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曼嫁給大山還覺得虧損,自己是城市人,還是京城人,就幹不過一個村姑楊柳?要是是開卷考試,自己也能考上大學,自己的學習也是不錯的,就是沒有她們姐妹的時氣好。沒有一個好男人看中,嫁了大山這個無能的,沒有人給撐腰,就更顯得自己無能。
李小曼憋氣了半宿,跟大山就沒有話,大山這個倔巴頭,本來就不愛說話,累了一天,也沒有找媳婦,李小曼更是來氣,生氣大山還拿了把,臭男人得不到手的時候拿着女人當寶,得到了就不是好的了。
她認爲大山是這樣的,其實大山不是個較真的人,說過去就拉倒,別人說他他也不生氣
他也沒找媳婦辦事,他怎麼知道她生氣呢,這老先生沒事人睡得香,大山還打一個小呼嚕,李小曼更睡不着,想是自己生了丫頭,老楊家的人都不樂意,連大山都看不上她,大姑小姑都看她烏眼雞。
她還真是想太多了,老楊家就是絕戶八輩子,楊柳也不考慮那事兒,老楊家絕戶跟她有什麼關,不僅是楊柳。楊敏楊豔都不會理會。
大山也沒有想過,幾個媳婦都沒有孩子,他就是那個蔫脾氣,根本就沒有說過孩子的問題,養活小子他是歡喜,可是丫頭也是嬌的,,他前世就是那個脾氣,他心裡只有老婆孩兒,李小曼把他冤枉苦了。
楊家的幾個姐妹可沒有一個好摻和哥們的事,前世大山的媳婦,是前楊柳找人幫他說的,這一世是許青楓給他說的,兩個楊柳都沒有吵和別人家事情d嗜好。兄弟媳婦大姑姐本來就是天敵,兩個楊柳都不s傻的,纔不想和兄弟媳婦犯口舌。
前世的大山媳婦二山媳婦都是佔尖取巧的隔路玩意,有前楊柳的記憶,這個楊柳對兄弟媳婦也是有警惕的。
不是爲了給大山改變命運,楊柳根本就不會管楊家的事情,谷舒蘭那個煩活勁她也懶得理。大山爲了護她抓過一把土。爲了護她,拍了那個嘴欠的一鐵鍬。
楊柳是隻記好,不記壞的人。因爲這個她不想讓大山死於礦難,這世的那個礦難還是發生了,大山是躲過了,可是頂他那個班的人卻是死了。還是個新採用的。
就算那個人的命換了大山的命,一次礦難還是沒有少死一個。只是換了人罷了。
楊柳被李小曼碎碎念,打了十幾個大噴嚏,挺靈的,谷舒蘭又來碎碎念。
楊柳跟她說了一句話。就再也沒有言語,沒有可說的,谷舒蘭說話。沒有一句楊柳愛聽的。
楊柳到了木器廠已經一年,谷舒蘭可是沒有登過門。突然的造訪,楊柳只有奇怪,楊柳就是這個脾氣,來人不說目的,自己不會問。
谷舒蘭恨不得說出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大山和李小曼打架了,就是因爲你。”
楊柳一聽:她是討伐來了,大山李小曼爲了她打架?自己大半年沒有見到李小曼和大山了,他們打架礙自己什麼事?奇怪加無聊,說這話就是不可理喻。
楊柳不吱聲,聽她說:“李小曼在這哭呢,你去勸勸她。”
楊柳怎麼會聽谷舒蘭的話,還是沒有言語:他們打架,憑什麼自己去勸她?她倆打架跑到西林莊來哭什麼,自己虧欠她的了?
大山跟她打架,應該勸她的是大山,自己不知道就裡,什麼原因都不知道,怎麼勸?
意思好像是找到這裡來算賬了,不是針對大山,是針對她來了?
怎麼地?無緣無故就中槍?楊柳的心中有些慍怒,看着李小曼是個忠厚實誠的人,怎麼着,兩口子打架牽連大姑姐,自己要是插過他們的一句閒言也行,平白無故的找她的晦氣,楊柳越想越不對勁兒。
猜想也許是谷舒蘭沒事耍什麼鬼,纔不跟他們去扯淡,自己的功夫寶貴得很,看他們就是飽飯撐的。
谷舒蘭嘚咕嘚咕的,看楊柳不吱聲,最後撂下一句:“你不把李小曼勸好,我跟你沒完。”她走了。
楊柳暗哼:“耍的什麼威風?以爲自己是老虎?人人都怕你?
又跑這裡來發號施令,去勸她兒媳婦?想的都是什麼?自己爲什麼低三下四的去勸她?真是可笑了,她想讓她低三下四的就心裡痛快?她不想想,有人伺候她沒有?
自己可沒有閒情逸致跟她們扯閒篇兒,你們一天睡夠了清閒夠了,自己還想清閒一會兒呢,她鬧脾氣讓人去勸,還挺金貴的?
