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看着錢三丫越來越不好的臉色,彷彿是因爲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丫丫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錢三丫被她問的一口老血悶在心口,“還不是因爲你?”錢三丫無奈的回答,柳茹倒是聽的雲裡霧裡。
錢三丫將油燈放在桌子中央,然後又點了一盔燈放在同樣的地方,整個房間瞬間亮了許多。錢三丫拍了拍手問:“說吧,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開始的?是被綁之前還是被綁之後。”
“啥?丫丫你到底是在說啥?我怎麼聽不懂?”柳茹一臉懵懂的看着錢三丫。
“你們兩個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但是茹兒啊,你比銳兒整整大三歲。銳兒才十三還什麼都不懂,你已經十六了過兩年就是可以說人家的人了你怎麼能……唉……你怎麼能把銳兒帶溝裡呢?”
“沒啊,我沒把銳兒帶溝裡啊,而且我也沒有和銳兒在一起啊!我以後還要給銳兒尋媳婦呢?丫丫你都在想些什麼呢?我把銳兒當弟弟呢。”柳茹不是傻子,錢三丫嘴裡的話就是她和銳兒有了首尾。但是和銳兒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啊,也不可能發生什麼啊!
錢三丫聽完柳茹的話,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個勁大喝茶,幾乎茶壺裡面的茶全部要被錢三丫喝完後,錢三丫才完全冷靜下來,“銳兒你告訴我,發生了些什麼?”
“銳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丫丫說了什麼,她怎麼會認爲我們兩個……”柳茹一臉求知的看着鄭銳。
鄭銳正襟危坐道:“就在前幾日我與阿茹有了肌膚之親,雖然我不是故意的的,但是鄭家家訓男子要有擔當,我已經毀了阿茹的清白。我必當負責。”鄭銳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
柳茹則是聽完嘴裡的茶差點噴了出來,“咳咳…咳咳…銳兒你到底在說些什麼鬼東西,我什麼時候和你有肌膚之親了。”
錢三丫已經懵逼,好在鄭銳急時給出瞭解釋,“就是前兩天我們剛剛到齊伯家時,我洗澡的空隙你直接進了我的屋,把我給看光了。雖然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都是既然有了肌膚之親也沒辦法了,家裡也未曾給我訂親所以我會對你負責的。”鄭銳一本正經的看着柳茹承諾道,看起來不像個十三歲的少年更像是一個老學究一般。
錢三丫揉了揉頭搞了半天,原來是一場烏龍。
而柳茹早已經滿臉通,不是羞紅的是氣紅的,“銳兒我當時只是進去給你舔熱水而已,而且那根本就不算是肌膚之親。你也不需要對我負責。”
“可是你不是已經默認未來當我的妻子了嗎?”鄭銳把柳茹的話當耳旁風,話不驚人語不休。
“哪裡有?我什麼時候默認過?”
“你要是不默認以後當我妻子,你爲什麼今天晚上跑到我房間來睡,還霸佔了我的牀?”
“我那是害怕!”
“害怕爲什麼不去和嫂子睡……”
錢三丫看着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個不停,頓時無語要不是因爲她還要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們兩個人說,她就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吵什麼吵!還不是都是你們兩個大錯,茹兒以後你與銳兒保持些距離,到底不是親姐弟到時候穿出去你就一輩子當老姑娘不要嫁人了,銳兒你也是以後看到茹兒離她遠些,你們的事情說起來也沒什麼,只要不說出去就沒有人知道。”錢三丫對着鄭銳柳茹兩個人一頓勸說。
柳茹似乎也明白了錢三丫的心思點點頭,錢三丫看他們兩個是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就進入正題。
錢三丫將桌子上的燈熄滅一盞嚴肅開口,“我們現在的局勢很不妙,今日來的人裡面有孫家的人!”
“孫家!”
錢三丫看着一臉憤慨的鄭銳嘆了口氣繼續道:“今人到頭搜查的人就是孫家的人的左膀右臂飛鷹,他都親自出手了。想必這一次綁我們的人應該就是孫瀛洲。”錢三丫心裡還是十分忐忑的,畢竟飛鷹和那些沒什麼用的土匪不一樣,人十分聰明狡詐冷血無情,可以簡稱爲小版孫瀛洲。
鄭銳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但是彷彿又像似想到了什麼,“不對啊!嫂子既然飛鷹是孫瀛洲那個狼心狗肺東西的手下,那他爲什麼不抓我而是派人找你。”
錢三丫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按道理來說她根本與孫瀛洲不認識,就算是上輩子她見過孫瀛洲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孫瀛洲突然衝她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目的,但是目前的局勢對我們來說還是十分不利的。不過孫瀛洲是十分有可能已經來到了沅水鎮。”錢三丫皺着大腦飛快思考着計策,不計其數的猜測與結果都在她眼前浮現。
“我們現在出不去沅水鎮,也不能長時間待在這裡,我們現在唯一能做也必須馬上要做的就是,我們需要找到孫家在沅水的寶藏。”
錢三丫的提議鄭銳十分贊同,畢竟孫瀛洲很有可能現在就在他們身邊,孫瀛洲也一定想拿到寶藏雖然孫瀛洲手上沒有地圖但是誰知道會不會被他找到呢!
鄭銳的地圖很久之前就已經放在了一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錢三丫的空間裡。而當時他們在鹽池地時候商量的對策現在也可以拿來用在錢三丫柳茹身上。幾人合計着夜長夢多早點動手好,已經計劃第二天就行動。
沅水鎮縣令府孫瀛洲書房。
“你是嫌棄你活到長,還是高估我的脾氣很好。”孫瀛洲忍無可忍將手裡的毛筆摔在紫檀木的書桌上。價值不菲的狼毫筆尖被砸壞,飛濺的墨汁弄污了錢四丫剛換好的白衣裙。
錢四丫倒是沒有被孫瀛洲的突然發飆嚇到。她從一個時辰以前就踏入了孫瀛洲的書房,苦口婆心的談及要與孫瀛洲談合作,誰知道孫瀛洲根本就不鳥她。
可惜錢四丫的鬧騷孫瀛洲聽不到,否則他一定會從頭到尾諷刺一遍錢四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