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西夏國一品堂高手哈里拉勾結大理國蘇打木,一起盜走少林寺武功秘籍《攝魂七十二圖》,驚動中原武林,衆武林中人飛羽傳書,共來少林寺商議對策,鑽天猴郎力光,瞪眼漏正義,老酒鬼錢總溜,丐幫幫主瘦老二,武當派嫡傳弟子馬可清,與少林高僧大覺共集堂前,要尋回寺寶《攝魂七十二圖》,不讓其流至西域。
最後商定,由大覺率一路奔西夏國。由瘦老二率一路奔大理國,共尋武功秘籍。
大覺這一路的有老酒鬼錢總溜,鑽天猴郎力光等人,瘦老二一路的有馬可清,瞪眼漏正義等七人,兩隊商議已定,便分頭出發。
大覺、錢總溜、郎力光、塔裡嘎,共同登程上路,決定去西夏國一品堂尋找哈里拉,要回武功秘籍。
倘能智取。自然更好。
西夏國一品堂是西夏王養的一流武功高手之所,各個身懷絕技,與中原內地功夫又有不同。
但說這哈里拉練就的火焰刀,就厲害無比,他能站在十步開外揚掌擊人,使人體如同燒傷一般,身體潰爛,疼痛不已,這人早就聞知少林寺中有這樣一本武功秘籍,但礙於中原武林高手如雲,不便強取,不意他卻夥同蘇打木鑽了少林寺知慧昇天的空子,不但盜走秘籍,反而殺死護籍高手善慶,這蘇打木本是大理國國王段真手下的得意法師,善於鑽行術,卻如何能和哈里拉勾結一塊?真是讓人費解。
大覺、老酒鬼、鑽天猴等人,一路上曉行夜宿。
這一日,來到西部邊陲小鎮烏里林,老酒鬼又酒癮上來,先鑽進一家酒店灌了一壺酒,兀自狂飲不止。大覺要些素菜與鑽天猴坐在一桌。慢慢地吃了起來。他們三人,雖然身有絕技,但要從西夏國取回武功秘籍,當然要費些腦力,三個人吃罷,算過飯錢,起身要走。這時,猛見門外闖進一人。此人身材矮小,滿臉鬍鬚,衆人一見,該人正是闖少林寺的西夏一品堂高手哈里拉,哈里拉猛然看見三人,也是一愣,大覺率先發話:“哈里拉,我們正找你多日,今日既然不期而遇,請你交還少林武功秘籍!”
哈里拉臉孔木然,似乎並未聽懂,追問道:“你說什麼蜈蚣秘籍?可我從未見到過什麼秘籍!”
大覺一怒,厲聲道:“哈里拉,你殺了少林高僧,又偷走武功秘籍,如今你還嘴硬,既然如此,可休怪老納無禮!”語畢,就要上前進招。
老酒鬼錢總溜酒後精神倍增,他見大覺要去動手,搶先一步,躍到哈里拉麪前,對他道:“老酒鬼久聞你一品堂火焰刀的功夫。今天想見識見識。”說着,揮起酒壺,向哈里拉打去。
哈里拉見老酒鬼酒壺帶風,向他攻來,並不動手,“嗖”地一躍,跳到牆上,如壁虎般在牆上爬行,躲開老酒鬼的攻勢。老酒鬼見他施展輕功,並不用火焰刀與他相對,罵道:“哈里拉,要鬥輕功,你可不如我!”說着,也“嗖”地一晃身子,使開輕功,向哈里拉奔來。哈里拉見老酒鬼身法靈便,並不說話,迅速向房頂躍去。使開輕功,如走平地一般,鑽天猴坐在木凳上,看出這人使的是壁虎遊牆術,輕功與老酒鬼相比,並不遜色。
哈里拉使開壁虎遊牆術,頓將老酒鬼甩開一大截,老酒鬼毫不示弱,大喝一聲:“你這廝偷入中原,原來使的是這般雕蟲小技?看我老酒鬼今天如何殺你!”說罷,身子又竄出一丈多遠,要將哈里拉壓在房頂,哈里拉並不答話,等老酒鬼竄來,他又一躍而起,從房頂躍到另一面牆上,老酒鬼見一下撲空,又向哈里拉追去,兩人在牆上穿行。如蒼蠅蚊子一樣輕鬆,看得店中幾個顧客目瞪口呆。
他們不明白,這兩人爲何有草地不走?卻在牆上亂飛,倘若他們人小,或許會飛入耳中,當小心則是。大家這樣想着,忽然“轟隆”一聲,但見老酒鬼使出力氣,直向牆壁的哈里拉撞去,而哈里拉又一躍跳開,老酒鬼力大難收,將牆壁撞個大窟窿。身子也躍出牆外,店主在一旁大喊:“陪我牆壁!陪我牆壁,那牆我花了三個工錢!”
