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信花了錢,從醫院要了女人心臟猝死的診斷,火化了女人,等着孃家人的到來。
事情很快就了結,人死了,孃家人能怎麼樣?周彩釉以爲是她藥死的母親,雖然不覺得愧疚,可是她心虛,老賊雖然給她捂了殺人罪,可是經常拿這個要挾她,他的獸~欲~一發作,沒有了母親的抵擋,她一個人更是要命,每每的痛苦及死。恨不得自殺了之。
監視周世信的人進不去他的院兒,他家有保鏢的,幾個保鏢的晝夜不停的瞪眼看着。
周彩釉也沒有去食品上班,她也不是缺錢,勾不着許青楓的地方她怎麼會去?就在家裡成了周世信的禁~臠。
楊敏的身子三個月有些凸顯了,楊柳笑說:“你的身皮這麼大,怎麼還顯懷顯得這樣早呢?”
楊敏說:“誰知道,我就是這樣笨,粗闊輪墩的盡顯肚子,哎呦,好發愁,肚子那麼大,可是要人命。”楊敏簡直要哀嚎,什麼也沒有懷孕受罪。
楊柳說:“你們還要不要二胎?”
楊敏說道:“別逗了,我可沒有你的毅力。”
“什麼毅力,我就是想要個閨女,第二胎要是閨女,我不會要第三胎。”楊柳笑道:“誰不知道受罪,懷孕是一生當中的大罪,等生的那一關吧,當時就怵的要死。”
“好怕!……”楊敏喊道。
“怕也沒用,到時都得生,不能憋在肚子裡。”楊柳打趣說道。
楊敏就笑:“你這回不用擔這個憂了,一切艱難都過完了,就等着享清福吧。”
楊柳就笑:“誰不想享清福。就怕沒那個命。”人一生都說蓋棺定論,不用那麼晚,女人只要找不到好對象,什麼就都完了。
只要沒有好對象,你有本事也白搭,前楊柳就是一個例子,幼年沒有好父母。中年沒有好丈夫。晚年沒有好兒子,她自己是很本事的,多本事也是玩不轉。還不抵傻大姑,遇到了一個本事的丈夫,幹個體有本事,不嫌她傻。是個正經人,丈夫拿着當回事。兒子媳婦也不敢輕視,不管是真孝心,假孝心的,攙着扶着的。一派的孝順景象。
自己的命還是比前楊柳的強。
楊柳笑問:“這一胎要是個女兒,還想不想要小子?”
“幾年以後的事了,到時再說吧。還不知人的思想變啥樣呢?還許人都不想要小子呢。”楊敏說道。
“人的思想是變化的,也不見得總把兒子看得那麼重。”二十年後。一但政策一鬆,人們還是迫切的生孩子,千古的觀念不好轉。
這一天家裡又來人,鍾玉華、鍾玉榮姐妹來了,她們倆幾乎兩個月來一趟,要住上十幾天,在楊柳家裡都要吃幾頓飯,對阿珍總是那樣親暱,可是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楊柳覺得倆人很蹊蹺。
連楊敏這個粗心的都看出來了有事。
人家不管有什麼也沒有表達,楊柳能說什麼?還是合資者,楊柳也不能慢待,人家對孩子也沒有壞心,總不能追問人家爲什麼吧。
誰人都有*權,人家的*沒權過問。
楊柳只有熱情招待,溫和得像春風。
阿珍也是奇怪,這倆阿姨,好像有特別神秘,還不像要害她的樣子,對她沒有惡意,她有那樣的感覺。
“媽媽,兩個阿姨老圍着我,我怎麼辦?”阿珍有些惶恐的問楊柳,這倆人不會把她買走吧,他們家的官好像比自己家的官大,媽媽會不會懼怕她們,答應她們的要求?
