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臨終有什麼遺言?你可以留下,你父親已經成了精神病,等把他的病治好,我會轉告他。”楊柳來只是要聽鄧超的遺言。
鄧超微弱的聲音響起:“我不想見他們,我臨終只想見阿琳,讓她親我一口,以了卻我相思之苦。
見大姨一面,我只有一個要求,讓大姨答應我,來生我要和阿琳做夫妻,只要大姨答應了,我會在陰間等阿琳。”
哎呀!楊柳真是無語,他要死了,自己的父母都不想見,見她就是爲了這樣的目的,這是一個多麼泯滅了天良的不孝子。
楊柳冷笑了一聲:“一個二十歲的現代人,會信前世今生,不知哪裡來的後世?
你還是放下妄想心,你這樣忘記父母養育恩沒有一點兒天理良心的人,別說是下輩子,就是一百輩子後,你多聰明多英俊,要是知道是你,我的女兒也不會許給你,你死了這個心吧。”楊柳說完拂袖而走,再也不會浪費功夫和這樣的畜生面對。
楊柳纔出門,鄧超拼了全身的力氣,嘶吼出來:“楊柳!我不會放過……
他後邊的話沒有來得及喊出,就斷了聲音,可能是氣厥身亡。
楊柳沒有回頭,他喊的那句話沒到頭,楊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是不放過她唄,楊柳冷笑的去了院長辦公室,交代了鄧超的後事。
鄧超死了,楊柳還是心軟,派人把楊豔送回她家,讓鄧左民出了精神病院回家發喪鄧超,他們的兒子死了。不讓他們知道是不應該的。
鄧左民到了鄧超的醫院,拉回鄧超的屍體,他沒有哭,只是咬碎了鋼牙,他也沒有看楊豔一眼,楊豔哭死哭活來他也沒有勸,現在他想的就是借發喪鄧超殺死楊柳和阿琳。讓她們給自己的兒子陪葬。阿琳死了就是孤女,正好和鄧超做冥夫妻,倆家還是成了親家。
她給所有的親戚報喪。連楊芳都給了信兒,可是楊芳卻沒有來,楊豔很早就失憶不認識她,兩家從來不走動。楊芳是個辦事絕的人,根本就不想登他的門。
鄧左民把學校的老師都給了信兒。他心裡醞釀一個大陰謀,就是讓楊柳臨死也得名譽掃地。
學校的老師跟阿蒨說了這事兒,阿蒨阻止了大家去,阿蒨不讓去。誰還去那個。
他就是管理學校,也不認識多少人,給文教局的幹部還送了信兒。他認識的文教局的幹部倒是來了幾個,給他扔了點錢就都走了。
來得快。走的也快,是劉亞民打發他們立即回去,他們也沒敢多待,劉亞民有心眼兒,擔心鄧左民瞎說,機靈的打發了人走,還沒等鄧左民張嘴,人已經不見了。
劉亞民只說了一句,鄧左民得了精神病,來的人扔了錢,擡腿就走,鄧左民在看鄧超的遺容,等他想宣佈他的陰謀的時候人已經走光了,楊柳和阿琳根本沒有登門,再心軟也不會登門找他侮辱,這樣壞的人,誰知他有什麼陰謀?
