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手?”當陳傾語脫下手套的時候,顧嗣風的眼神完全變了,看着陳傾語手掌中的那個大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冰@火!中文
“是啊,當時的我可以說是死裡逃生,沒有想到竟然還能活過來,還能再次到這裡來。”陳傾語的嘴角微微有些弧度,好像發生這件事情的人不是她一般,顧嗣風的心狠狠抽了一下,更加心疼起這個女子。
“罷了,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肯定要跟我好好說說,儲才書院的大門永遠會爲你開着的。”顧嗣風說完這句話,就想要告辭,自己今日知道了這麼讓人震驚的消息,確實需要好好吸收一番。
“且慢。”陳傾語喊住了顧嗣風,本來在大街上說這件事情有些唐突,可是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機會了,“我有個幼妹,不知能否去書院讀書?”
“幼妹?過幾日遞個帖子過來讓我好好看看吧。”顧嗣風說完這句話就又鑽進了轎子裡面,從窗戶裡面看着身邊的陳傾語還是原來那副樣子,可是她卻知道這個女子這麼幾個月來發生了太多事情,心裡面更是悶悶的說不出什麼感覺來。
在顧嗣風的眼中,陳傾語雖然其他五藝都不是太出挑,可是她的數實在是太好了,那些個難題根本只有眼前這個女子才能解出來,誰知道這麼一個有天賦的孩子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對於顧嗣風來講,心裡滿滿的都是遺憾。
“什麼?她殘了手?”任子初站在顧嗣風跟前。眼神中滿是詫異,那樣子一個驕傲自矜的傢伙怎麼會讓自己的手變殘了?本來自己這段時間發憤圖強就是想要有一日在學識上面狠狠的將那個人給壓倒,可是現在自己聽到了什麼?她殘了,不能進學了。現在不過是個京商?
真是太可笑了!自己這麼久的努力爲了什麼?
“我也是在街上遇到的,那隻右手中間有一個大洞,想來整隻手都不能動了吧。”顧嗣風一想到那隻手,就滿是惋惜,好好的一個學子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想來連筆都不能握了吧。
“院長,她住在哪裡?”任子初哪裡肯相信,雖然知道顧嗣風根本沒有必要騙自己,可是沒有看到陳傾語的手掌之前,任子初的心裡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過兩日她就會領着她的妹妹過來拜會。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顧嗣風也是知道任子初心中對陳傾語的執念。聽到她的話。便將陳傾語的消息給說了出來。
“如此便好。”任子初有些恍惚的退了下去,往自己的家裡走去。
“任姐?”遠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任子初卻恍若未聞。整個人還在想着陳傾語的殘手。
“任姐!”來人很是氣憤的在任子初的肩膀上面拍了一下,任子初這才反應過來,“柳簾?”
“你怎麼一副精神恍惚的樣子?難道顧院長說你了麼?”柳簾很是奇怪任子初的反應,看着她過來的方向,有些瞭然的微笑。
“陳傾語的手殘了。”任子初說完這句話,果不其然看到柳簾整個人愣在了那裡,然後好像是癲癇一般埋着頭抽搐了起來。
“柳簾!你怎麼了?”等到任子初看到柳簾的表情時,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眼前這個女子竟然在狂笑,不知道爲什麼。任子初看到此時的柳簾,只覺得萬分醜陋。
“那個傢伙!那個傢伙終於遭到報應了!肯定是因爲她的師傅,那位大拿覺得她竊取自己的成果來獲得名聲實在是太不堪了,才懲罰的她。真是惡有惡報,善惡終有時。”柳簾終於收攏了自己的笑聲,表情卻是滿滿的惡意。
“柳簾!莫要猖狂!”任子初雖然看不慣陳傾語,可是不代表她對陳傾語心存惡意,現在看到一個不過是輸了便瘋狂的開始嫉妒的柳簾,任子初不由得高聲喊道,看到柳簾還有些詫異和奇怪的眼神,任子初狠狠甩了甩衣袖,直接走遠了。
“哼,還裝什麼,京城裡面誰人不知道陳傾語第一次去顧府的時候可是你在爲難她的,難道以爲現在還能裝什麼好人麼?”柳簾的語氣裡面滿是嘲諷,看着任子初慢慢遠去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被嫡爹買兇殺害麼?”看完手裡面的資料,嵐天的眼神一下子閃過了一絲異色,原本商戶庶女的陳傾語是因爲數實在是厲害纔會被自己所注意到,可是畢竟陳傾語的出身不高,要是真的在朝堂的,根本就幫不了自己什麼,可是現在身爲商女的陳傾語要是真的從商的話,肯定是易如反掌,想來賺些銀兩是很快的事情,現在陳傾語身後又沒有什麼靠山,要是讓她變成自己身後的金山,想來日後的大業肯定會更爲便利。
