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民說道:“問這些有用嗎?”
許青楓笑起來:“你這個偵查員是怎麼幹的?套話嘛,怎麼能直接問,太直接了青華就發現我們監視他了,那個‘女’的會提高警惕。-..-”
楊柳說:“青楓,你簡要的說,亞民‘性’子急。”
許青楓笑了:“急什麼?一步步的來,我問他,你們倆一起軋馬路不,一起逛商店不,她會不會做飯?總之我一個勁的問,把青華問的懵登,青華就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答。”
“說,說怎麼回事就行了。”劉亞民說:“青楓你真磨嘰。”
“問明白了,青華出去買菜的時候,胡鳳就鬧頭疼,她說她有偏頭痛的病根兒,一到前半晌就頭疼,怎麼也得疼上兩個小時,過了這個時候就沒事了,青華去買菜,她就不能跟着,也不願意逛商場,逛商場都是上午去的多,下午‘挺’熱的不會願意去。
所以胡鳳的活動很少,我讓他帶她去見祖母,他說胡鳳不想去,在等祖母她們強壯了。
還是沒有問出胡鳳的身份,那個先不要管了,已知道那個人不是胡鳳,先偵查那個人吧。”
劉亞民一見胡鳳,就認定是那個人了,看來是兩個人,兩個人哪有那麼一樣的?雙胞胎都沒有那樣相像,整容的呢,整容連身體都整了嗎?”真的想象不出來。
“還有沒有其他的情況?”劉亞民問。
青華就東一句西一句的說了這麼多,別的也沒有,就證明了胡鳳沒有出‘門’,來的那個男生又是一個人,至於別的,青華比我們糊塗多了,其他的任務就是你們的,我們哪有那個本事,許青楓笑道:“這個胡鳳很有來頭,你一定要狠狠的追查。”
劉亞民點頭:“就得狠狠的追查一番,決不能再讓她得逞。”劉亞民起身:“我走了,你們休息吧。”
楊柳拉楊敏一把:“示意她去送,這倆人,因爲楊柳住進許家這麼久,見面的機會少了很多,都好像有些生疏了。
既然兩個人都認定了,劉亞民的房子也要了出來,楊柳願意他們早點完婚,別讓那個許青華老惦記,藉由頭老往這裡跑,對楊敏影響不好。
劉亞民走了,許青楓抱了孩子和楊柳回了自己的房間,小孩子睡得很沉,把他安置好,倆人去浴室。
許青楓攬住楊柳的身子,燒着蜂窩爐子,幾個暖水壺,爐子上大悶罐的熱水,把浴池放進半池子的水,把暖壺的熱水往池子裡一倒,溫和的水正好,天氣也不冷,不需要再熱的水。
進了池子,就是一個鴛鴦浴,兩個人一起洗就是洗的乾淨,簡直就是搓去了一層皮。
洗過的感覺很舒爽,互相的擦乾了,雙雙的走進了寢室。
看看小‘牀’上的小傢伙,還在甜甜的睡,倆人就躺到小傢伙的身邊,一邊一個,把小傢伙夾在中間。
楊柳說,你小心點,可別伸胳臂撂‘腿’兒的,砸到了我們千金,我就不客氣。”
“別把我們當丫頭養,想丫頭就再來一個。”許青楓打趣道,
“去你的!當丫頭養,可是好養活的,千金,小子能值千金嗎?我們這可是寶貝。”
“要是再生個小子,我看你得天天想‘女’兒。”許青楓說道。
“沒有兒子有想瘋了的,沒有‘女’兒可沒有想瘋的,我可沒那麼沒出息,要是兩個丫頭,我也不會想兒子,兩個小子我也不會想姑娘,有啥算啥,也沒想得兒‘女’的濟,沒有‘欲’~望,就沒有奢求,將來子‘女’對你好壞,你都不會在乎,因爲開始沒有抱着希望,到時就沒有那麼大的失望。
沒生孩子就想得濟,子‘女’稍微的不好一點,就會氣得半死,那是何苦呢?