太陽快落山了,許青楓也快回來了,自己得趕快準備飯,製藥廠的圍牆圈起來,裡邊是幾十畝地,剩下的磚石瓦塊都搬到了牆根,楊柳種了幾片莊稼,玉米高粱還有穀子,栽了一大片白薯,種了一片瓜,一片西瓜,這些地就長草是可惜了,土質很好,就買了底肥和化肥。
建廠房也得過年,這一年的傢俱到過年暢銷後才能真正的有資金。
這一茬,長很多糧食,西瓜和甜瓜,拉到城裡就賣掉,要是荒了多可惜,僱了幾具套,找了幾個人點鐘,半天就種完了。
種西瓜是專門僱的種西瓜的老手,種的也很四置。
今年的木器廠是要大幹的,擴大了木工隊伍,五十木工,這個二畝的院子就很擠了,再想擴大也是不可能。
楊柳的製藥廠可以畫出一部分做木器廠,楊柳本來就是這樣的打算,一下子要了那麼多的地,她知道自己的院子很快就會盛不下的。
去年的盈利,又投資一部分,置買了工具,擴大就得投入資金,手裡不能沒有流動資金。
許青楓回來了,董凌拎了一個紙箱子,半箱子螃蟹,許青楓說:“撒鹽上屜蒸。”
楊柳說:“可以,我也覺不出是蒸的好吃還是煮的好吃。”
“熟了給他姥爺送點。”許青楓說道。
楊柳說:“你算了吧,李小曼來了。正想找我的晦氣呢,我還自己送上去撞槍口?”
“爲什麼?你礙她什麼了?”許青楓覺得奇怪。李小曼從結婚都沒有回過婆家,這時候怎麼突然冒上來了?”
“說是兩口子打架是因爲我,老太太來嘚咕的,認我去勸李小曼,勸不好跟我沒完。”楊柳說。
“老太太又耍威風了?”許青楓感到好笑,連門兒都不登的老太太,找來讓給她兒媳婦道歉的意思吧,真是不可理喻,還離三百多地,招誰惹誰了?
“威風着呢,雄赳赳氣昂昂的,意思就是我惹的李小曼,她不喜歡李小曼,還這麼向着,就是借題發揮,拿我撒氣。”楊柳道。
“你又沒吱聲一句?”許青楓問。
“我只跟她打了個招呼,她說啥我有必要搭理她嗎?”楊柳說道。
“要不你就總挨熊,該說的話也得說,你就不會問她:他們打架礙我什麼事?我欠她的?”許青楓有些憤怒:人怎麼就不知道好歹,李小曼也不是和東西,敢針對楊柳,就是個作死的,你們兩口子打架往這裡跑什麼?還扯了大姑姐,都是揀老實的欺負,怎麼一點良心沒有。
“她不怕累就讓她熊好了,我沒工夫跟她費那個嗓子。”楊柳笑道。
許青楓嘆道:“你哪方面都厲害,就是對人不厲害,李小曼那個窩囊樣兒好像還是得理不饒人。”
“她得什麼理了,就是有點優越感,覺得自己是京城人,就像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大山能得罪她什麼?大山會和她打架?
她除非是搞破~鞋大山要揍她,她要是搞了破~鞋,也不敢來咋呼,雞毛蒜皮的事兒,就上綱上線,就是大山太老實太土了,她纔會瞧不起大山,就是慣得毛病,還長了威風,讓我去勸她,想拿我耍着玩?就當她們放屁好了。
老太太以爲可找到同黨了,李小曼認爲找到架託了,倆人一對蠢貨,看似不太蠢的李小曼原來是一頭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婆婆媳婦一道號的。”
“你看人一眼就穿,怎麼當初你不說大山選這個是錯的?”許青楓問。
“那麼多讓他選,就見那麼兩面,沒說幾句話,怎麼能看出來什麼?處對象是他自己的事,咱們也沒跟着處,知道她什麼樣?
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看出她哪裡不對勁,怎麼突然就大變樣,受了精神刺激了咋地?”楊柳認爲她有什麼外因。
董凌招呼:“市長,嫂子,螃蟹蒸好了。”
許青楓說道:“阿瑩呢?”
楊柳喊:“阿瑩!阿瑩!”
“噯!媽媽,我來了。”阿瑩脆脆的嗓門,老遠就喊來了。
“阿瑩,招呼你王姥爺過來。”楊柳吩咐。阿瑩飛奔走了,一會兒王大叔回來:“大侄女,叫大叔有事?”
“王大叔進屋。”楊柳讓。
屋裡的靠邊站上一盆子熱氣騰騰的螃蟹。
董凌讓:“王大叔坐。”
“怎麼吃啥老惦記我,不好意思。”王世博說道。
許青楓說:“王大叔不要客氣,有你那份兒,不吃這東西擱不住,多吃點,我們都處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