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弗拉基米爾.伊里奇:
察裡津以及整個北高加索軍區的局勢正在好轉。那些怠工、無所作爲的舊俄軍官和軍事專家們被調離軍隊後,部隊的士氣和戰鬥力正在迅速的上升,雖然白匪軍正在逼近,但整個察裡津蘇維埃以及察裡津軍事委員會、第十集團軍所有軍官和士兵完全有信心將他們可恥的進攻粉碎在察裡津城下,同時,我正在積極組織之後的反攻,以奪回整個高加索地區、頓河地區以及被土耳其人佔領的巴庫油田……
另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報告,嘗試與我們建立正常關係的中國人討好的出現在察裡津,爲了獲得我們的諒解,他們願意從給波斯的賑災糧食裡調撥一部分給我們,這個數量大概是一千萬普特……’
斯大林專利裡,鋼鐵同志正在給偉大的列寧同志寫信,但當寫到一千萬普特糧食時,他的筆停了下來,長長的猶豫後,他將這幾行字劃掉之後,重新寫道:
‘正如我之前彙報的那樣,造成糧食不能運出的主要原因是察裡津南面的鐵路中斷,白匪軍阻止了鐵路貨運並且大肆破壞鐵路,而不能清剿白匪軍的原因則是因爲那些舊俄軍官對待反革命分子消極怠工和犯罪性的瀆職所致。但現在,我已全面整頓了北高加索軍區,並任命老布爾什維克黨員、英勇的克利緬特.葉夫列莫衛奇.伏羅希洛夫同志爲第十集團軍司令,同時全面調整了司令部人員。
非常幸運的是,在勇敢的伏羅希洛夫司令員同志的率領下,這個月我們取得了一些小的勝利,一些臨近鐵路的城鎮被打通,最少有兩百萬普特的糧食已經控制在我們手裡。我正在想盡一切辦法籌集列車。是的,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沒有糧食,而是沒有列車!!
我強烈要求下諾夫戈羅德的船隻要集中起來南下察裡津。鐵路雖然可以快速將這些糧食運抵莫斯科以及其他一些地區,但我擔心糟糕的鐵路的不能將如此巨大數量的糧食——派出去的偵察人員同志向我彙報。察裡津以南地區以及頓河地區樂觀的估計最少能收集一千萬普特的糧食——如果因爲沒有足夠列車和船隻將這些糧食運送到莫斯科以及其他北方城市,那就是對整個革命事業的犯罪!所以,我強烈要求中央執行委員會集中一切列車和船隻南下察裡津運輸糧食。
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向您彙報,就在半個月前,一個自稱是‘大東亞國際貿易有限有限公司’的中國人來到了察裡津,經過慎密調查後,這個貿易公司重要的業務其實是販賣軍火。我已經和他達成了一筆軍火交易,使用我們繳獲資產階級分子、富農的一些奢侈品作爲貨幣支付,對方雖然不樂意但最後也勉強接受這些奢侈品。
我想盡可能的情況下,購買足夠的軍火對革命事業是有巨大幫助的,不過遺憾的是,對方並不能按照我的要求大量售出軍火,甚至連大炮他們也擔心被中國政府以及英國政府發現,所以現在他們交付的是一種叫做迫擊炮的小型火炮,以及以退役報廢名義弄來的三十多輛中國戰車和四架偵察飛機。我會盡量和他們保持友好的接觸以獲得更多的軍事物資……’
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將給列寧同志的信寫好後。斯大林又叫自己的小秘書復抄了一份,之後再全面檢查了一遍才簽上自己的名字,而後讓專人跟隨運糧北上的列車把信親自送到列寧同志手裡。原本。信件的內容可以用電報發生,但中國間諜卻說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那就是俄國現在所使用的電報正在被協約國的間諜監聽,所以他要求一切和中國援助有關的消息都只能由專人攜帶信件傳遞。