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如笑了:“看着你比我聰明多了,想的還這樣幼稚,有天上掉餡餅的事嗎?你好像撿到了餡餅,還樂滋滋的吃呢,這樣的破貨找個種地的好小夥都不容易,你以爲她在鄉村的名譽好聽嗎?你跟張靜都混過,還不知這女人是好貨破貨?
還以爲自己便宜了,就這樣死皮賴臉勾男人做壞事的女人,要不是破貨纔怪呢,這樣的女人在很小的時候可能爲了一口好吃的就會讓人隨便,一個純粹的大姑娘能這樣不要臉嗎?你怎麼不好好想想?不用去告你,就追着跟你你就抖摟不清了,她豁出了不要臉,你也不要臉了?
你要是結了婚,她攪到你家裡,我看你怎麼辦?池子如不是嚇唬他,這樣的事有發生的。
池子如臉色沉重:“看來我是張天師讓鬼迷上了,抖摟不掉這個女人了。”
“你以爲你能對付得了純牌不要臉的女人?你沒有和這樣的女人交過鋒,怎麼就想的這樣簡單?誤入人家的圈套,還以爲自己在佔便宜,你就是讓張靜那個壞女人勾搭完了,你想想,張靜是原裝貨嗎,她處的對象也有一年多,幾天就和你亂來,跟那個人清楚得了嗎?那個男人可不是正派的。”池子如說的鄧左民渾身發冷,不由得一陣後怕,俊華這樣隨便的女人自己不會要,自己不想戴一輩子綠帽子。
抖摟不掉怎麼辦?自己到了哪個單位,要是被她攪得站不住腳怎麼辦?
自己是單位的人,需要這份工作,單位的人誰也不認識她,鬧夠了她走,誰知道她是誰。她家鄉的人誰也不知道她在外邊乾的事,她倒是不丟人不現眼,都是她的好處了。
自己可是被她繞死了。只有和她挑明,她要送飯自己就送。送完了就一刀兩斷,讓她起誓發願,不許反悔。
這小子嚇懵了,不知道想什麼轍了,連起誓都想到了。
池子如說的也不少了,再說就顯得自己比他能了似的,讓他自己好好想想,他辦事也夠荒唐的。這要是在單位被女人纏上,弄個道德敗壞,不開除就不錯。
多懸的事兒。
俊華想偷聽他倆的談話,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癮了半天沒有聽到,看池子如一走,俊華就過來:“哎!左民!他挑唆你什麼了?”
鄧左民眼珠兒一轉,心裡冷哼一聲:“賤女人,破爛貨!長得人模狗樣的,一肚子的屎:“你真是選錯人了。你要是使喚他,很好使的,那玩意也比我的好使。又粗又大,你這樣想女人就得要那樣的,會讓你很滿足的。”鄧左民邪邪笑起來,笑的俊華一身的雞皮。
俊華伸手去抓他的褲腰帶:“我掐死你!,你糟踐我!我饒不了你!”
“你不饒我,我也不會讓你累死。”鄧左民鄙夷的道:“就你這樣的貨色。還想讓我給你辦事,真是會做夢,不用給你辦事,你就癮的坐不住。我就這兒躺着等你求我。”鄧左民就一個勁的糟踐她。
俊華氣得倆耳朵冒煙,生氣她也是嬉笑的。伸手抓鄧左民的前襠,鄧左民渾身抖顫。輕哼了幾聲。
俊華笑的開心:“聽不聽我的話?不聽話就饞死你。”在鄧左民身上四處抓,鄧左民都不能自主了
俊華得意的笑:“聽不聽我的,聽不聽我的!?”
鄧左民連喊:“聽聽聽!聽聽聽!……”
一陣的咿呀哼哼之聲消失,俊華就去做油炸糕,爐果白糖餡,做了三碗,鄧左民她倆一人一碗,鄧左民給楊柳送一碗。
楊柳一看鄧左民真的送來了吃的,假裝不知道:“你還會做油炸糕?”
“不是我做的,是俊華讓我給你送的,她很恨你的,讓亞民去化驗一下再吃。”鄧左民說,一臉的尷尬。
楊柳笑了笑:“你還不信她?她恨我什麼呢?我也沒有得罪她,無緣無故的就恨我,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楊柳說的雲淡風輕,心裡卻是沉重的,鄧左民多好的一個人,自己還想讓楊敏和他處了。
連續兩個壞女人讓他上當,他還知道俊華居心不良,還要和她周旋?這是何苦啊?
也是自己不該對俊華有憐憫之心,明知她不懷好意,怎麼還把她送到兩個光棍的院子,男人怎麼擱得住美女蛇勾引?不犯錯誤纔怪。
是自己給鄧左民惹得禍,楊敏讓自己趕俊華走,自己心不忍,覺得是親戚還是應該照顧她。
自己的院子因爲她虎視眈眈不敢招她,她說要租房子,心思鄧左民他們走了正好,早知道大家都要站在京城,怎麼會留俊華在那個院子裡。
誰知道她勾的這樣快?又禍害了鄧左民一次,哎!都是自己心慈面軟的錯,對這樣的女人怎麼能留情?
