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陳慕白命令她。
若雪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要見了他,就會渾身顫抖,害怕極了,她不敢違抗他,乖乖地坐到了副駕的位置上。
汽車向城外駛去,若雪的心懸了起來,他要幹嘛,難道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擄回別墅去嗎?再看他臉上的表情,冷的嚇人。汽車在不斷地加速,若雪驚恐地抓緊了車門上方的把手。
突然,車在林蔭路邊停下了,這裡已經到了市郊,很幽靜,已經沒什麼車了。
他伸手解開了若雪的安全帶,看着她說:“把衣服脫掉。”
若雪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他怎麼可以這樣逼迫自己!自己也是人,不是他隨時隨地都可以抓來的玩具!她固執地坐在那裡沒動。
“脫。”他又發狠地說。
若雪依然沒動。
他突然伸手上來撕扯她的衣服,若雪十分害怕,拼命拽着t恤的下襬,跟他對抗着,她快要哭了,口中含混不清地說着:“你放開,我跟你回去,請你不要在這裡,會有人看到的。”
他絲毫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一下就將她的t恤掀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他的視線落到了她胸口處那處紅色的吻痕上。
若雪感到他鬆了手,連忙拽好了自己的衣衫,迎面過來了兩個騎着自行車的少年,發出了歡快的笑聲,路過跑車旁邊的時候,他們隨意地向車裡看了一眼,全不在意。
微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這個時候出郊外來遊玩,肯定會讓人心曠神怡,可是若雪的心卻跌落到了冰冷的谷底,根本沒有閒心去欣賞這美麗的景色,她心中只想着一件事:他到底要對自己怎麼樣?
他什麼都沒有說,繼續發動了汽車,向別墅疾駛而去,若雪的心呯呯直跳,如果她沒猜錯,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果然,車一停穩,他便過來打開了車門,把她拉扯進了室內,若雪被他拉的踉踉蹌蹌,卻大氣都不敢出,他把她拽進了臥室,關上了門,直接就把她按到了牀上,開始剝她身上的衣服。
若雪緊張地呼吸着,這還是第一次要在白天做,窗戶開着,窗簾也沒有拉上,如果誰在對面架一個望遠鏡的話,那這室內的一切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陳慕白,你不能這樣,現在是白天,我還要去上班!”若雪終於反應了過來,掙扎着想要制止他。
但這是徒勞的,她胸口的那個吻痕刺激着他,他就像一隻被激怒的獅子,兩眼通紅,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布料處理殆盡,然後接着就吻上了她的耳垂和脖子。
若雪感覺到了他軀體的熱度,她知道自己的抵抗也是徒勞的,只會讓自己多增加痛苦,便刻意地抱緊了他,將自己的身體貼到了他的身上。
他發出了一聲冷笑:“看來你的功夫是大有長進啊,都學會討好男人了,怎麼,嫌我滿足不了你,還要出去找別的男人?”
他的話音清晰地落在她的耳邊,若雪頓時感覺到了羞辱,臉紅到了耳根,難道他看到自己和林天逸走進酒店了?可是自己問心無愧,跟他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倔強地繼續抱緊了他,不出聲。
她的態度讓他更加惱火,他的手落到了她的腰肢上,扶好了直接開始挺刺。灼熱的溫度直接貫穿了她的緊窒,若雪緊緊地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用沉默跟他對抗着。
“怎麼,我不如他帶給你的快樂多嗎?真是個下賤的女人!”雖然他明明已經感覺到她的生澀和緊窒,但他嘴裡仍舊毫不留情地侮辱着她。他心裡清楚,那隻不過是自己的臆想,但是卻不願承認。
若雪的身體和心靈被他傷害得傷痕累累,可她卻依舊倔強地不願意承認,不願意在他面前低頭,她乾脆閉上了眼睛,緊繃着嘴脣,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看到若雪不肯服輸,他更加氣惱,還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的面前擺出這幅架勢,這個小女人是第一個,她居然敢對自己的惱怒視而不見!
若雪本想抗拒,但她卻發覺,自己的身體對他起了迴應,周身開始灼熱起來,大腦的思緒也開始迷離,像飄上了雲端一般。
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瞬間讓她覺得很美妙,但下一秒就被她用理智拼命地擊碎了!夏若雪,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感到很享受,他明明是在侮辱你,欺負你,你怎麼能去迴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