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表嫂就是和陳天良勾一起的那個,她還來探聽過我的行蹤,可能是給陳天良報信,陳天良死了,她失去了大靠山,她想往京城遷戶口。是在找另一個目標。
“找誰?”劉亞民問。
“找張叔哇!……”楊柳笑道:“這不就來了嗎!”
張天宏道:“拿走了禮物就是放棄了。”
“有比張叔更大的魚吧?”楊柳認真說道:“如果張叔上鉤,她也不見得是一個目標,或許她探查到了更大的魚,才輕易放棄了張叔,也許是讓張叔當過牆梯,認識另外一個大人物。”楊柳說。
“要接近我爺爺?……”張亞青驚異的問。
“你爺爺怎麼能見她?我就是這樣感覺的,她要是一心撲在張叔身上,禮物怎麼也不會帶回去,那是個慣會送禮的,沒有送不進去的道理,還是那麼一推辭就帶走了。”楊柳怎麼想馬桂蘭也是另有心思。
“她惦記誰呢?”張亞青問。
“她惦記誰不付諸行動我們也是不知道的。”看看就知道了,楊柳問:“亞民,姚喜慶現在勾着幾個女人呢?”
楊柳一問劉亞民,張天宏心裡就是一突,楊柳他們真的知道姚喜慶的內幕,就是專門瞞着自己的。
劉亞民道:“我發現只有兩個。”
張天宏的心立即停拍,會不會說出張亞青呢,他的心立即亂了。
楊柳知道劉亞民不會說有朱亞蘭的:“那個女的查出來了是誰嗎?”
“知道是誰了,有人在跟蹤那個女的。”劉亞民說道:“她和柳嬋娟都有工作,天天上班,他們私會都是在晚上。”
“很明顯。姚喜慶不是金屋藏嬌了。”楊柳譏諷的笑:“柳嬋娟還帶着個孩子,還得租房子,她也富裕不了,姚喜慶有花錢養女人的習慣嗎。”楊柳問。
張天宏說道:“這個問題誰也搞不清,姚喜慶是實權人物,貪污受賄有多少誰知道,就是我妹妹也不會知道的。”
“我說呢。姚喜慶這樣胡來。張玉華就沒有查~奸,給張玉華的工資不會少。”楊柳說道。
張天宏說道:“我妹妹可是說過,姚喜慶每月給她的錢比工資多得多。”
楊柳就不問了。只要能把姚喜慶實際貪污受賄的款數讓張玉華知道,他家就會天翻地覆。
不給姚喜慶留謀害她的時間,讓他的家庭雞飛狗跳,最後讓他的真相曝光。或許能繩之以法。
他們這樣算計自己,估計自己到了遠處他們也會跟過去。這一年多,自己要解決隱患,自己要出擊了,自己是不想被人害死。
他們不擇手段的害人。自己怎麼能不會想對付他們的法子?
當然這話不能當張天宏說的,姚喜慶畢竟是他的妹夫。
決定今天就不用去夜市了,和劉亞民好好的研究一番。這一年裡不能像被陳天良追時那樣等,陳天良雖然討厭。可他是追求,他是個離婚的,他是想娶,沒有激起自己這樣的仇恨。
可是姚喜慶是有婦之夫,五六十歲的年紀,他爲的是禍害她,姚彩琴、朱亞蘭、張玉華三個更惡毒,讓罪犯禍害她,或許還是要她的命吧?
對!不下狠手,自己這輩子一定毀在他們手裡,楊柳咬牙,再咬牙。
想一個炸藥包炸死他們,可是自己沒有那樣的本事,自己還不想搭上命。
抓他的軟肋,趁着這個鐵面無私的許寶貴還是局長,治死姚喜慶,不能再等了,不信姚喜慶勾了這麼多女人都是白送銅的。
就憑張天宏的一句話就知道他不少貪污受賄,楊柳張羅回家,前腳進門,隨後劉亞民就來了:“大姐我覺得你好像有話說。”因爲楊柳臨出門看了劉亞民一眼,劉亞民立即領會了,一個偵查員的領悟能力也是超高的。
楊柳和劉亞民交換了意見,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
劉亞民興奮道:“這個想法好!”先讓他窩裡反,氣死他爹,他的靠山也就沒了。
他自己的職務不足保住他這樣罪惡的前途,一定會把他繩之以法,利用法律的武器讓這家人滅亡。
劉亞民走了,楊柳想張從古也是姚喜慶的靠山,他怎麼會願意自己的姑爺落網?關係他女兒的命運,姚喜慶這樣瘋狂的原因就是他的靠山太強大。
張從古是專門監督幹部的,她的姑爺乾的事他就不知道?楊柳一點都不信,爲了家族的利益,爲了他們的名譽,誰會大義滅親呢?
