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我就警界災星了,先是福爾摩斯,我忍了,在是柯南,我也忍了,現在還在給警界災星,尼瑪,你要給我起多少外號你才甘心?“我眉目一挑,裝腔作勢的說道。
其實我自己都有這種感覺,就像李銘雨說的,這些案子很可能都是那個男人所指使的,我這幾天也想過,這個男人說的比賽,說的遊戲,應該不光光說的是比賽破案速度以及破案精準度,而是如何阻止他唆使兇手殺人,要不然只是比速度的話,這尼瑪不就是開掛麼,而且開的還是無敵掛啊。
不過,阻止他唆使兇手殺人,這特麼不是一般的有難度啊,我要去找到他看中的兇手,然後時時刻刻提防着他?不,這種人,我是防不勝防的,而且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有各種各樣的怨恨,我怎麼可能一個又一個的去排除?
“好了好了,哪裡有空跟你說這種廢話,說說吧,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李銘雨不耐煩的朝着我揮了揮手,說道。
我順着他的目光看去,臉色也漸漸的凝重了起來:“死者身上有多處勒痕,雙手,小腹,脖頸,幾乎你能看到的地方到處都是,但脖頸的勒痕非常光滑,和我們在坑洞裡面發現的那一具屍體的致命傷是一致的,是我發現的死者,當時垂掛在這窗口,一個男人正開門離開,而順着走廊上的燈光看去,我正好看到死者的臉,所以就直接打你電話了,誰他媽你知道來的那麼慢。“
李銘雨老臉一紅,沒說什麼,只是發動了自己的屬下對於這間房間進行地毯式的蒐證。
沒一會兒,姜琳也來到了現場,可和以往不同,以往她一直都是和顧北形影不離的,但今天她竟是一個人來,我問她顧北呢?她卻不冷不淡的擡頭告訴我顧北昨晚在和屍體喝酒的時候喝的酩酊大醉,現在還躺在法醫鑑定中心的解剖室內呼呼大睡呢。
狗日的,我怎麼會碰的到這種隊友的,不是愛蛇就是愛酒要不然就是電腦,甚至我還有個愛美如命的女友,尼瑪,我碰到的人能不能正常一點?
“李銘雨,這件事情也跟蛇有關,我從窗戶外面看過來的時候,這男人的身上纏滿了蛇,在兩天的時間裡面,竟然發現了兩具與蛇有關的屍體,很難想象,如果在耽擱幾天,還有多少人會死在那些毒蛇的手上,我想在這次,鍾蠡應該不會不讓你們刑偵大隊插手了吧?”我站在李銘雨的身邊,雙眼撇着滿臉猙獰的死者,悄然說道。
“剛剛我已經和鍾局通過電話了,他說如果證實這件事情是跟上一個案子一樣的話,那麼我們刑偵大隊就無條件輔助你,老鍾這是已經開始要把你們部門定位在刑偵三隊的身上了,你要加油啊,這個案子破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差不多了,我會再去跟老鍾吹吹風。“李銘雨輕聲說道。
我輕輕一笑,隨後轉身朝着林天看去,可我這一轉身,不光是林天,就連呂一哲都尼瑪不見了,這兩個傻帽去哪兒了?不會真的找地方打起來了吧?臥槽,林天打起人來,可是往死了打的啊。
“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先出去一趟,蒐證之後你就上我家休息一下吧,明天刑偵大隊見。”說完這句話,我從口袋裡面掏出我房間的要是遞到了李銘雨的手上,然後着急忙慌的就從電梯門口走了進去。
走進了電梯,我按了一下26層的按鈕,直接就上了26樓,因爲我看到旁邊的兩個麻皮袋還在,所以他們不可能出這棟樓,就算林天肯這呂一哲都不肯,這麼多毒蛇,回去賣個萬把塊的還不是問題。
這裡……最適合打架的地方……不就是天台了麼?
