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華追着楊敏說個沒完,拉着楊敏看他給她買的禮物,弄得楊敏十分的不好意思,一個勁的躲閃,許青華就一個勁兒的追着。
張靜的眼睛眯得小小的,看了許家二兄弟,她的心裡就騰下子,泛起了狂潮,這樣的人怎麼會看上這兩個鄉村野丫頭?
她已經聽說了許家人惦記楊柳,沒有聽說還有個惦記楊敏的,她們的命可到好,害死了自己的母親,拋棄了她的哥哥,楊柳她們是攀上了高枝。
這樣的主兒,這樣的模樣,誰不想要,怎麼母親這麼多年沒有爲她說這樣的人家,看給自己找的,都是什麼玩意?
要是這樣的,自己巴不得快上~牀,憤恨與羞惱縈繞她的腦海,這兩個人應該是自己的。
自己的家世和這樣的人家才相配,自己的相貌才配這樣的美男。
她的不甘與嫉妒裝滿了肚子,簡直要爆炸了,看看自己的嬌俏,溫柔,恬靜,哪一樣不比楊柳姐妹強萬倍,自己的母親都是被楊柳逼的,她本就不配追哥哥,硬賴着不放手,母親是氣急眼了,說她兩句,她就懷恨在心。
找人制造假案陷害母親,母親沒有那樣的事都是楊柳給編的,最後被她害死,自己跟着身敗名裂,此種的深仇大恨,她敢跟自己搶男人,她是找死!張靜暗暗的罵。
許青楓看着變顏變色的張靜,問:“楊柳,那個女人是誰?”
楊柳一怔:不知她說的是誰,只見他眼睛和下巴往張靜身上點。
才明白他指的是張靜。楊柳輕輕的笑了:“什麼女人,這樣說不好聽,她是張亞青的妹妹張靜,她母親去世她不敢一個人在家住,就住到我這裡了。”
“他怎麼不住她祖母家?”許青楓擔憂道。語氣有些惆悵的。
“好像她祖母不喜歡他們,她也不喜歡她祖母吧?”楊柳就知道這些,還是張亞青說的。
“是朱亞蘭的親生女兒嗎?”許青楓問。
“是張亞青的親妹妹,朱亞蘭是她親媽。”楊柳奇怪這個人問這麼全乾啥?張靜和朱亞蘭像一個模子刻的。
想到了許青楓不認得朱亞蘭,怪不得問這些。
“她跟她母親一個模樣嗎?”許青楓問。
楊柳奇怪他問這些幹啥?怎麼這樣的八卦心,楊柳看了許青楓一眼。抿脣一笑道:“很像。”
“你很歡迎她住這裡?”許青楓的話問的奇怪,楊柳有些多心了,張靜是張亞青的妹妹,許青楓不樂意了嗎?
“她說她害怕,張天宏讓她去她奶奶家。她不去,我看她沉默的性子,有些自閉的神情,要是這裡人多或是會開朗一些,她樂意到這裡來,就讓她來了。”楊柳疑惑的說道。
“小心這個人別和她母親一樣。”許青楓有點正色道。
楊柳燦然一笑:“別把人想得那樣壞。”
“不是想,是看出來了。”許青楓沉聲道。
楊柳又笑了:“你還是真會看。”
許青楓笑:“我說中了?”
許青楓哪是談情說愛,問了好一陣子張靜的事。楊柳就感到這個人跟許青華是大不相同,許青華一進來就是抓住楊敏說親近的話,許青楓好像就是關心她身邊的人的行爲。楊柳雖然對他的這種處事方法想不通,可是她覺得他做事很有深意,他絕不是看上了張靜,要是有那個意思,怎麼會說張靜像朱亞蘭,這個比喻不是誇她。是貶義。
難道他發現了張靜什麼?那樣的事也能看得出來?這傢伙是什麼人,說他沒有結過婚。就有些不可置信。
這傢伙的腦子真是不空,好像沒有人能糊弄得了。
楊柳開始對這個人感興趣。
楊柳吭哧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許……許市長……許……”說的話錛住了,都是許青楓問她話,她沒有問過許青楓呢,不知道怎麼問了。
“叫我青楓好了,我們也不是上下級,不要那樣稱呼。”許青楓笑起來:“要不還是叫我許大哥。”
楊柳和那個許青楓在一起稱呼的很順溜,跟他就叫不出口,還是叫許大哥比較順嘴,知道了他是市長,下意識的就不敢叫許大哥了。
“許大哥,你看出來張靜什麼?”楊柳問。
“這個女人不一般,朱亞蘭的事我聽許妍說了,朱亞蘭做的事能和這個女人掛上鉤。
應該讓這個女人迅速的走,別等她變得比她媽還瘋狂,她絕對的比她媽狠。”許青楓眼裡閃過擔憂的神色。
“你不用擔心,我會想法讓她走。”楊柳還是明白了許青楓擔憂什麼。
“就怕不等你攆,你就沒有機會了。”許青楓看楊柳輕鬆的樣子,朱亞蘭那樣害她,她還維護朱亞蘭的女兒,不想想她爲什麼要到這裡來?慈心出禍害,怎麼就忘了那些危險了?