那次張從古來,楊柳有很多事沒有和張從古=說,那些個讓他難堪的都隱瞞了下來,許寶貴也不會說老爺子的後人那些丟人的事。
自己是擔心老爺子受不住打擊,只隱晦得透露了一點點,不明說老爺子也會悟透,那樣的人就是個人精,指鼻子指臉的當面說,會不會引起他的恨意,楊柳倒是留着心眼,自己實在渺小得很,已經被很多惡毒人盯着,老爺子這樣的身份自己是一點也不敢冒犯。
“姐,劉亞民能管着了姚喜慶嗎?”楊敏問,姐姐怎麼要查姚喜慶貪污受賄的事?
“我們能拿刀去砍他嗎?他這樣害咱們,咱們不能再等了,朱亞蘭和小弟兒她們都掛了鉤,馬桂蘭也不是善類,不整倒姚喜慶,不定會把我們怎麼樣?一定要儘快的整垮他。
馬桂蘭正在策劃,她沒有什麼線頭引見姚喜慶,她的時間有限,還有一個月,假期一到她覺得回去,這一個月再幹不成,她就得撞牆了,她何時這樣失利過,她總是心想事成。她想的男人一次就可以勾到手,沒想到一出馬就碰了壁,她會看的,她深有體會,這樣的男人就是不可以勾動的。
她急需勾到姚喜慶,她想不出來招兒,她看撞車的招數很靈,抱住女兒,往他的車上撞,孩子死了不足惜,王振清和楊玉蘭看她女兒的眼光很邪性,在懷疑她,如果這個孩子死了,自己還可以生,他們就沒有證據了。
只有這一條道路,如果王振清聽了別人的挑唆,去做親子鑑定,自己的*就會暴露,王振清會找到離婚的理由。
那可不行,自己這個歲數離了婚,找誰去?王振清這個窩她是佔定了,別人只是自己的利用工具,王振清就是個扛鋤的。
馬桂蘭狡黠的一笑:“算卦的說她是多夫的命,就得多找幾個,免得剋死老爺們或是離婚,離婚會讓人瞧不起,搞八個野漢子誰也不知道。養~漢~老婆抽上褲子就是好人,她是深信不疑的。
她撒下網,就等着吊金龜,她把女兒送去了幼兒園,以便自己行動,帶個孩子礙事,她有抱不動。
輕身到了一個小餐館,和她接頭的是個十二三的小子,小子拿出了一張圖,上面畫了很多路線,交給馬桂蘭,馬桂蘭看,哪裡不明白就問那個小子,那個小子一點一點的給她解答,馬桂蘭全部明白了,給了那個小子五塊錢。
小子迅速的吃了馬桂蘭給他買的飯菜,搖晃着身子就哼起了小曲。
劉亞民緊跟這個小子,離這個飯館不是很遠,到了一個偏僻處,小子四處忘,沒有發現有人盯着,快速的進了一個衚衕,衚衕很窄,能擠倆人同行。
進衚衕很遠左拐右繞的,進了一戶民居,劉亞民望去,一個不大的院子,大小房林立,,院子裡的小道兒只能走一個人。只有一個大點的房子,其餘的都是兩間小房一戶,足有五六戶,這樣的民居在京城很多見,一個院子住了很多家。
這個時候京城的外地人口就不少,租房的有好多,看這個孩子的穿戴就像個要飯兒的。
這個時候要飯的可不少,京城人有錢,很容易要到,也有了打零工的,撿廢品的,各色各樣的流動人口,往京城集聚的不少,這樣的小院開始活躍起來,有些生機盎然的氣象。
劉亞民記住了這裡,等天黑再來探查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劉亞民到楊敏的校門口等他們,說了他查到了馬桂蘭的事情,幾個人都汗顏,她勾搭叫花子?
楊柳她們要去夜市,劉亞民晚上有事,是來告訴她們自己不能去夜市,讓她們幾個小心。他們往夜市去,一路說起了馬桂蘭,楊柳給他們介紹了馬桂蘭的情況,幾個人都汗顏。
“王振清怎麼就這樣軟弱?這樣的媳婦他也要?”池子如道。
“他怎麼會知道她那樣,這個媳婦是我二姑的女婿給介紹的,介紹人是個很正派的人,王振清這個人在這方面一點都不靈敏,別看他讀書行,識人方面很差,也不是個有決斷的。
我大姑只會猜猜,貶貶,她也不會抓~奸找證據,只有糊里糊塗的混。”楊柳知道的也就是前記憶,這一世她根本就不接觸楊玉蘭他們,也是馬桂蘭來試探她,纔看出了馬桂蘭對陳天良的不軌,
從到了京城她就只見過王振清三回,他們家的事誰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一世跟上一世也就是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