鑽天猴見狀,不覺好笑,沒料到老酒鬼竟有如此勁力,真是雄姿不減當年,可惜年紀以高,動作已不如昔日靈便。否則,哈里拉並非老酒鬼對手。想到這裡,一躍而起,亦上前去抓哈里拉,哈里拉身子一閃,跳在地上,站在鑽天猴對面,向鑽天猴道:“你是何人?難道要打兩下嗎!”
鑽天猴道:“你偷入中原,殺人奪書,國人聞之無不憤慨,今日要你還書償命,何須多言?”語罷,揮拳向哈里拉衝來,哈里拉嘿嘿一陣冷笑,閃身躲開,道:“中原人多,但可惜都是廢物,像西夏國的羊羣,並無一箇中用,倘若你再動手,休怪我哈里拉的火焰刀無情!”
鑽天猴豈容他危言聳聽?“刷刷”兩下,將斬魔劍與鑽花領指拳一併使出,頓時,拳風剛勁,將哈里拉通身罩住,哈里拉也不怠慢,尖叫一聲,運開輕功,從鑽天猴的拳風間鑽出,直向窗口奔去,撞開窗戶,躍到屋外,等在門口的大覺見狀,大喝一聲:“哪裡走?”發足向他追來,從背後使開螳螂拳向哈里拉抓去,哈里拉大喊一聲:“大覺,你休要猖狂。改日我再與你理論!”語畢,身子已躍到窗外,大覺緊追不捨,也躍出窗去。
哈里拉使開輕功,發足狂奔,要奪路而去。背後的大覺,錢總溜,鑽天猴,塔裡嘎,緊追不捨,很快,大覺與鑽天猴就趕到哈里拉前面,將哈里拉攔住,哈里拉轉頭一看。見他們四人圍了一圈,看樣子硬衝已經是不可能,塔裡嘎厲聲道:“哈里拉,你也是武林中人,爲何干下這樣無恥之事?快快交
出武功秘籍。我們還可說話!”哈里拉並不答話,緊轉身衝來,“呼”地一拳,向塔裡嘎砸去,塔裡嘎抽刀相迎,兩人打在一起。
老酒鬼見狀,“嗖”地一躍而上,一把便將哈里拉肩胛骨捏住,哈哈笑道:“哈里拉,原來你武功是徒有虛名,不過會些花拳繡腿,今天你在老酒鬼手下,還有何話說?”
哈里拉被老酒鬼捏疼,吡牙咧嘴地說道:“你快鬆開,武功秘籍的事我並不知道!”
大覺見他功夫平平,知道其中必有蹊蹺,上前一步,讓老酒鬼鬆開哈里拉,問道:“哈里拉,你夜入少林寺,還想否認嗎?”
哈里拉道:“我並未去過少林寺,一直在此地謀生,武功秘籍的事我全然不知,大概你們弄錯人了!”
