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馬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講桌子上的一份文件噴溼了……
尼瑪，這算什麼好消息？馬林萬分無語。這個結紮手術，分明就是個雞肋。這個手術，是後世華夏爲了控制人口而搞出來的黑科技手段。
當年，大概是80年代的時候，爲了控制人口增長，國家退出了邪惡的結紮術。據父輩們講，因爲生二胎屢禁不止，後來上面發火，直接強制給所有已經生育的男性進行結紮。
據說，那一天，馬林村裡所有有了孩子的壯年男人，都被騙上村裡唯二的手扶拖拉機，以“去鄉里開會”爲名，騙到了鄉衛生院，統統給強制結紮了……
恰巧，馬林上輩子的老爹那天出遠門辦事，沒趕得上那次集體行動。然後，就逃過一劫。事後，村幹部要求馬老爹去鄉里補做結紮手術。結果，馬林老爹怕挨刀，就給主管的醫生送了一條煙，就免了那一刀。隨後，馬林就出來了……
然後，馬林家的那頭老牛就被當做超生罰款給牽走了……同時，馬老爹被村幹部簇擁着去鄉衛生院補做了結紮……
所以，馬林後來大小被村裡人戲稱爲“老牛換來的孩子”，同學們也都喊他綽號“老牛換的”，再後來，就直接喊“老牛”了……
至於爲啥取名爲馬林，據說算命先生給算了一卦，五行缺木。而他又是二兒子，就叫馬林了。如果是老三缺木，可能會叫馬森……其實，馬林特感謝那算命先生。要不是他說自己缺木，自己也許就會被取名爲馬二寶，或者馬二牛，甚至馬二狗之類的“好養活”的賤名了……
……
不過，那是在人口爆炸的後世華夏，這個結紮手術纔有意義。可是，在這個極度缺乏人口的1513年，結紮手術有毛用啊？
話說，前陣子自己也就隨口那麼一說。結果，愛好研究的達芬奇真的去研究這個雞肋的手術去了。爲此，馬林特地悄悄批給他幾具剛死不久的男性死刑犯的屍體，讓這個老變態去練手。
在男屍上練手成功後，這廝又跑去折騰活着的死刑犯了……
正好，這次戰爭，很多不萊梅省的老貴族被判了死刑。然後，達芬奇這個老變態就去監獄了抓了幾個曾經的貴族男子，去做結紮手術研究了。據說，被他抓去的5個男貴族，當場死了一個，還有兩個被整成了太監，只有最後兩個人僥倖沒事。觀察了一陣子後，達芬奇就興奮地來報告給馬林——結紮成功……
……
馬林看着樂成傻子一般的達芬奇，很像狂噴他一頓——老子正缺人口呢，尼瑪得想給誰做結紮手術？
“唉？不對，貌似可以給男性黑奴做結紮手術啊……”
馬林忽然想起來，貌似他不樂意讓黑人在美洲繁衍。但總把黑人男性關起來又不好，等黑奴數量大增了，老關着他們會引發反抗的。不如……
“呵呵，阿達，你這個研究大有用處啊！”馬林笑眯眯地拍了拍達芬奇的肩膀。
他已經決定了——以後凡是引進美洲殖民地的黑奴男性，先給做個結紮手術，然後送去農場。隨便他們怎麼折騰，反正，他們折騰不出小黑奴來了……幾百年後，就不用擔心黑哥們鬧事了……
馬林並不反感那些一代黑奴，因爲，凡是能活下來的一代黑奴，都是被調教好的老實黑奴。至於不老實的，早就被俘虜他們的黑人同胞給“咔嚓”了。留下來的，都是願意聽話當奴隸的。
但二代黑奴則不一樣，黑人天性好動愛自由，那些二代黑奴們，沒有經歷過可怕的生死抉擇和殺戮，沒有什麼敬畏之心。因此，這樣的黑奴非常難以管教。
偏偏，黑人的生殖浴望很強，要不然，後世非洲那麼窮，條件那麼惡劣，還有那麼多人口……
馬林可不希望幾百年後北海國的殖民地冒出一羣搞事情的黑哥們和混混，所以，不如在幾百年前就斷了這個源頭。
眼下，馬林是不得不進口一批黑奴來幫忙開發美洲。可他又不樂意黑人在美洲生根發芽，但閹割了他們又太不人道了……所以，最佳選擇自然是結紮了……這樣，既防止了黑人在美洲瘋狂繁殖，也不妨礙他們自己爽……
只要他們不留下小崽子，馬林並不介意給他們好一點的待遇。當然，送去日本的黑哥們就不用結紮了，馬林就希望他們在日本傳播種子，拉低當地智商……
……
馬林樂呵呵地笑了起來，然後，他的目光忽然落到了科勒之前送來的那份情報上……
“未來的弗朗索瓦一世？”馬林眼中忽然精光直冒——
“如果……我把未來的法國國王給結紮了……”
……
馬林美得不敢想了，要是強大的法妖沒了繼承人……
“呵呵……哈哈……”馬林已經看到法國人懵逼的未來了……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沒發現自己能從其中撈到什麼好處。畢竟，就算弗朗索瓦一世沒有子嗣，法國貴族們也會從國內選出其他瓦盧瓦王朝的旁支成爲國王的，不會便宜外國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爆發“英法百年戰爭”。
但是管他呢，雖然這樣有些損人不利己。但是，如果能讓歐洲霸主法蘭西因爲國王無嗣而混亂一陣子，馬林也是開心的。
然後，馬林笑眯眯地告訴達芬奇——自己將派遣一批學徒，去跟他學習如何結紮。然後這批學徒中的大部分人，都會被派去美洲的格林納達島。馬林打算在那裡設立一個結紮中心。凡是從非洲運過來的男性黑奴，都要做過結紮，然後再送去各地殖民地。
至於剩下的那個人，馬林打算派去法國，給未來的法國國王弗朗索瓦一世做個結紮手術……
然後，一羣機靈的年輕人被選了出來，派遣到達芬奇身邊，跟這老變態學習結紮手術。至於試驗所需的標本，一開始自然是屍體。然後，就從監獄裡拉一批之前因爲參加叛亂被抓捕的不萊梅地區的老貴族唄。反正，這些人是自己的死敵，就算被學徒們玩壞了，馬林也不可惜……
而此時，遠在巴黎城外被關在密室裡的弗朗索瓦王子，忽然感到襠下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