朱亞蘭的女兒要是和朱亞蘭一個模樣,要是個好人才怪,就張靜這個模樣,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她沒有壞心。
就那個飛眼吊傍,眼神忽閃的狠厲,表面小白花的的樣子,怎麼看也不是個好人,張天宏怎麼就把朱亞蘭當了寶?他也是一個政府官員,那麼點兒眼力見都沒有,真是白活了。
“許大哥看她有她媽那麼狠嗎?”楊柳問。
“有過之而無不及,找個藉口讓他回家吧。”許青楓說的篤定:“還是越快越好。”
“等張亞青回來,我跟他說說張靜的事。”楊柳說道。
楊柳一說跟張亞青說,許青楓就有些嘴裡發酸,張亞青畢竟是他的情敵,他真不願意楊柳接觸那個人,心裡就覺得彆扭。
“跟張天宏說不行嗎?”許青楓問。
“跟他說也行,只是沒有跟張亞青說話方便。”楊柳這樣說,許青楓默語。
楊柳就算再不愛張亞青,可是張亞青愛她,他們接觸沒有好處,張亞青才放下了,如果再舊情復燃呢,許青楓感到了危機。
可是自己也沒有權利管,楊柳現在根本不是自己什麼人,只是先處幾天,什麼進展也沒有,如果自己說出了讓她不喜的話,兩個人還沒有了解,很會出現僵局的狀況,許青楓壓下了注意影響那句話,囑咐了楊柳一句:“小心。”
楊柳點頭,許青楓告辭,出門證迎上張靜端茶水過來,含羞帶怯的叫一聲:“許大哥!快喝茶,水才燒開,趕上今天沒水,爐子又滅了,我現點的,才沏好,喝碗水再,在這吃中午飯吧。”
楊柳一聽好殷勤,天天和鄧左民扎到屋裡不出來,今天怎麼這樣勤快,點爐子燒水去了,從來那一天她也沒有點過爐子,今天可是大顯身手,說她沒心思誰信,來了生人應該扎到屋裡不出來纔對,到人前顯擺什麼。
許青楓站住,還沒有吱聲呢,張靜的媚眼已經翻了三次,許青楓覺得好笑,媚眼隨便給誰拋,真是自不量力,覺得自己的模樣很招人兒嗎,這樣的女人還真是自命不凡,不想想她的媽的名聲,不想想這樣的媚眼對哪個人都靈嗎?
許青楓意味不明的看張靜一眼,張靜的渾身都酥了,這個男人太美了,美的讓人挪不動步。
他的一笑勾人魂,他的眉眼兒讓人陶醉,他的身材讓人想入非非,見了他的手就想讓他撫摸,一定比鄧左民的滑順得多。
怪不得母親看上姚喜慶,他比姚喜慶強萬倍,他年輕貌出奇,謫仙的素質好大的官。
樣樣都比鄧左民有云霓之別,她有些悔,有些憋氣,爲什麼自己那樣急和鄧左民摻和,要是被他妹妹看出端倪,他一定會嫌棄自己的。
鄧左民沒有發現她不是處女,自己就是想糊弄一個過關,這樣身份的人一定會很狡猾吧?怎麼能混過關,就得讓爺爺出面提親,自己就選定了楊柳追的這個,這個比二的長得好,比那個招人喜歡,自己就愛這個,死活都不會撒手的。
跟鄧左民好交代,就說這個是爺爺看上給她選的,自己是身不由己,鄧左民就得蔫退,怎麼不早讓自己發現呢?給楊柳乘虛而入的機會,是自己的,自己就要搶。
一閃過的念頭,張靜劫住了許青楓的路。許青楓倒退了一步,閃身讓張靜進去,他只是微微的點頭,張靜以爲他看中了自己,點頭進去等她斟茶,愉悅的邁步往裡走,進屋放下了茶盤,快速的倒了一杯水,楊柳也邁步出去了,她只倒了一杯是給許青楓的,聽到後邊的腳步,她以爲是許青楓,嬌滴滴的叫一聲:“許大哥,喝茶!”
轉身一看是楊敏,心裡的激動頃刻化爲烏有,眼裡閃過了幾絲厭惡,暗罵:鄉村野丫頭,就是一身賤骨頭,像個跟屁蟲似的,要不是爲了鄧左民,纔不會和她們住一起。
楊敏端了茶杯就喝掉:“渴死我了。”
張靜轉臉就是滿臉的怒意,是給你燒的?挺會撿現成的。
她不顧和楊敏說話,快步奔了出去,沒有許青楓的影兒了,楊柳正送許青楓她們回來,張靜一臉的黑線頓時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