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急劇擴充的沙俄軍隊因爲沒有足夠熟練的報務員和譯電員,所以他們的電報常常被德軍監聽,1914年的坦能堡會戰中,電報失密導致作戰計劃被德軍獲知是俄軍被圍殲的重要因素,其實這個問題在日俄戰爭就存在。當時是日軍觀察員的霍夫曼上校就發現了這一嚴重問題。布爾什維克取得政權宣佈組建紅軍後,這個問題不但沒有得到解決。反而因爲局勢的動盪變得更加嚴重。
胡文耀向斯大林同志提出這個問題後,鋼鐵同志由衷的感到高興。爲了表達他的喜悅,他親自幫助胡文耀同志取了一個俄國名字:張三.尼古拉耶維奇.盧卡申。他的身份也被定爲是西伯利亞獵人,完完全全的無產階級貧農。
斯大林同志在專列裡看着自己的小蘿莉給信件蓋上火漆時,胡文耀同志,也就是張三.尼古拉耶維奇.盧卡斯同志正在參觀隨第二批軍火運抵趕來的原復興軍裝甲營朱建德上校,也就是現名朱建德諾夫斯基訓練紅軍裝甲兵。
時間有限,莫斯科的司機不可能那麼快調到察裡津,現在的辦法就是臨時抓丁,一些讀過中學的紅軍戰士被抽調至離斯大林裝甲列車不遠處開始訓練。復興軍戰車的底子其實是拖拉機,美國農民教一天就能上手,但這些從來沒有接觸過機械車輛的革命戰士有些一上車就頭暈。看來,在白軍將軍克拉斯諾夫進攻前,這些人根本就不能訓練好。
“怎麼樣?”張三.尼古拉耶維奇.盧卡申看着秋日之下滿嘴冒泡的朱建德諾夫斯基說道,越來越近的炮聲讓他晚上睡的越來越不安穩。
“不怎麼樣。”朱建德諾夫斯基搖着頭,他狠狠灌了一口茶才搖頭道,“太難了,教的太難了。很多人都怕上車,這裝甲兵怕上車是怎麼個事情,這還能學的好嗎?”
“你說話小聲些,真要被上面的人聽到了,那又要槍斃了。”張三.尼古拉耶維奇.盧卡申提醒道。前幾日,斯大林前來的視察時。就把學的最糟糕那幾個學員不分由說的斃了。
“這可不是槍斃就能解決的事情,這是技術。不槍斃時候還好,槍斃了大家更怕。操縱桿一緊張,幾乎都要掰斷了。真他娘……”朱建德諾夫斯基抱怨道。剛來這裡胡文耀就告訴他此地和國內不同。教完這些人就走人,其他別管,可現實是這樣的制度下怎麼能教的好。“張三同志,你務必要和他們上頭說說,學不好也不能把人拉去槍斃啊,學什麼都要有一個過程,那能一蹴而就的?”
“明白,明白。”胡文耀打着哈哈。這半個月以來,他算明白了俄國人的本質,難怪總理會說俄國人是屬熊的,幹什麼都喜歡粗暴,這種脾氣改不了。
胡文耀打完哈哈,朱建德卻再問道:“聽說打過來的白軍有六萬之衆,我們這邊只有四萬多人,還是這種……”步兵軍官出身的朱建德一看眼前的這支軍隊就知道這根本就是烏合之衆。那個叫什麼伏羅希諾夫的司令官只是個老兵油子,打山地游擊戰還行,但陣地戰、數萬人的攻防戰完全不行。上頭不行、中間的師、團、連級軍官也是不行。至於下面的士官,那就更是沒譜,整支軍隊完全不像軍隊。只是一羣有槍有炮的流民集團,這樣的軍隊即便有兩個裝甲連也是難打勝仗的。
朱建德剛開了頭,胡文耀就打斷道:“這些你就別管了,管也管不了,你的任務只是把那些俄國人教會,然後早些帶着你的人回家纔是最重要的。”
“可要是這城守不住,我們怎麼回家?”朱建德反問,“還有你,到時候還不是被一鍋端了。”
“孃的!”胡文耀抹了一把臉。朱建德確實說出了他最擔心的問題,那就是斯大林真要是沒有守住察裡津怎麼辦?不說自己這些人要死在這。總理的投資計劃也泡湯了。“我還是去看看……看看他們怎麼佈置防禦的。建德同志,你還有其他同志也準備一下。到時候真要頂不住了,你們就親自下場好了。”
“親自下場?”朱建德驚訝道。“張兄弟,現在這裡是兩個裝甲連,而我的人加上維修排也就四十個人不到,這怎麼親自下場?”