衆人看着哈里拉一副可憐樣子,並無掩飾之意,大覺再細追問,才知他平時喜好模仿西夏人,穿着打扮雖然與西夏人相同,人卻是中原所產,衆人知其誤會,放了假哈里拉,又登程上路。
這一日,四人來到邊界的一座大山,該山綿延數百里,是西夏國與中原的天然分界線。
山中間有一路口,是兩國商旅的自然通道。道旁峭壁林立,人入其中,細小如蟻,顯得極爲渺小,高僧大覺對其餘的人道:“此地叫陽門關,是軍事要道,自春秋戰國,一直戰火不斷,大家小心提防爲是,也許會有賊人攔路。”大覺話音剛落,就聽一聲呼哨,從山谷上傳來,這時,猛聽一聲巨響,眼見山谷上滾石下來一塊,足有磨盤一般,大覺高喊一聲:“小心!”首先躍在峭壁之下,衆人也紛紛閃避,飛石落地,砸入地中,足有半尺,四人復出,擡頭仰看山上,但見天空湛藍,白雲輕遊,並沒見一個人影。而剛纔分明聽見口哨之聲,此時卻也雲散。
四人正在詫異,猛聽前面馬蹄聲響,轉眼間看見有八匹快馬,快馬四蹄翻飛,很快,就來到大覺等人面前,爲首的黑衣黑褲,面如重棗,手握一雙大錘,看上去有八十多斤重,右面跟着的人,卻是隋朝官兵打扮。
爲首的紅臉關公勒住馬頭,高聲道:“來者何人?要偷入西夏國當奸細嗎?”
大覺向前答道:“我們是中原人士不假,但賣國求榮的事還未學會!”
這時,從紅臉關公後面走出一個高個瘦子,不耐煩地對大覺道:“你們少羅嗦,快快回去,這裡馬上有一場惡戰,別嚇壞了你們的小膽!”
衆人一聽有一場惡戰,頓生好奇之心,塔裡嘎上前問道:“但不知有何惡戰,可否讓我們一飽眼福?”
“胡扯!老子在前方爲國賣命,你們卻來一飽眼福?真是豈有此理?快滾!”
這時,猛聽一聲哨炮,從山上響起,有人大喊:“西夏兵來了!”
紅臉關公對大覺等人怒道:“你們快閃開,等打完這仗,我再與你們鬥嘴!”說罷,打馬轉身而去。
這時,只見山口已奔來一隊騎兵,大約有二十人左右,大覺等人就地站住,有的人站在巨石上觀望。
這時,那隊騎兵已至隋兵面前,卻是西夏人打扮,爲首三人似是武林高手,穿紅衣服的手握一對劍,劍光閃閃,寒氣逼人,穿黑衣服的拿一把大刀,坐下馬極爲高大英俊,穿黃衣服的揹着一把大弓,坐下白馬全身無塵,極爲潔淨。
紅臉關公上前道:“叭裡嘎,一別四年,幸會,幸會。”
穿紅衣服的亦抱拳行禮:“郭底兄雄姿勃勃,想是這幾年過的如意?”
郭底道:“叭裡嘎,你不在本國安生度日,爲何又來中原尋事?”
“郭底兄言重了,我不過羨慕中原,想來看看,尋事之詞太重,實不敢當。人心向上,水往低流,這道理想必你也是懂得!”
穿黃衣服的打馬上前,插話道:“大哥,不要跟他羅嗦,我們快快衝進,將老大人接回,也好覆命!”
叭裡嘎道:“胡八都,你不要着急,我與郭底兄一別多年,當然要講幾句的。”
胡八都瞪了郭底一眼,勒馬不動,聽兩人對話。
叭裡嘎又道:“郭底兄,我此次來中原,本是成人之美,也實現老大人多年夙願,你我各行其事,不要傷了和氣,何況?你們昏君驕奢淫逸,毫無治國之道,誤了你們許多人才,倘若郭老兄有意,我可在國王前替你推薦個差事,郭底老兄意下如何?”
