撲什麼撲?她的腰眼被彈僵硬,已經扭動不起來,不出語,動作緩慢,只有眼珠巴巴的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