孩子不一定就稱你的心,到老的時候你沒病也得氣死,何必自找苦吃,你說對不對?”楊柳是這樣想的,也是前楊柳的身世的驗證。
她四歲開始看孩子幹活,爹不喜歡,娘不愛,兄弟妹妹沒有一個對她好的。
到了老年兒子也是指不上,一輩子沒有依靠過誰,沒有想過得兒子的濟,到了老年還是自己養自己,一輩子的積蓄被兒子要光了,沒了錢,自己還得照樣幹,沒有想過得濟,她沒有失望,六七十歲的人還是那麼堅強的活着。
幼年沒有好父母,中年沒有好丈夫,老來沒有好兒子,沒有一樣好事讓她趕上,可是她活的最堅強,一分錢沒人給,她也不生氣去要,自己好歹的掙點維持生活,把那些人都當成了不相干的人,自己知足的活着,她的身體卻是越活越硬朗。
楊柳攢房產也是因爲前楊柳老來還要自己養自己,吸取的教訓,留作老時的養老金。
她重生了,就不知道前楊柳老時的結局,但願的那個結局要扭轉纔對,爲什麼對那樣一個勤勞善良,只對別人做了一輩子貢獻的老人那樣苛刻,楊柳真對那樣的命運抱不平。
這些都是前楊柳的處世觀,楊天祥口頭掛的三國演義裡曹‘操’的那句話:寧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
前楊柳的認知跟這個可是相反的,她說:寧讓天下人負我,我是不會負天下人的,辦事憑良心,不做虧心事,不做負心事,一輩子不虧欠誰的,別人虧欠她的,她不在乎,在乎那個,一輩子得氣死累死,何苦自己找罪受。
許青楓說道:“我看你是啥也不在乎的。”
“在乎也沒用,在乎那個幹啥?”楊柳不再想,想啥也沒用。
臉貼在了孩子的枕頭邊,沉沉的睡去了,她醒來是半夜,孩子吃了一遍‘奶’,小傢伙貪睡,換了幹‘尿’布,睡得更沉,楊柳繼續睡。
起早許青楓就走了,楊柳睡到太陽出來,楊敏上班許妍上學,楊柳餓了,下了一碗麪條,打了四個荷包蛋,一大碗全吃了,有孩子吃‘奶’,她能吃了一倍。
中午許妍和楊敏不回來,路上車多,來回的時間緊。楊柳不讓她們往回跑,她們不放心楊柳一人在家,中午她倆輪着跑回一個。
楊柳說:“你們跑有什麼用?想殺的也殺了,回來也不趕趟,我緊閉‘門’戶,左右都有鄰居,前後都有人家,壞人不敢隨便進,只要我不被騙,什麼事也不會有。”家裡的大‘門’有望風眼,她可以認出來人,除非是長的一個模樣分辨不出來。。
這裡確實比樓裡安全,四外都有人,壞人不易行兇,樓裡都是有工作的,家庭‘婦’‘女’極少殺死八個人,也沒有鄰居報警,白天樓裡上班的上學的走流光。
這裡當街‘門’口行人不斷,要是有壞人馬上就會鬧出老遠。
娘倆就在家裡肅肅靜靜的待着,沒有那幾個別有用心的‘女’人‘騷’擾孩子,孩子成天的就是睡,楊柳現在什麼也不幹,閒在了就是看看‘藥’書,她準備參加醫學院的期末考試。
晚上就都回來,大山有媳‘婦’了,就回家住,整個大院子也就只有五口人,還算那個小孩子。天長,太陽還老高的,劉亞民來了,他說今天沒有發現什麼,許青華也沒有去買菜,那個男生也沒來,許青華的房間一天沒有動靜。
許青楓說:“是青華沒有出去的原因嗎?那胡鳳跟那個人一定有很簡便的聯繫方式,隨時可以聯繫上。”
劉亞民說:“她們的聯繫方式我們是沒有一點兒發覺。”
“她們會不會有特殊小巧的對講機?會不會有大哥大那樣的小巧手機?要是有她們可不是簡單的人,或許是一級的特務組織,還許是奔國家重要機密來的,她們知道青華住在你爺爺的院子裡,可是大有文章了。”楊柳說的這些,二人也只是聽說過,高層的領導還沒有用上這些東西,那是高級的通訊工具。
“胡鳳會是特務嗎,那她爲什麼不着急住進爺爺的院子?還拖着不見祖母?”許青楓說道。
楊柳說:“你分析的也有道理。”
許妍說:“也不一定她就急着進去。也許她正在試探,還許她的身份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或是一個家庭,沒有充分的準備,她怎麼敢進,一個特務還能讓自己的任務失敗?
等把一切都佈置完善,人家就出手了。”許妍笑的燦爛,什麼‘女’特務,她很期待,只有在書裡看過‘女’特務,真的‘女’特務誰知道?見識一下也不白活一世,看看‘女’特務都是有多大能耐的,看看‘女’特務有多狠?
楊柳被許妍的滑稽樣逗笑:“阿妍說的也對,究竟胡鳳是什麼人?幹什麼來了?早晚會知道的。”楊柳也是笑:“要是謀殺我們的,倒要看看她能有什麼新‘花’樣?”
楊敏‘插’言:“議論沒有真實結果的,要是能猜到的話,公安局不用破案了,就坐那兒猜吧。”
“破案就得猜,猜就是分析,不分析怎麼能找到動機,沒有動機怎麼能鎖定目標,沒有目標是大海撈針。
可以看看包公案、狄公案的,都是在猜着找線索,監視人更得猜,不猜光追在後邊不得累死?”楊天祥有一大箱子古籍很全,三國演義、西遊記,孔孟寶卷,鼓詞唱本、影卷。聊齋志異,等等等等。樣樣俱全r--81063+dsuaahhh+273793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