阿珍被賣怕了,有些擔憂,雖然阿姨的態度親暱,自己也是擔憂。
楊柳說道:“阿珍擔憂什麼,阿姨是好人,他們是看你招人喜歡,才和你親近的,是你的人緣好。”
阿珍想問:媽媽他們會不會買走我?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她們勢力再大,再有錢,只要媽媽不賣她,她們也沒有奈何,阿珍相信媽媽,阿珍不需要問。
楊柳看阿珍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她有想法,這個孩子有想法不奇怪,她經歷的多了,自然會長心眼兒,楊柳說:“阿珍不要多想,媽媽不會讓你離開這個家,除非是你的親生父母找到你,你自己願意去,否則,誰也帶不走你,越是大幹部越是講理的。”
媽媽沒有問她,就知道她的心思,她和媽媽的心是相通的,她就是自己的親媽,阿珍想到親媽拋棄了她,她就不想親媽了。
忘了那個親媽吧,是不值得她想的。
鍾玉華姐妹吃了晚飯就走了,過了兩天她們又來,邀請幾個孩子去她家做客,楊柳沒有說什麼,幾個孩子都搖頭,放假,他們也是要補習功課的。
他們也是不捨得跑着玩,媽媽就是允許去,他們也不會去別人家打攪。
不會給人添麻煩,擾亂人家的事情怎麼能幹呢?鍾玉華邀請阿珍,阿珍更不會去,她倒不擔心她們會扣住她,他們那麼大幹部家不會稀罕她一個農村被賣來賣去的小丫頭,她自己是這樣想的,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就不糾結了。
可是自己不想離開媽媽,自己這樣的身份去人家不合適,更不想耽誤學習,她和阿琳阿蒨一年級,她的成績就差遠了,媽媽和哥哥們正在給她補,她怎麼能貪玩耽誤學習,那樣幹,她是誰都對不起。
阿珍搖頭婉拒了兩位阿姨的盛情:“謝謝阿姨的邀請,我的功課太落後了,媽媽正在給我補習,我不能去玩,等以後媽媽帶我們去京城的話,我們一定會拜訪阿姨。”
鍾玉華感嘆:“柳姐姐,你的孩子都這樣有上進心,等把我家的丫頭也送給你,跟這些孩子們學學,真是眼饞。”
楊柳笑道:“玉華,你真會捧他們,他們就是出門眼生罷了,不是闖實的孩子。”
“柳姐姐你真是謙虛。”鍾玉榮笑道:“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讓我們的孩子認識他們幾個,學學他們的精神。”
楊柳笑道:“你們姐倆別把他們誇驕傲了,我就管不了。”
姐倆次日回京,真是可惜,請不動這些孩子,倆人一個勁的嘬牙花子,可惜了一路。
楊柳卻不以爲怪,有好熱鬧結交的人,邀請孩子們也是爲了加強之間的友誼,孩子們要是想去的話,楊柳也不會阻攔,出去見見世面也好,只是不願意給人家添麻煩。
楊天祥打來了電話,還是要錢,聲言楊柳不給錢還是燒了她的木器廠,在村裡都哄開了,誰都知道楊柳不養活父親,別的閨女沒錢給,只有楊柳有的是錢,楊天祥大罵楊柳爲富不仁,村裡議論紛紛。
你說的有理,也不見得都向着你說,議論紛紛的楊天祥爲老不尊,老下三濫,老厭惡。
搶奪兒子的傻媳婦,村裡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背後議論啥的都有。
王世博把村裡人的議論都說了,楊天祥威脅了多次王世博,讓王世博給他錢,不給就燒木器廠。
跟楊柳吼了頓燒木器廠,楊柳懶得搭理他,掛了電話,他愛說什麼就說去,跟他不費一句口舌。
以後只要看到是他的電話,就不會接他的。
慢慢的他打的次數也就少了,西林莊人人都在議論楊天祥所謂的傻子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兒子,誰都知道大石頭奸~污傻子多次,已經刮掉了一個孩子,也是大石頭的。
很快到了楊天祥的耳朵裡,楊天祥發毛了,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孩子不見得是他的,要是大石頭的還差不多。
他突然想明白了大石頭爲什麼殺大山?就是爲了這個傻子,爲了肚子裡的孩子。楊天祥對大石頭殺人案知道的不太詳細,因爲楊柳的關係不想讓楊家人太丟人,隱瞞了一些醜事,只說是大石頭想搶楊天祥的財產,傻子打孩子的事根本沒有泄露出來,連楊天祥都不知道。
楊柳囑咐的辦案人員不要外泄,少給好事的人談資。
楊天祥有些信了流言,打電話問楊柳,楊柳纔不會給他證實那個,愛是誰的種是誰的,這些話楊柳都不想說,不知是誰透露的?
傳就傳吧,反正楊天祥也不是個要臉的,叔侄父子三人搶一個傻子,真夠現眼的,楊家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楊天祥終日惶惶的,是大石頭的孩子,他就想弄掉,還渴望是自己的,就這樣糾結着,打電話楊柳也不理他,他就鬱悶的不行。
他也想,自從谷舒蘭死了,楊柳再也不給他錢,是不是楊柳知道了這個孩子是大石頭的,楊柳恨大石頭就是不給他錢花了,怕他養活大石頭的孩子。
楊天祥覺得想的對,就準備弄掉這個孩子,就得去醫院刮掉。
他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領着這麼一個小媳婦去醫院,也數百個去,是你的什麼人?
說是兒媳婦,兒子不來,老公公來?
說是自己的媳婦,就是拐騙少女了。
他這個身份還真是不好扮演,他也夠聰明的,想了個好招兒,找了個替身。
就是那個跟楊天才鬼魂的大~破~鞋裴秋蘭的孫子,這小子是裴秋蘭的二兒子二順的大兒子,才蹲了監獄出來,正四處遛逛找錢花,就遇到楊天祥找人兒用的。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