“那就一人一輛車,再不夠就從學員裡湊吧。”胡文耀說罷就離了這片轟隆隆、粉塵大作訓練場,他沒有去第十集團軍司令部,而是去了找斯大林,可騎馬走到半途忽然想起資料上說斯大林也是不懂軍事的,打仗也是游擊戰,又歇了求見的心思,不過,等二天後他就爲自己這個決定後悔了。
察裡津城坐落於伏爾加河右岸被太陽曬焦了的光禿禿的山坡上。郊外是一片褐色的草原,乾涸的小河何黃土山谷縱橫交錯。沿着大河向北,是衆多鋸木廠,城內則是一個規模不大的簡易兵工廠和法國的冶金工廠,一切建築都沿河而設。
但如果僅僅是鋸木廠、兵工廠和冶金廠,這裡根本沒有奪取的必要,真正讓察裡津成爲戰略要地的是這裡不但有通往北高加索的鐵路以及河流,還有通往頓河地區的鐵路,這裡是俄國南部重要的交通匯集點,誰佔領這裡誰就能真正控制整個伏爾加下游地區。
面對哥薩克白軍即將到來的進攻,察裡津防線卻只是一條單薄的環城鐵路防線,鐵路的外側有淺淺的不甚標準的塹壕,因爲缺少鐵絲網,很多塹壕面前只光禿禿的擺放了一些臨時趕做的木頭拒馬,真正使得防線有些牢固的僅僅是一些緊急拼湊的鐵甲列車——改造過的平板車和敞車上佈置了衆多後膛炮和機關槍,蒸汽機車配屬在整列列車的中間,這樣便於列車向前向後開到最危急的地方去。從中國運來的機關槍和迫擊炮已被分發到士兵手中,雖然他們的操作還很生疏,但戰爭再即,也不得不如此了。
可是,當戰爭開始之後,一切的準備都顯得那麼不夠。交戰的當天,漫山遍野的哥薩克騎兵和穿着舊俄灰色軍裝的士兵幾乎將整個察裡津包圍,騎兵和步兵從各個方向逼近。他們的大炮,對着整個地平線咆哮,那四架支援飛機在天空上和敵軍飛機激烈的纏鬥,發動機的聲音被其他聲音覆蓋。整個草原到處都在爆炸,彷彿大地本身就爆裂了似的。
戰前佈置的、單薄的、連鐵絲網都不齊全的環城鐵路防線,正在被悍不畏死的哥薩克衝擊。列車的車廂在燃燒,裝着炮彈的敞車在爆炸。鐵路上覆蓋着冒煙的彈片、屍橫遍野,傷員們爬着、喊着。蒸汽從打壞了的火車頭的側面噴出來,有些車輪朝天亂堆着。但越來越猛烈的炮火,把剩下還沒有被摧毀的一切都掃除了。
已經停靠在城內的斯大林專列上,胡文耀和朱建德正用望遠鏡看着前方混亂的戰事,他看到硝煙瀰漫中哥薩克騎兵正在瘋狂的進攻,企圖突破已經搖搖欲成的防線,而己方的反擊只是正在整隊待發的騎兵。他頭皮發麻的看着身邊的朱建德道:“這有用嗎?”
