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青楓來,是大山開車,許妍叫許青楓到她的屋子,悄悄說道:“哥,楊敏鼓搗柳姐姐和你黃。”
“得有原因。”許青楓笑道。
“就因爲劉家,楊敏說劉家是衝咱家來的。”許妍說道。
“要是我們黃了,她的對象也會黃。”許青楓說道。
“楊敏不在乎黃,就恨劉家攀龍附鳳。”許妍認真道。
“他不在乎直接拒絕就拉倒,還整出來什麼試探?”許青楓笑起來:“楊敏很在乎劉亞民的,這你還看不出來?她很在乎上回的事。
這回是爲了把握,想試探劉家,如果劉家再反覆,楊敏的脾氣挺倔的,我估計劉亞民的希望就不大了。”許青楓一聽許妍說d就不是真相,這與楊敏的性格不符,她不會爲了自己的事破壞姐姐的婚姻,爲了試探劉家,不用真的,只要假象就行。
這點道理要是想不通,他還怎麼領導人。
帶着幾個人逛了一天,許青楓次日就走了,帶走了大山,臨走和大山去了家裡一次,就回了自己的工作地方。
許青楓走了,真的沒有回來,他覺得楊敏考慮的問題很重要,劉家人的心思許青楓是看得出來,楊敏就是人再好,劉家的老爺子也不會再提婚姻。
衝着許家是一定的,就是聯姻的本意,如果劉亞民要是有家人一樣的心思,就是對楊敏的極大的欺騙和侮辱。
雖然人的婚姻沒有十全十美,最次的也要得到所嫁之人的真愛,纔不會委屈半輩子。
劉亞民人雖然正派,可是心到底怎麼想的對楊敏很重要,不是真的喜歡這個人,而是聽了家裡的志在聯姻。楊敏就是遇到了可悲的婚姻。
這樣的情況下,就要探明劉亞民的心跡,只要劉亞民沒有抱了別有用心的目的。劉家人就無所謂了。
許青楓也懷疑劉亞民分手的平淡,認爲他是聽信家人的言語。覺得楊敏和他不配,那麼痛快的分手,這一次又痛快的答應複合,不讓人疑心是假的。
楊柳也深想了想,真是應該提高警惕,不要只看一個人的表面,心裡什麼樣,需要剖析。真得好好的考驗一個人,特別是嫌貧愛富的人家,反覆無常的人家,會坑了楊敏的。
許家勢強他們抓楊敏,許家勢敗了呢?他們再一腳踹掉楊敏?人心難測,一定要試探一下兒。楊柳是這樣決定的,楊敏要是不好,比她自己不好還不痛快
許青楓知道楊柳非常的看重楊敏,楊敏要是沒有好婚姻,得給楊柳添多少痛苦。爲了楊柳以後無憂,爲了她愉快幸福的生活,他必須關心楊敏。不能讓楊敏被人欺騙。
以前對劉亞民的好感,好像都成了虛幻的東西,要重新認識這個人。
池子如來了,告訴楊柳一個大秘密,俊華勾上了鄧左民,天天往鄧左民的屋裡跑,他偷聽了倆人已經上~牀了。
聽到了俊華要鄧左民給楊柳送吃的,鄧左民不答應,俊華還和鄧左民吼過。
“送吃的?俊華爲什麼不自己送?鄧左民爲什麼不來送?這纔是關鍵。找這個原因最重要。”楊柳說道:“她沒有目的不會住到這裡,她到底想幹什麼。只有聽到她的心裡話才能知道,光猜測是不頂用的。”
池子如道:“我覺得俊華很敵視你。我猜一下,送吃的是不是想和小香一樣對你下手?鄧左民不來就是不想被她利用,鄧左民也知道小香的事,他知道吃的東西很複雜危險,他沒有原因害你,也不會冒那個風險害你,他不會傻得搭上自己。
我看他和俊華的關係崩得很,俊華勾搭他多次,他都沒有上鉤,上了勾也不爲她辦事,他就是白找俊華的便宜,好像是因爲恨她,她不放過他,激怒了他,他要是惦記她,怎麼不去找她,他沒有進過她的屋子。
整個過場,都是俊華主動,結果就是爲了一個送飯,這飯沒有問題纔怪?
俊華要是爲了嫁給他,送不送東西跟這些纏連不起來,她會對他百依百順,怎麼會吼他,俊華的企圖鄧左民一定是知道的,問問他,他也許能告訴,我們還是知道了俊華要幹什麼,提防點好。”池子如也是想了很多,抓住俊華的狐狸尾巴,萬一要是上了她的當呢?
