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不是飛鷹大人嗎?怎麼又被主子給轟出門外來了?”白朮在一旁冷嘲熱諷道,本來就沒有幾塊肉的臉頰,因爲做出尖酸刻薄的表情顯得更爲瘮人飛鷹,只是偷瞄了她一眼,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離開了。
白朮因爲遭到了蔑視,心情更不爽,跑過去直接攔在了飛鷹的面前,趾高氣揚地說:“你不懂規矩可以,但是我可以教你,我可告訴你,我現在也是護衛的首領之一,咱倆的地位是平起平坐的,你看到我就算不說句,白朮大人也得問個好。你就是因爲這個樣子,所以纔會被組織厭棄,相信再過不久,你就會被組織拿去祭天了吧,
哈哈哈哈……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將內心的話說了出來呢。”白朮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可惜飛鷹還是萬年面癱臉,白朮沒有從他的身上看到了恐懼,害怕以及怨恨一絲多餘的情緒,這讓白朮非常的不爽,感覺一記重拳打到了棉花上。
然而他不知道在飛鷹這一副面癱的皮子下面,早已經吐槽翻了面前的人。只是他還有重事要幹十萬火急,懶得理會面前這個陰陽怪氣人。
飛鷹想要繞過白朮繼續走,可白朮偏不讓他走一把抓住飛鷹的衣袖恨恨道:“你今天若不給我個交代,你可別想走。”
這院子裡充斥着各種各樣的護衛和死士平日裡就歇在房樑上或者屋檐上,基本上都不露面,白朮吵了半天聲音又大,他們躲在暗中也忍不住出來窺探一二,雖然沒有特殊的指令,他們是不能露面的,但如今這事情都發生到自家門前來了。
一座屋檐上,甲一和甲二,兩個人密密商議這些什麼。
“你說他們倆誰會贏?”
“那肯定是飛鷹大人咯,飛鷹大人的實力除了主子沒有誰能與他抗衡了。那個白朮算個屁呀,只不過暫時被主子看好,過段時間又要去投水牢了”
“萬一飛鷹大人的完全不想跟他比呢,你沒看到現在是那個叫白朮的一心一意的糾纏的飛鷹大人,看那模樣就像是飛鷹大人是個浪蕩子,輕薄了白朮姑娘,現在白朮姑娘要他負責,一樣硬生生得討個說法。”
“屁嘞~咱們誰不知道白朮大人以前愛慕者不得。被打發到很遠的地方去幹事,這兩年才被接了回來,可上面已經有了飛鷹大人,白朮就只能趨於下首,一定是因爲事情多了才暫時得到了主子重用,她可恨死飛鷹大人了。”
甲一和甲二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爭論的不休。而被他二人紛紛議論的原主,正在院子裡大眼瞪小眼呢。
甲一甲二兩個人聊嗨了,他們的聲音大得整個院子都能聽得到。所有藏在暗處的暗衛和護衛都偷偷的爲他倆捏了一把汗,同時呢又希望他倆能講得再大聲一點。暗衛和護衛的日子也是那麼的平淡無奇,總是要需要一些快樂的事情。雖然他們表面看起來,冰冷無情。但是內心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飛鷹的內心倒是樂翻了天,因爲甲一和甲二把他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到現在爲止,孫瀛洲手下九層的護衛與暗衛全是飛鷹,一手**起來也是用飛鷹的血汗錢養起來的。兒子大了總不能忘了娘,所以這些護衛和暗衛的心裡早都是站在飛鷹這一邊的。
而白朮一回來就急功近利,想要奪權可又啥都沒幹。不被人看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飛鷹看在面前一身白衣,身子消瘦,顴骨高突甚至還有鬍鬚的女子。即使是她這種從來不近女色的人,也認爲白朮並不漂亮。白朮和自己二人是同一時期到孫瀛洲手下的。
只是自己得到了主子的重用,白朮卻沒有。自己常伴主子身旁,白朮卻總是被打發着去。其遠的地方做事一年都見不了主子兩面。其實說到底還是白朮長醜了,然後業務能力也不強。幹啥啥不行,失敗第一名。
白朮一顆心掛在主子身上這麼多年,自己是心裡門兒清的。所以白朮非常的嫉妒自己,羨慕自己,有的時候甚至還陷害自己,想取代自己的位置。但是其實自己也很羨慕白朮,因爲白朮要乾的事情很少,卻和自己領着相同的月影。而且還不用待在一個變態的旁邊,時時被威脅恐嚇,生怕第二天自己的錢就沒了。
飛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着面前的白朮,心裡知道,果然有些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而白朮打不贏飛鷹,難道還教訓不了甲一甲二嗎?只見白銀一個飛躍就到了屋檐上,把兩個人抓了起來,直接丟到了地上。
被人從高空丟下來的滋味可不好受,甲一甲二蜷縮在地,他們身上的骨頭斷了兩三根。就在他們已經準備好要挨一頓打的時候,飛鷹卻出手攔住了白朮後面的動作。
甲二二兩人懷着感動的淚水,看着面前一身黑色勁裝的飛鷹大人。躲在暗中觀察的護衛和暗衛們,也是嚇了一大跳,同時心裡還是有一點點欣慰,往日那麼惡毒變態的飛鷹大人,到關鍵時候還是會救他們的。
雖然飛鷹大人心情不好就喜歡拿他們開刀,雖然飛鷹大人喜歡發明各種各樣變態的刑罰他們去嘗試,甚至於飛鷹大人,有的時候還會剋扣他們的月銀放進自己的存錢罐。但是他們知道每當有重大危機的時候,飛鷹大人總是十分擔心他們的安危的。
在無形之中,飛鷹變被十幾雙感動的眼睛盯着。他是聽不到這些人內心的想法,他若是聽到了,一定要說:我不是,我沒有,他只是單純在心疼他的錢而已。
每死一個護衛和死士都是要拿飛鷹的私房錢去填空的。所以在飛鷹的眼裡,自己所**出來的這些暗衛和死侍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怎麼能夠讓銀子處於危險的境地之內呢?當然,如果是用主子的錢買來的人和**出來的人,飛鷹就無所謂了,因爲那死掉的又不是他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