朱建德搖搖頭,不置可否的表情,而此時騎兵正在帶隊軍官的命令下齊齊上馬。望遠鏡中,爲首的布瓊尼上馬之後把馬狠狠一勒,馬打了一個跛腳,幾乎要立起來,他把馬刀從鞘裡一拔,似乎喊了一句什麼,而後就踢馬向前了。後面的騎兵立即跟着他,嘴巴大大的張開。應該是在激烈的吼叫吶喊,他們像哥薩克那樣呼嘯着,揮着馬刀。
布瓊尼率部衝向敵陣。而在被教堂遮擋了一側,另一支騎兵隊伍衝了出來,當看到領隊竟然是軍團司令伏羅希諾夫時,胡文耀下巴掉了一地。這世界似乎全亂了,一個集團軍司令居然帶着部隊親自衝鋒,這要是在復興軍,那不管他是不是光榮戰死,戰後肯定會受軍事法庭追責。司令員都上戰場了,那誰指揮部隊?
‘嗚…嗚……’。飛機發動機嚎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又一架德式福克戰機被打了下來。看着下墜的敵機。留守在城市各處的紅軍士兵毫不顧忌的跳出掩體高呼烏拉。胡文耀苦笑的搖頭,空中的德式戰機即便全部被消滅完了。可這又能怎樣,決定勝利的只能是步兵。
“張三同志,非常好,飛行員同志應該受到表彰。”和胡文耀的苦笑不同,一直表情嚴肅的斯大林同志回頭正看着他微笑。
“是…是的,斯大林同志。”胡文耀此時倒有些結巴,他轉而問道:“斯大林同志,現在這個時候正是裝甲兵衝鋒的最好時機……”
聽聞胡文耀說裝甲兵,斯大林狐疑的看了朱建德一眼,“是嗎?朱建德諾夫斯基同志?你的看法怎麼樣?”他問後不待朱建德回答,自己又下結論道:“就我所知,裝甲兵並沒有訓練好,讓一羣沒有訓練好的士兵去上戰場,尤其是……尤其是裝甲兵,這是得不償失的。”
在得知胡文耀最多就只能運來三十八輛戰車後,斯大林同志有些泄氣,雖然胡文耀一直在強調中國戰車如果大量出現在俄國戰車,那中國政府將面臨巨大的外交壓力,並且現在已經面臨了巨大外交壓力——協約國已經一致認定要加大對俄國革命的干涉力度,可中國政府對此表示反對。雖然協約各國沒有指責俄國的布爾什維克黨是中國人資助的,但相信距離各國強烈質問的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戰車部隊雖然沒有經歷實戰,但鋼鐵同志還是能感受得到它巨大的殺傷力。正因爲如此,他纔不顧一切要學習它的士兵們儘快掌握一切作戰技能,同時對怠工者實施槍斃政策,可即便用這麼暴力的手段,十天的時間完全不夠駕駛者掌握它。
感覺得出斯大林同志的猶豫,胡文耀又看朱建德一眼,見他輕輕的點頭,便再對斯大林同志道:“斯大林同志,我建議由朱建德上校和他的那些同志帶領紅軍戰士加入戰鬥,如果戰車有損失,我會通知國內及時補充。”
鋼鐵同志明顯的愣了一下,但隨後他就笑起道:“我非常贊同您的提議,張三同志。”他說罷看向朱建德,“朱建德諾夫斯基同志,請問您需要什麼樣的配合?”