慈心出禍害,是一點不假。
怎麼能把恨自己的女人留在身邊?
鄧左民送來了吃食,很快池子如就來了:“大姐,我把東西給亞民送去。”
楊柳點頭:“嗯。”池子如走了,鄧左民也沒有臉待,告辭就走。
楊柳不知怎麼勸,這樣的事她怎麼開口?順其自然,他自己會處理好的,沒法啓齒的事,畢竟只是朋友,自己一個姑娘,真是沒法言及,各人心知肚明好了。
鄧左民的一碗他也沒敢吃,擔心這個女人會一起藥死他。
他藏到了櫃裡,要是楊柳的化驗有毒,他這碗也要去化驗。
真信不過這個女人。
俊華手裡還舉了塊油炸糕:“左民!你怎麼沒吃?”
“大姐她們吃不了,我吃了兩個,回來就不想吃了。”鄧左民在看俊華的臉色變化,查訪她有什麼鬼心思,是不是在油炸糕裡做了什麼手腳?看看她的神色有什麼破綻?
“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以爲我還真的投~毒?我是嚇唬你的,你就不懂,我跟大姐可沒有什麼過節,我在裡邊那些日子也是那些人陷害我,她們就是一羣狗,胡亂咬,跟大姐有什麼關係?我就是試探你對我的心,能爲我捨命的,才值得我付出貞操,因爲我愛你,就是爲了嫁給你,直接的說,你不會要我。
被你佔了便宜,你不要我也不行了,現在告訴你,我沒有害人的心,我們是陰差陽錯到了一起,我是不會和你分開的,我早就決定嫁你了。”俊華說的情深意重的,杏核眼飛快的流轉,水波陣陣,盪漾人的神魂。
淡笑的臉如紅桃兒豔豔,癮得人就想啃食幾口,淺淺的笑眼裡放射着溫柔,真正含在眼底的卻是陰陰的冷厲。
誰和她爭,也沒有好下場!
這裡還在恨恨的,那裡掙扎在死亡線上的姚彩琴張靜,看到姚喜賀拖出去的張玉華的死屍,知道她們倆是真的完了。
她們看到了姚喜賀的猙獰面目,早就涼透的心,還是繼續涼。
她們餓的已經不能動了。
話也是說不出來了,不知姚喜慶把張玉華的屍體拖到了哪裡?他要怎麼毀屍滅跡?
她們知道是必死無疑了,就是她們知道東西的下落告訴姚喜賀,姚喜賀還會饒過她們嗎?姚喜賀已經有了一條人命,不在乎加兩條。
張玉華死了,他怎麼敢放她們?他怎麼甘心露了他的殺人罪?
倆人就閉目等死,昏昏沉沉的睡去,不能動喊不出,沒有逃脫的辦法。
就這樣香消玉殞了嗎?倆人心是不甘的,世上不甘的多了,有辦法沒有?
答案是沒有的。
次日劉亞民來了,說了化驗的結果,大出意料,根本就沒有毒,也在意料之中,送白薯乾的就是這個樣子,連着幾次沒毒,最後來了慢性~毒~藥,一點一點的毒~死你,讓你找不到兇手,讓你心臟猝死,造成疾病的假象,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楊柳斷定俊華是在搞鬼,要不她不會讓鄧左民送吃的,她是在找替死鬼。
她做的吃的不是自己不可以送,也不是見了她就往外趕,她偏偏就找鄧左民,還豁出了屁股爲了送做的吃食。
傻子不會懷疑她,乾的事情這樣露骨,她怎麼就這樣篤定別人會信她的?又跟鄧左民說是鬧着玩的話,鬼話連篇,漏洞百出,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智慧?
多聰明伶俐的一個人,做事不圓,撒謊不圓,她說過的話她就忘了嗎?
早就跟鄧左民說就是爲殺她而來,現在又翻了以前的話,做事不可思議,到底是哪句話有準兒,信這樣人的話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張天宏有些日子沒有回張靜這裡,他給她買足了糧,給了她二十塊錢留着買菜,張天宏就住在新樓裡,上班遠了點兒,也只有辛苦點兒,回來一看張靜沒在家,左右的鄰居打聽一下,誰都說近日沒有見到,張天宏生氣張靜不學好,氣得就不想找她。
再一想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出了什麼事自己也心疼,想想,心裡有些慌,就跑到父母的家中找。
張從古老夫妻沒有見到張靜,她倒是鬧了幾天逼迫祖父給她說媒。
十幾天都沒有來了,張從古認爲她是和誰一起混了不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