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宛如已經死了,任你怎麼污衊她都行!若真是如皇后所說,她不肯交出解藥,那你爲何此刻還能好好站在這?”
“聽你的語氣,似乎很盼着本宮死?不巧,這原本就是一場計劃,早在本宮離宮之前,就已事先服下了紫菀姑娘的解毒丹。”
那解毒丹起沒起效她不知道,可她是沒膽子在蕭君祈這個大醋罈子面前說出烈風嘯自損內力爲自己解毒的事情的。
“通通是一派胡言!”蕭敏行氣急敗壞。
“哦?本宮的話是一派胡言,敬王爺的無端猜測就是有理有據了?不然依敬王所想,蕭宛如是誰所殺?”
蕭敏行不言,眯着眼睛看向鶴卿枝,意思已經很是明確。
鶴卿枝嘲諷地勾了勾脣角,朗聲道:“蕭宛如曾在宮宴之上扮作舞娘,以鈴鐺的聲音催眠本宮,導致本宮意識不清,傷了許多人。之前她更是意圖毒害本宮。”
“敬王可以看看,她是被掐死的,初此之外別無致命傷。但若是本宮象殺她,絕對不會讓她死的這麼輕易,她讓本宮受的罪,本宮都會一一討回來!”
鶴卿枝咬着牙,冷聲說道。
文武百官更加亂成一團,蕭宛如不但跟烈風嘯勾結,還三番兩次想害皇后?!
而且催眠這種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宮宴上,皇后也確實昏倒了,自那以後城裡還傳出皇后去賭場輸錢的事情,看樣子不是空穴來風。
蕭宛如只是王爺的義女,若無別人的指使,哪裡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烈風嘯,還是敬王?衆人不禁紛紛猜測起來。
“皇后娘娘,本王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叫你一聲皇后。宛如已死,你還是不要在一個死人身上落井下石吧!”
看着蕭敏行囂張的樣子,蕭君祈冷聲開口道:“朕在皇后被催眠期間,親自調查了當晚宮宴上的人,已經有人證實那晚的舞娘的確是蕭宛如所扮。”
“本宮的催眠是由本宮的丫鬟如黛親自解開,她本也是圖蘭人,若敬王不信,不如找她如何?”
鶴卿枝眼波流轉,意圖詐他一詐。
她不能說出東方墨軒的事情來,讓如黛冒充一下,蕭敏行也定然不敢接受。
“荒唐,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本就不足以爲信!”
“若真是如此,敬王爺爲什麼不敢?!”
“你……”蕭敏行第一次被人堵得啞口無言,一口氣喘不上來,臉竟漲得通紅,指着鶴卿枝的手都顫抖起來。
“夠了。”蕭君祈出聲打斷兩人,沉聲道,“蕭宛如勾結蕭敏行意圖謀害皇后,此事已是不爭的事實,朕不想讓皇叔難堪,其中證據不便多言,也希望皇叔不要在咄咄逼人。”
“罪女蕭宛如,其棺槨不得葬入京城,不得立碑拜祭。敬王爺教女不嚴,致使大錯發生,雖朕念其愛女心切,亦不足以作爲頂撞皇后咆哮公堂的理由,朕命你,近日都不必來早朝了,好好在家裡反思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