“我需要大約三百多名精銳步兵,還需要更多的騎兵。”朱建德上校看到馬上要守不住的前線工事,不得不違反出國前的條列親上戰場。
“請問需要多少騎兵?”斯大林同志放下叼着菸斗,側着頭很認真問。
“越多越好,騎兵跟着我部身後,尋機衝擊敵陣便可。時間也很關鍵。我想最遲一個小時候部隊就要出擊!”朱建德想到馬上就要參戰,全身似乎在燃燒,他想馬上指揮着這個殘缺的裝甲營。把對面的敵人給他突突了。
“馬齊列茨基同志,你馬上召集一支騎兵。跟隨裝甲戰車部隊作戰。”拿着接通的電話,斯大林同志無比嚴肅的命令着集團軍參謀長,“務必要迅速,半個小時後部隊就要集結到我這裡。”
與軍隊組織的潰散度相反,斯大林同志的命令下達後,總是能得到堅決徹底的執行。在鋼鐵同志掛斷電話後的半小時內,朱建德所要求的三百多名步兵和更多騎兵就彙集到了專列身側,各部隊的指戰員都過來了。他們包圍着朱建德,聽從他的命令。
“我要去步兵帶上手榴彈、步槍,然後爬上戰車,每車六到八人,你們的任務是保護戰車,要特別注意三點:第一,那些帶着手榴彈炸藥想擊毀戰車的敵軍步兵,一定要提前將他們消滅,不得讓他們靠近戰車;第二,前面如果有敵軍炮兵。那麼一定要告知戰車同志這些火炮的位置,記着,一定要大聲的喊。直到戰車車長聽到爲之;第三,緊緊跟着戰車後面,保持十到二十米左右的距離,千萬不要離的太近或者太遠。”
朱建德說完又等着翻譯將他的話告知這些步兵軍官,最後再問道:“都明白了嗎?”
“烏拉!”旁邊的戰車已經發動,低聲悶吼的發動機聲中,步兵軍官們熱血沸騰。
“很好,你們去吧!”朱建德大聲道,而後他看着那些騎兵軍官。同樣大聲的道:“戰車就是你們騎兵的盾牌,每輛戰車間的空隙就是你們出擊的空擋。當我部摧毀敵軍防線,使得他們逃跑時。就是你們追擊的時間,知道你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嗎?”
“烏拉!烏拉!!”調集過來了的騎兵有兩三千人,軍官們從來沒有和鐵甲車配合作戰過,所以興致都很高,哪怕防線馬上就要被白軍突破。
“切記不要衝在戰車前面,免得誤傷。”紅軍騎兵雖然衣服骯脹渾身發臭,但朱建德卻能感覺到他們衝擊時的力量,正如剛纔在望遠鏡裡看到的布瓊尼騎兵旅一樣。
臨陣磨槍,朱建德知道命令應該越精簡越好,所以對隨車步兵,他只叮囑了三條,而對騎兵,只叮囑了兩條。將步兵和騎兵打發後,朱建德立即回到自己的那輛戰車,上車之後又回身看向其他戰車的車長——新訓練的紅軍士兵只能做司機、炮聲和裝填手,他帶來那些人全部是車長。
看見昔日的部下對都對自己點頭,朱建德也微微稽首,隨後用無線電對車內下達了開車的命令,於是,他身下的戰車猛然一頓,戰鬥開始了。
察裡津城內有裝甲部隊明顯出乎白軍預料,指揮官克拉斯諾夫將軍在部下的指引下,從望遠鏡中看到從察裡津城內開車的那一排戰車,根本就不敢相信。當面之敵是什麼貨色他再清楚不過了,但今天必勝的戰鬥卻讓他極爲吃驚,首先是紅軍也有飛機,再就是他們的機關槍數量驚人,現在再看到忽然冒出的戰車,他一個勁的只呼上帝。
沒什麼不可能。望遠鏡中,分成三排、一排十三輛戰車組成一個一點五俄裡的寬大突擊正面,卷着塵土向自己襲來,它的身後是數不清的騎兵。快速的開出城市後,戰車上的20mm炮開始激烈的開火,炮彈打得正在衝鋒的哥薩克騎兵猛然一驚。很快,駛過城市到環城鐵路防線這一段距離,越過防線塹壕的戰車不可抵擋的衝來,很明顯,它們的目標是自己的臨時指揮部。
面對着鋼鐵怪物的進攻,悍不畏死的哥薩克發動了決死衝鋒,但他們全都被戰車上的機關槍和20mm機關炮絞殺的粉碎,沒有人能衝到這些怪物的身前,而在幾次衝鋒無效後,前線部隊忽然山崩一般的潰退。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克拉斯諾夫將軍不得不縱身上馬,就他所知,戰鬥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