楊柳就算和這家人斷了。
鄧左民沒有出氣的法兒,只有對着劉亞民發瘋:“你爲什麼不信我的話?楊柳真的是我的情~人!她身上有什麼記號我都知道,不信我給你說說,你去翻她身上看看。”
這是多麼毒辣的語言,他可以胡說一通,劉亞民能去看楊柳的身體?這個栽贓的損招兒損透腔了,劉亞民氣憤已極,揪住他頭髮就狠狠的抓牢,拳頭攥得緊緊的,就像一個鐵錘,對着他軟肋拼命的捶。
楊豔一看急眼,抄起了菜刀就砍劉亞民,楊敏一腳把楊豔踹出老遠,楊豔本來就個子小,又被楊枝楊蓮餓得皮包骨,身子飄輕,就是幾十斤,楊敏身大力不虧,又煉了楊柳的健身術,大腿力氣十足,把楊豔一下子踢到一邊,砸到了牆上,哎呦的一聲,就背氣了。
楊敏也沒有理她,死了活該,幫劉亞民去打鄧左民,爲姐姐出氣:“我打死你這個畜生!”劉亞民都停了手,楊敏還在打,哪塊兒疼往哪兒打。
劉亞民說道:“算了吧,他快死了,咱們也不管他的破事兒,我們回去。”
楊敏說:“鄧超還沒有進煉人爐呢。”
“我是不管這個畜生的事了,讓他臭了吧,以後連楊豔我們也別管了,這家人真讓人怵。”
楊敏嘆息一聲:“大姐教了那麼多年,就教出來這麼一個不知遠近的,一點兒良心沒有的,我也不想搭擱這樣的人了,離他們遠遠的,可別再讓他把我也侮辱上,還是離遠點好。”楊敏對着鄧左民的死倒臥“呸呸呸!”吐了幾口:“亞民,我們走。”
勞忙的聽說兩口子都瘋,就一鬨而散,連幫忙做飯的大師傅都跑光了,只剩了鄧左民兩口子,楊豔醒了只會哭,鄧左民狠狠的瞪她。
這個傻子讓他煩透了,在精神病院多少日沒有嚐到女人味兒,跟這個女人也動不起情。
鄧左民收了不少錢,心裡纔有了一點兒安慰,養了幾天傷,還是楊豔伺候他,等能動了,僱了車,把已經冒了臭氣的鄧超煉了,骨灰盒就安置在家裡,爲了想兒子就看看。
等他精神了,或許2找楊柳的麻煩,現在那個大院他是進不去了,離得近了都不可以。
沒有辦法,他找阿琳的麻煩,許青楓早就安排了人,只要見他就揍,他又去學校找阿蒨報復,照樣沒有人客氣,他想了一個絕招,想把楊柳敗壞臭,到楊柳的家鄉去。
他帶了楊豔走,先到了楊柳的木器廠,來了一頓,胡說八道,張亞青對鄧左民的印象以前是不錯,他和自己的妹妹張靜的事,也沒有和他記仇,自己的妹妹不檢點,張亞青不願遷怒人。他也算是自己的朋友,爲自己辦事也很妥貼,就沒有往壞處想他。
聽了他的話,張亞青立即給楊柳電話,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楊柳也沒有隱瞞,把鄧左民一家人做的事,和鄧左民說的話。詳細的告訴了張亞青。張亞青差點沒有氣死,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和許青樅說了鄧左民乾的事。許青樅的嘴也氣歪了,倆人一合計,不能讓他在村子裡亂說,什麼真的假的。人嘴兩層皮,有的人的嘴跟雞屁~股眼兒差不多。逮啥說啥,誰管你真假,藉機還想給你造點謠。
捎話兒捎多了,捎東西捎少了。無風三尺浪,有人造出來,假的也是真。
張亞青壓着怒氣想讓他明白過來。這樣的鑽死牛角,害人又害己。
張亞青勸他:“左民。你費了多少心機也是枉然,你們就不是近親,就是鄧超多優秀,你們的身份現在也不配,鄧超是誰的兒子?阿琳是誰的女兒?你覺得你夠資格攀上許家嗎?
你是什麼出身,許青楓是什麼出身?
你以爲楊柳嫁給許青楓,許家就不應該論地位,那是許青楓覺得找楊柳這樣的妻子他不冤枉,要是阿琳一心看上鄧超好,也可以成就婚姻。
阿琳根本就不喜歡鄧超,這樣的親戚你怎麼能攀得上?
這一點兒道理你都不懂,使用威脅的手段,也得看是威脅誰,你應該明白許青楓要是讓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你有處伸冤沒有?
你敢這樣侮辱楊柳來要挾,要我是許青楓,我覺得我不會讓你跑到這裡來。
楊柳幫你發了財,卻助長了你的貪心無厭,升米養恩人鬥米養仇人,你不懂報恩,卻反過來害她,一個女人的名節是隨便侮辱的嗎,只可惜楊柳心太軟,還讓你自由自在的活着,要是我就不會,你還跑到她的家鄉來敗壞她,你是不是太缺德了?”
許青樅怒視鄧左民,他們不熟,對這個人不瞭解,可是他污衊楊柳,許青楓受不了,現在他就想掐死他,伸手就給了他四個嘴巴,一個軍人的手,始終都在鍛鍊着,勁頭不小,打得鄧左民跌坐在地。
鄧左民抹了一把兩嘴角的血線,怒目橫眉冷對許青樅:“你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我,想想你的出身,就是一個莊稼人,敢對付我?”