“哐當……”一聲,我推開了天台的大門,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一個不明飛行物直接就朝我身上撲來,我下意識的側身閃避,他就這樣華麗麗的被踹到了天台鐵門內的樓梯上滾了下去。
“喂……林天,你不要以爲我打不過你你就能這樣打我,你不如殺了我啊……你本事殺了我啊……”我近距離一看,我擦,是呂一哲,剛剛滾下去的人是呂一哲,他此時正慢慢的從樓梯間爬起,滿手是血的指着我身後說道。
“你的這一身本事是我林天教出來的,你還怕我拿你沒有辦法麼?跟我打架,老子打過的架比你吃過的飯都多,狗日的,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上,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跟着你姓……”只見林天卷着袖口,從我身邊走到了樓梯口處,罵罵咧咧的說道。
看這架勢,倒像是林天在教訓地痞無賴,可誰是地痞無賴……還不知道呢。
“行了,你別打了,再打真出人命了……”我有些擔心的說道。
因爲我站的這個角度月光正好照到呂一哲的臉上,他的臉色已經慘白,我想剛剛在我沒來之前,他估摸着已經被林天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其實林天這個人就是嘴硬心軟,如果呂一哲能跟他好好說話,他也不會這樣暴走,我記得……他上次暴走是因爲他讓任韻化成我的樣子,然後用我的名義去約了個小會,約會期間各種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的,我有點看不過去了,就拿着一盆冷水從他頭頂澆了下去,想必你們也知道,易容單用豬皮是沒有用的,他製造的不過就是一個輪廓,所以任韻在給他易容的時候還用了不少假冒僞劣的化妝品,而那些化妝品一遇到水就化開了,那妞在見到林天真容之後就果斷報警了,爲此,林天還頓了兩個小時的派出所。
等他跑出來之後,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每天就只睡三個小時,其餘的時間,要不就是上課,要不就是對我展開非人的折磨,後來還是我各種求情,各種討饒,才能活下來的。
所以千萬不要質疑林天折磨人的能力,那是任何人所無法想象的。
這呂一哲今兒個也算是撞到了槍口上,不用猜都能想到林天剛剛在跟他打鬥的時候處處留情,而他,肯定招招致命,要不然,林天不可能會發這麼大的火。
“人命?臭小子,你們兩個人的性命都是老子拼死從閻王殿裡面撿來的,一個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尊師重道,還天天在外敗壞自己師傅的名聲,一個口口聲聲的喊我師傅,到了最後卻用老子教給你們的招數想要來殺我,狗日的,兩個白眼狼,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們……”
林天這話說完,我只覺身上一緊,在低頭看去,一根千韌繩瞬間就纏繞在了我的雙手手臂處。
“嘿,我又沒惹你,你他媽憑什麼這樣對我,我可是一直在旁邊勸架啊……”我上前一步,怒氣瞬間從心中迸發,狗日的,他要教訓就教訓,幹嘛非要帶上我?
“哼,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心理怎麼想的,說幾句風涼話,再挑起小六子的怒火,你就站在一旁看好戲,特孃的,你肚子裡面有幾根蛔蟲老子不知道嗎?呵,話說回來,你們兩個師兄弟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好,爲師就讓你們師兄弟好好交交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尊師重道。”
“砰……”的一聲,林天就像是牽着兩頭草泥馬一樣的牽着我們,不過一秒的時間,我們就直接被他踹到了天台之外懸掛了起來。
只見林天站在天台扶手邊緣居高而下的看着我們,手上的那兩根千韌繩,也頓時被捆綁在旁邊的兩根柱子之上。
“王八蛋……你放我下去,你放我下去……”呂一哲一直在我旁邊猙獰,但這千韌繩愣是一點兒都沒鬆開。
我嘆了一口氣,雙腿緩緩的彎曲,腳底板貼着一旁的牆壁,斜眼看着呂一哲,輕聲說道:“喂,沒用的,這老不死的不整的我們掉三層皮,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你叫了也沒用,省點力氣吧,到明天早上就好了。”
我挑眉看了一眼我們腳下,二十六層樓,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吧,不過現在是夏天,偶爾吹吹涼風也不錯。
“喂,你沒毛病吧?這玩意兒要是斷了我兩都得死,趕緊爬上去……”呂一哲腦門生出一絲冷汗,拼了命的想要掙扎,可他越掙扎,這繩子就晃悠的越厲害。
我伸出左腳頂住了他的臀部,慢悠悠的說道:“淡定,這是千韌繩,用好幾種藤蔓做成的繩子,韌性堪比蜘蛛俠手上的蜘蛛絲好麼?哎,我可跟你說昂,你別晃悠到我這裡來,我暈繩……”
這招林天在我身上已經用了不下三次了,我也已經慢慢習慣,話說這小子不是林天他徒弟麼,就這麼一點兒開胃菜就慌成這樣?
“喂,林天是你師傅對吧?按照道理來說我也應該叫你大師兄哦?我很好奇,林天以前是怎麼教你的?”我轉頭看着呂一哲那張已經嚇的跟個死人沒兩樣的臉頰,莫名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