郭底面色鐵青,沉吟不語,他身邊的那位瘦高個子上前道:“叭裡嘎,你休要油嘴滑舌,要打就打,難道你要勸降不成?”說着,黑瘦個子揮起大刀,就向叭裡嘎砍去。
郭底喝道:“衛年,休要急躁!”衛年聽他此話,又慢慢收回刀來,退回遠處。
穿黑衣服的見狀,打馬向前,手中大刀一揮,指着郭底道:“上次讓你僥倖逃走,今天看你有何話說?”說着,大刀掄圓,“呼”地一下,直向郭底砍來。
老酒鬼坐在一塊石頭上,喝了幾口酒,見遠處兩隊人馬相互說話,自覺無趣,靠在石頭上呼呼大睡起來,大覺、鑽天猴,仍然靜靜觀看,塔裡嘎也坐在老酒鬼旁邊,看着山上景緻,可耳朵卻用心聽着遠處人馬的聲音。
老酒鬼很快入睡,不久,就打起酣來,香甜之狀,有如在家中一般,早將此行之事,忘在腦後。
大覺一邊觀看,一邊想着少林寺中之事,武林秘籍被盜,成爲寺中奇恥,說將出來,令人汗顏。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真想奪回武功秘籍,也定非易事。
好在有衆位大俠相助,否則,也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而同行三人
,雖然各有所長,但卻也難於取勝,倘若西夏國一品堂高手如雲,要想輕易取來,也如癡人說夢,老納活至今日,無論如何,也要爲之一拼,即使一事無成,也不枉一世。大覺想到這裡,又增加幾分信心。但轉眼看老酒鬼口水直流的憨像,全不像個鬥士之樣,不覺又心涼半截。這時,猛聽遠處兩隊人馬打將起來,他只好收攏心思,凝神觀戰。
郭底見對方揮手就打,毫不怠慢,也舉手相應。這時,他身邊早衝出楊樹彎,楊樹彎手操一對鋼鞭。“呼”地一下,向黑衣人打去,胡八都見狀,也大喝一聲,衝進陣裡,與一人將楊樹彎圍住。
郭底大錘一揮,對叭裡嘎道:“你也進招吧!”語畢,向叭裡嘎砸去。叭裡嘎冷笑道:“郭底兄,休怪我無禮了!”說着,一對長劍白光一閃,頓成一個圓圈,將郭底罩住。郭底雙錘如風,“呼”地如排山倒海般衝去,叭裡嘎運起一兩拔千斤的功夫,順勢將大錘撥開,左劍先是虛晃一招,右劍一個“長虹追日”,已刺到郭底胸前,郭底身子一偏。一個鐙裡藏身,順勢揮錘打來,將叭裡嘎劍勢化開,郭底大錘也已隨身多年,自是運用自如,得心應手,又“呼”地一撞,迎面向叭裡嘎砸去,叭裡嘎忙勒馬轉身,口中怒道:“老兄錘法果有長進,叭裡嘎佩服之至!”
郭底一錘掄空,復又出錘,口中道:“叭裡嘎言重了,你這雙劍堪稱一絕,已非昔日可比!”嘴中有語,手中不停,手又加上幾分狠勁,兩人你來我往,又過了十五招,兀自難分勝負。
叭裡嘎雙劍一抖,合成一柄,如利劍般又復刺來,正刺中郭底雙錘,雙錘猛斜,郭底並不慌張,雙錘用力一擠,頓將長劍夾在錘中,猛聽“砰”地一生巨響,震耳欲聾,叭裡嘎一驚,用力一抽長劍,雖然是雙寶劍,也被雙錘砸出一個痕跡。
叭裡嘎見狀一驚,心想:這老傢伙錘法真有長進,我若不使出絕技,恐怕難於勝他。想到這裡,他雙手一抖,又揮劍向郭底刺來,左劍向上,右劍向下,同攻上、中兩盤,郭底沉着揮錘,以爲是他故伎重演,等兩器相錯,猛見叭裡嘎擡起右腳,向他前胸踢來,郭底一驚,才知他聲東擊西,忙揮錘去砸,不料,叭裡嘎那腿如長眼一般,躲過錘風,“咚”一下踢在郭底當胸,叭裡嘎腳上綁刀,刀刃直刺入郭底胸中,郭底一聲慘叫,被叭裡嘎揮手一劍,刺下馬來。郭底雖然至此,也不慌亂,“嗖”地甩出單錘,向叭裡嘎迎面拋去。叭裡嘎身子一閃,郭底藉機一滾,滾出圈外。