許青樅氣笑了:“我的出身和你有什麼區別,你比我有了什麼出息?你威風仗的是許家的勢對不對,現在你是禍害許家的人,仗許家的勢禍害許家的人?你真是想的出來,你覺得你很硬氣嗎?我看你是個背生子,沒有爹教養,不懂四五六兒,乾脆扎茅坑死了算了。”許青樅接下來給她加了四巴掌,狠狠的教育他。
鄧左民再也說不出話,他享慣了高高在上的福和威風,借了許家半輩子的威風,當個校長,沒有一個人趕難爲他,今天讓許青樅揍了3,他極度的要借許家的勢報復,被許青樅這樣一點,感覺特別失望,難道他沒有許家就不行了嗎?
明明知道是那麼回事,可是他就認爲他有欺負許家人的本錢,他的本錢從哪來的?是許家人給他的嗎?
他不服,就是要控制許家,許家人得聽他的,許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看着鄧左民陰狠的眼神,許青樅冷笑一聲:“我知道你這個人很陰險,陰險有個屁用,也得你能算計得了的人。”
許青樅還想揍他,被張亞青攔下了,畢竟他們做過朋友,是想讓他醒悟,回頭是岸:“你好好想想我的話,我看你不是精神病,就是仇富心理扭曲,就是貪心太大。
一輩子幹什麼都是自己的選擇,不用怨天怨地,誰發財是誰有本事,也沒人阻止你發財,不要想後悔藥,世界上是沒有這種藥的。”
“你們都不信我的話,我也就不說了。”他是不敢說了,許青樅揍得他挺不住,嘴說話都不好使,再挨兩嘴巴,飯都不能吃了。
不說那個,別的他也要說,就是不能給楊柳便宜:“亞青,你也不想想,她對你什麼樣,看到了許青楓權勢大的,就拋棄了你,你是看她有權勢不敢恨她,還是佔了她的便宜不敢聲張?”
張亞青已經怒了,可是他是個文人,不好動粗,還沒有激怒到殺了他的份上,還是想讓他醒悟:“左民,我們的事你是真的一清二楚,是我一直追楊柳,楊柳並沒有對我表示愛,因爲我們就是一直的朋友關係,你需要嘴上留德,不然下輩子也得死兒子,你的嘴太損了,我們可是一清二白的,不是你想的齷齪。
不是她拋棄我,是我母親做的孽拆散了我們,因爲我的母親,她不敢嫁給我,這是你明明白白的事,你卻爲了污衊她歪曲事實,對我說這些是沒有效果的。”
“她跟許青楓之前你母親就死了,她爲什麼不嫁給你?跟了許青楓,還不就是貪圖許家的權勢,你還爲她辯解,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懼怕許家的權勢偏幫她。”鄧左民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母親死的時候我們早就分了手,是我因爲我母親做的事,我沒有臉再追她,我母親那樣害她,她對我都失了信心,擔心我遺傳母親,這些事你都知道,怎麼會歪着心眼子說話,楊柳哪點兒對不起你們,讓你這樣恨她,你是不是太過份了,好好的反省自己,不要惦記別人的東西,別人的不是自己的,那叫癡心妄想。”張亞青還是看朋友的面子,也看在楊豔是楊柳的妹妹,希望楊豔有一個好的結局,還是良言相勸。
可是鄧左民沒有瘋,只是仇恨充滿了頭腦,只想報復,張亞青是勸不了他的,他殺不了楊柳母女就敗壞她的名聲,他突然又想到一條毒計,他帶了楊豔回了南邊的老家。
鄧左民帶了楊豔走,張亞青以爲是沒事了,他臨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道了別說回家。
楊豔很聽他的話,二人悄無聲息的走了,張亞青把這事兒告訴楊柳,楊柳也沒有放在心上,楊豔那樣依賴鄧左民,也只有讓他們在一起,阿瑩派人打探了鄧左民沒有回京城的家,到底起去了哪裡誰知道?
這樣總算太平,他把楊豔領到哪裡?也許是去旅遊給楊豔散散心,就扔下了這一茬兒。
阿瑩的結婚籌備已經完善,新房裝修的豪華大氣,傢俱置辦齊全,就等着典禮洞房花燭夜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