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要說的是我們去了colonialpark墓地,很陰森,死者都是二、三百年前的。
在薩凡納市區有很多“鬧鬼”的建築,有些旅行社還在晚上組織“鬼宅”之旅,其實我是很躍躍欲試的,不過文浩對這個不感興趣,說什麼也不肯去,文浩就是這樣,什麼事都可以依着我,唯獨每次喊他看鬼片,他不願意,怎麼說都沒用。
他平時膽子很大可就是不願看鬼片,據他所說他不看是不想給自己想象的空間,因此再黑的路他也敢一個人走,你叫他怕鬼,我估計他完全不知道怎麼腦補鬼的畫面,所以我也很遺憾沒能去成。
對於這一點我是很生氣的,我這人雖然膽子不大可就喜歡研究這些鬼啊、靈魂啊、吸血鬼之類神神叨叨的東西,每次都因爲文浩的一句話潑得我一頭冷水,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我總是玩得不盡興,文浩看出我的不開心,那天晚餐他突然說道:“明天帶你去出海吧。”
我的眼睛突然亮了,我和文浩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大海,我們在國內旅遊的時候總是喜歡選擇有海的城市,因爲n市臨江沒有海,所以我們從小對海就有一種嚮往,總覺得住在海濱城市的人幸福感要比我們內陸人強很多。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了,整理了下揹包,帶了一些餅乾、零食和水,身穿白色低胸連衣裙,長裙隨意散落,裙尾一圈參差不齊的荷葉邊隨性中帶了幾分俏皮,文浩t恤加沙灘褲背起揹包我就跟着他出發了。
文浩來到美國後一直沒有擦防曬的東西,這些天下來皮膚越加小麥色了,雖然他本身並不帥氣,可就是有種讓人眼睛挪不開的光芒,也許這就是那個年紀男生到男人的過程中所釋放的陽光,青春,健康。
是的,我是愛他的,愛他的全部,以至於在下車時沒扶穩整個身子往路邊的柵欄倒去,文浩在第一時間拉了我一把,然後我立住了,他卻被慣性一帶,整個人跌到了柵欄上。
他用膀子擋住了柵欄,可是膀子上一小片皮膚刮傷,立馬血就流了出來,我看到後急了,趕緊跑上前,就要帶他去醫院。他整個身子不動,扯了扯受傷的膀子“這點皮外傷還去醫院,待會找個地方包紮一下我們繼續吧,去醫院醫生還不是給簡單包紮,算了,走吧!”
我一看這哪行,膀子都流這麼多血了還要出海不是瘋了嘛。
文浩走在我前面回頭,定住,捧起我的臉望着我說:“莫亞,你和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每次爲你付出,你都是想方設法再報答給我,我是你的男友,將來是你的老公,我總是想爲你做些什麼,你能理解嘛?我不需要你絞盡腦汁的想着怎麼報答,愛人之間不需要這麼斤斤計較,我對你的付出是我愛你的一種方式。你要去“鬼宅”不是我不願陪你去,而是我知道你去完後一定又會疑神疑鬼擔驚受怕一陣子,就像你以前每次看完鬼片,晚上起來上廁所都要打電話給我。所以我想到帶你來出海,我不想因爲這個小傷而掃興,你明白嗎?”
我媽以前對我說臨出行前如果遇到什麼意外阻撓了那就一定不要再去,特別是見血了,因爲這往往是上天對你的一種提醒,也許你此次的行程會不順利,就是我們常說的徵兆。
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會放棄這次行程哪怕再期待,可是當文浩對着我說完那段話後我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到了海邊。