這時,其餘諸人也正戰在一起,胡八都手中掄開大弓,如利刃一般,忽砍忽鉤,頃刻間,已打死兩人,他這張弓力發千斤,弓背是純鋼打成,弓弦亦是硬牛筋,他這大弓,平時並不放箭,將刀劍錘鏢等法,盡融其中,再加上他苦心修煉,此弓威力無比,自非一般兵器可比。
大覺在一旁,見隋兵越戰越少,而西夏武士卻越戰越勇,如砍瓜切菜一般,頃刻間殺得只剩下兩人,他轉頭見塔裡嘎和鑽天猴也看得眼紅,只有老酒鬼仍然爛醉如泥般地大睡不止,身心完全進入另一個世界。
塔裡嘎見狀,對大覺道:“我們豈能袖手旁觀?應當上前助戰!”正這樣說着,兩名武士已打倒最後一位官兵,向山口衝來,猛聽山上有人喊:“快放滾木。”
“轟隆隆”一陣巨響,從山口上放下許多滾木石頭。但西夏武士早勒馬站在遠處,等滾木全放過,齊發一聲喊,向山口又狠衝來。
大覺、鑽天猴、塔裡嘎三人站成一排,堵住西夏武士去路。
胡八都勒住馬頭,高聲大罵:“大膽刁民,竟敢攔路?剛纔官兵均被我們殺死,難道你們有眼未見嗎?”
大覺雙手合十,道:“貧僧路過此地,不想介入此事,請你們從何處來,再回何處去吧!”
胡八都道:“放屁!賊禿驢,快快滾開,否則,我割下你的腦袋當球踢!”
塔裡嘎早忍耐不住,一個“大鵬展翅”尖叫一聲,向胡八都打去,胡八都見對方攻勢兇猛,向自己襲來,忙抽出大弓,要套塔裡嘎手臂,塔裡嘎並不躲閃,硬硬地抓將過去,猛聽“嗤”地一聲,塔裡嘎抓在弓背之上,胡八都弓弦顫抖不已,手臂一鬆,被塔裡嘎抓在弓背之上,抓去大弓,塔裡嘎順手將弓扔在地上,又向胡八都抓去。
胡八都剛纔吃了一虧,知其厲害,順手抽出箭囊中箭羽,“嗖”地一下,向塔裡嘎眼睛拋來,塔裡嘎身子一歪,騰出右手,“刷”地一下,將箭羽按住,反手向胡八都拋來,卻正與胡八都射出的第二支箭相碰,兩箭發一聲脆響,同時落地。
胡八都見對方如此厲害,遠在郭底功夫之上,不覺心驚,忙抽出第三支箭在手中揮舞,塔裡嘎藉機一個虎躍,向胡八都馬上奔來,“呼”地一下,已離開坐騎,騎在胡八都馬上,坐下馬同負兩人,忍受不住,長嘶一聲,欲將兩人同時翻下,卻因兩人雙腿用力,未能成功,戰馬見甩不下去,四足用力,蹬地而去,很快,即奔出山口,向關內衝來。
大覺與叭裡嘎相鬥,叭裡嘎竟毫不將一個和尚放在眼裡,手中劍,帶動風聲,如電光石火般迅疾而至,大覺沉着應戰,忽用手指穿簾,忽用羅漢疊光術,與叭裡嘎纏在一起,叭裡嘎雙劍如光,來走迅疾無比,忽上忽下,恍若游龍,時時不離大覺要穴。
大覺與之相鬥幾合,心中對叭裡嘎佩服不已,想當年我與他這般年紀,還一事無成,不料他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好劍法,別說是在西夏,就是在中原大國,這樣有成就的人也是鳳毛麟角,實在不可多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