“現在他倆勾在一起,關係會緩和,破鞋的關係是最密切的,鄧左民不會出賣她,問也是白問。”楊柳是這樣認爲的。
池子如無語,大姐說的一定是對的,幾個女子,他一個男子也不好多留,就告辭走。
楊柳說:“子如,有空來坐。”
池子如想起了分配的事:“大姐,我們可以留在京城嗎?”
楊柳笑了:“當然可以了,你想留在京城嗎?”
“怎麼能不樂意呢,只是……”池子如遲疑道。
“子如你放心好了,你們保護我幾年,這個人情我還沒有還,我是要留京城的,你的戶口也留在京城吧,以後有了機會可以經商到四處走走,這裡就算老根據地了,這樣的安排你說怎麼樣?”楊柳說道。
“大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跟你學了經商,得感謝的是大姐,我只是問問,大姐……你……你……我沒妄想……”池子如尷尬的結巴了,他不是很擅語言的人,怕楊柳多心他有目的而來、
“你別多想,我們幾年的朋友,不關心你們關心誰?你去問問左民他想站在哪裡?”楊柳對鄧左民還是比較瞭解的,他沒有壞心,幫他一把也算還了這幾年的人情。
不用她說話,許青楓可能早就安排好了,楊柳對許青楓瞭解到這樣的程度,自己就先賣一個人情好了。
池子如都樂壞了,趕緊告訴鄧左民:“左民,我倆的可以留到京城,你信不信?”
“你求大姐了?”鄧左民問。
“沒有,是大姐自己說的。”池子如滿臉的興奮,鄉村的學生能留到京城是多麼光彩的事,京城的條件也好,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家裡人一定得樂死。
鄧左民雖然高興,臉色卻是羞慚的,自己是不是被大姐看不起?自己都是做了什麼,爲了留在京城,自己和張靜弄得不清不楚的,爲了工作,自己要接受一個破貨,還給張亞青的臉抹了一把黑,想想就後悔,也不知道張靜是個不自愛的。
黃了慢慢的也就冷了,現在又被想害大姐的俊華迷住,自己成了什麼人?
真的沒臉在京城待下去,去邊疆吧,去那裡教書,老死邊疆一輩子纔是對自己懲罰:“我沒有資格在京城待下去,還是遠離這個恥辱的地方。”
“你胡說什麼?我不希望我們一輩子見不到,什麼恥辱,搞對象黃了就黃,有幾個婚姻是一帆風順的,有合適的再找,不要搭擱心術不正的女人也就行了。”池子如和鄧左民相處幾年,也沒有生出什麼不快和摩擦口角什麼的,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了。
他們雖然都是張亞青的朋友,可是他們真的也成了朋友。
“我對不起大姐對我們的心,我竟然和要害大姐的女人勾搭上了,說了就丟死人了。”鄧左民慚愧道。
“你不聽她的,沒有害大姐纔是最可貴的,大姐不會計較那些,她知道這個女人的底,也不會怪你怎麼了她的表妹,這和我們的友誼是兩碼事,報復夠了躲了她就好了。”池子如也不知自己猜的對不對“就覺得鄧左民是在報復那個女人,就是一種感覺。
“你怎麼想到的?”鄧左民問。
“用你的人品想到的。”池子如說。
“我還有什麼人品?和張靜那個樣子,又和她,真是丟人。”鄧左民抓一把自己的臉:“我真是沒臉了。”
池子如看他的樣子很痛苦,能說什麼?只有安慰兩句:“你和張靜的事也不是你的責任,是張靜勾的你,她因爲看上了你才住到這裡來,勾住了你,看到了許青楓她又拋棄了你。
我能看出來,這個女人是專門爲了害大姐盯上了你,你是躲不掉了纔想到了報復她。”池子如說道。
“你又是猜的,”鄧左民苦笑:“你還真是能猜。”
“不是猜的,是看出來的,我已經看到了多少天你的變化,倆大活人在我的視線內搞的動作,你以爲我是睜眼瞎?”池子如說道。
“我沒有忌諱你看到,我想讓你當我的證人,我不想被她污衊強~奸。”鄧左民氣憤道。
“爲了報復一個女人和她上~牀,這不是明智之舉,以後她要是個很不要臉的非得要嫁給你,你還怎麼躲?她可能也抱着這樣的目的,你的前途會受到影響的,亂搞男女關係是犯錯誤的。”池子如一說,鄧左民傻眼。
“我不要她,她會死賴嗎,是她上趕着白送,我真的跟她沒意思。”鄧左民惶惶然。
“我猜想她一定抱着那樣的目的,利用你成了更好,達不到目的,抓住你也是好的,他一個農民人,找個工人都不易,賺一個本科生,也是可以美壞她的,她是一石二鳥,你被她算計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