“你幫我跟劉大人如此這般說道。”嵐天跟身邊的管家說了一句,管家行了個禮就走了出去,嵐天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陳傾語要什麼,自己便給就行了,這樣子的一個人想來已經不是有了萬貫家產的老三所需要的人了,也不是老好人老二要的,想來那個女子只會忠於自己一人吧,“下來。”
一個穿着黑衣的人突然出現,嵐天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給我好好看看陳傾語跟誰有聯絡,說些什麼,還有,給我好好保護她。”
黑衣人領命之後便離開了,嵐天在紙上緩緩的寫着字,看着自己寫的字,嵐天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聚寶盆’三個字格外用力,嵐天的嘴角慢慢揚起。
“妻主,今日是不是很累了。”看着陳傾語終於退了客棧的屋子回到了家裡面,趙雯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笑容,好像之前爲了墨蘭的事情在鬧脾氣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還好。下午的時候會有中人帶人過來,我先去睡一會,這些事情還是你定就好了,記得留下十個十二三歲的男子。”陳傾語任由趙雯爲自己寬衣解帶,甚至還就着趙雯的手將臉洗了乾淨,躺在牀上有些氣不穩的說道,那個客棧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魚龍混雜的地方晚上也是嘈雜不堪的,陳傾語已經好久沒有睡個好覺了,躺在牀上一會會就睡了過去。
“妻主?”趙雯將盆裡的水遞給了阿梅,回來一看陳傾語已經睡着了,不由得笑了一聲,將陳傾語的被子給掩好,這才走了出去。
“剛纔小姐醒了在找老爺呢。”阿梅身後跟着抱着豆豆的奶爹,趙雯連忙將豆豆抱了過來,好好哄了一陣,直到豆豆不在抽泣這才笑着吻了一下豆豆。
“豆豆乖,孃親還在睡覺覺,咱們豆豆就跟爹爹一起玩吧。”趙雯說着就帶着豆豆回了她的屋子,到底是三個月大的孩子,雖然手腳已經開始有了力氣,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可不能被風給吹到了,趙雯跟豆豆在小房間裡面玩了好久,豆豆纔有了一絲睏意,將孩子哄睡着,外面的阿梅又過來說中人來了。
終於忙完事情的趙雯這才躺到了陳傾語的外面,看着陳傾語睡着的樣子,偷偷摸摸上前親了一口。自從趙雯有了孩子,兩人也有好久不層親熱過了,甚至因爲墨蘭的事情,自己的心裡也是很有些難受的,就連擁抱也變得少了很多,現在這般的親熱也是很難得的,看着陳傾語沒有任何反應的臉龐,趙雯使壞,直接將陳傾語攬到了懷裡,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去。
本來是想要將陳傾語喚醒的吻慢慢的變了味道,用牙齒拉扯着陳傾語的嘴脣,鼻尖,還有臉龐,感受着陳傾語慢慢急促的呼吸聲,終於舌頭一下子伸進了陳傾語的最裡面努力的允吸起來。
“雯兒?”陳傾語有些困難的張開嘴喊了一聲,有些透明的液體從嘴角緩緩的流了下來,趙雯的眼神一暗,手便伸進了陳傾語的中衣裡面,細細的撫摸讓陳傾語的身子一下子火熱起來。
“妻主,你真的好熱。”趙雯說着,也不顧現在不過是初春,直接將兩人的中衣給剝掉,摸準地方狠狠的進入裡面。
“好疼!”陳傾語到底是一年多沒有這麼做過,現在被猛一進入,一種劇烈的撕扯讓陳傾語的胸口劇烈的起伏。
趙雯的心情倒是很好,原來妻主真的沒有騙自己,這具身子由始至終只有自己一個人享用過,轉眼看到陳傾語眼神中的痛苦,趙雯立馬心疼起來,慢慢的用手摸着陳傾語的身子,看着慢慢泛起紅暈的身子,這才輕柔的動了起來。
陳傾語剛纔的那股子疼痛勁一下子就過去了,現在整個人都覺得癢癢的,不由得用雙腿夾住了趙雯,一下一下的迎合他。
趙雯的眼神一暗,從剛纔的輕柔一下子化爲大力征伐,有些年頭的木牀發出了被碰撞的聲音。
那一晚,小屋子裡面的豆豆是哭了好久,可是還是沒有等到會哄自己睡覺的爹爹,只好帶着眼淚泡泡睡着了,而那件大屋子裡面,獨屬於兩個人的戰鬥卻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